看陈南星过来了,赵淮安自觉的往里滚了一点,将床外面的地方尽量留得宽敞一些。
陈南星脱了外面的衣裳躺了上去。
赵淮安问她:“要不我也给你摁摁?”
他听见陈南星去给陈永平按腰了,羡慕嫉妒,他也想,但是他不敢开口提要求,只能迂回一下。
“你会啊?”
“试试呢,这个要啥技术吗,万一摁的不对你教我呗!”
陈南星翻过去趴在那:“那来吧。看看你的天分如何。心情好了的话就指点你一二。
赵淮安笑着盘腿坐起来,伸手顺着她背上的骨头慢慢的按起来。
说实在话,他确实是一点都不会。但是。会有会的好处,不会也有不会的好处,他怕手上用力太狠把陈南星给摁疼了,所以非常的小心。
“怎么样?”
“还别说,挺舒服的”。
投桃报李,陈南星道:“明天一早我打算去一趟城里,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去城里办事?”
“是有点事,不过要不了太长时间,可以带你去逛逛。”
“行啊,那就去看看。我还没有去过城里呢。”
“先说好啊,我走路可比较快,你不要拖后腿,拖后腿的话我就把你丢半道上,不管你了。”
听她这话说的赵淮安就想笑:“我又不是陈永平,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呢?”
他们一起翻山越岭从深山里到这边来的,也算是一起走过远路了,不至于这点就跟不上。
陈南星转脸看了他一眼:“话不要说太满哦,我是真的会把你丢半道上的,你可小心了。”
赵淮安伸手直接从她身下穿过去把她捞起来:“信不信我明天用绳子把我们两个的手都绑起来,看你咋把我丢半道上。”
陈南星反手去掐他:“赵淮安,你这臭男人现在真的是狗胆包天了,竟然还想绑我?”
赵淮安笑着搂着她不撒手,由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掐来掐去。
等她松了手就把她往后搂了搂,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在她耳边摩挲。
“你还睡觉不睡觉?”
“等会儿睡。”
“忙了一天了,你不乏?”
“没你干的多。”
就这点让赵淮安安很郁闷,他一个大男人干活竟然干不过自己的媳妇儿。
别人取笑是有道理的。
他不是听不出来,只不过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听出来了也不起啥作用。
“这有什么可比性的?我劲儿比你大,那就多干点喽。家里活我又不喜欢干,那就得你多干点。”
赵淮安嗯了一声,鬼使神差的轻轻的舔了一下她耳朵上的软肉。
湿热的感觉就像有虫子在耳朵上爬了一下似的,又有一点不太像。
陈南星嘶了一声。
“干什么呢?属狗的是吧?”
“嗯,就是属狗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媳妇说啥就是啥了。
说完轻轻的在她脖子上又啃了一下。
陈南星哆嗦了一下。
“南星,我想亲你。”
“想屁吃呢,想亲我。”
又不是没亲过,要亲就亲呗,还要问,真烦人。
除了夫妻之实,陈南星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其他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已经放纵很多了。
否则的话,赵淮安敢这样搂着她她早转身一掌给劈死了。
男女之事上,她从来没有被温柔的对待过。
赵淮安不敢太过,生怕稍微不注意惹到她。
这种时候要是被揍,赵淮安可能这辈子都有心理阴影了。
压在她身前的手试探的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掰着她斜斜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陈南星整个人软巴巴靠在他的手臂上——
像一条渴死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蜷缩在那里,脸埋在硬邦邦的枕头里根本不想理身后的人。
赵淮安在往她跟前凑,被她伸手无情的推开了。
“脏死了,离我远点。”
“哪有自己嫌弃自己的。”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这么的无耻。”
“刚刚明明你也很舒服的。”
“谁说我舒服了?”
“那要不我再努力努力?”
“滚啊!不睡的话你就滚床底下去。”
说完,不客气的踹了赵淮安一脚。
赵淮安闷哼的一声,随后蜷成了一只虾米。
陈南星吓了一跳,还以为黑灯瞎火的自己踹错了地方。
“没事吧?”
甚至坐起来伸手去刨了他一下。
赵淮安却突然翻身把她搂了过去。
白天都累了一天了,也不知道这男人哪来那么大的精力,一晚上不消停。
这一晚真的磨人的很,陈南星一晚上睡得煎熬无比,跟烙饼似的,稍微动一下,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就会动,在她身上揉来揉去。贴在她脸上的唇不受控制的去轻轻的啃着她。
她深深的怀疑赵淮安是不是睡迷糊了,把她当猪肉的去啃了。
打算的早上早起呢,结果早上的时候难受的根本就不想睁眼。
外面都见亮了,听见开门的声音陈南星还没睁眼,打哈欠一睁眼就发现了被子里面两个人贴在一起,甚是不雅
也不算,赵淮安安还穿了个裤衩呢,不雅的只有她自己。
赵淮安也睁开了眼睛,睁眼就往她脸上贴。陈南星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捂住他的眼睛:“转过去。”
赵淮安紧守生存之道第一条:听话。
转过去就转过去了。反正,该看的都看了,听话点回头还能继续。
陈南星这才匆忙的把衣服套在身上,麻利的下了地。去外面舀了一盆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赵华英道:“我以为你早走了呢。”
“没有那么早,昨天累了一天,感觉有点起不来。”
“都到这会儿了,不然我弄点饭吃了你再走。”
“不用了吧,等煮完饭又一大早上了,你忙你的去吧。对了,我带赵淮安一起去。”
陈永平从屋里出来问:“姐姐你去哪?”
“去城里办点事儿。”
“我也要去。”
小崽子只要对他好一点就胆子大了,敢撵路了。
“行啊,刚好没钱用了,把你带着弄出去卖了吧。虽然丑了一点,但是好歹也养了这么大了,多少还是能值点钱的。”
陈永平吓得脖子一缩,看着她:“你少吓唬我。”
“你看我什么时候吓唬过你,我向来都是来真的好吧。”
陈永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本能想起来了上一次她的疯狂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