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
江声看向旁边眉眼微微带笑的男人。
嘴唇被自已吮咬得红肿,看着极为湿软,像一朵嫣红馥郁的玫瑰,被暴力揉搓,似乎都要滴出水来。
眼波慵懒,含着蛊惑人心的春意,也缭绕着一种月色清冷般的散漫悠然,暖融融地牵引着江声的心绪,撩欲沉沉。
堆雪似的身躯上,指痕青紫斑驳,齿痕分明。
还有那棠红色的痕迹,像是入水胭脂般,点点生晕,稠丽香艳。
这些……全部都是他做的,就好像每一寸肌肤都被标记过,成为他的领地。
妈的,这种情况下,朝晏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
长得这么勾人,谁能不误解?
江声抓住男人滑动到他锁骨上的手,强势地封住对方的唇,热烈霸道地侵占掠夺。
他的呼吸粗沉混乱,像是夏日的一阵热风拂过,带着近乎本能的燥动,瞬间便点燃了朝晏的每一根神经。
男人游刃有余的回吻过去,温柔散漫,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他很强势地夺回了主动权,压下了江声那种仿佛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粗野凶狠。
“江声……”
朝晏忍着喉咙间因为干渴生出的些许痛感,声音哑得厉害,又有种漂浮的柔缓,在心尖上慢慢摩挲过。
“说说,这种错觉是怎么来的?”
江声被亲得一度窒息,到现在都还有点缺氧的感觉。
闻言,那双仿佛野兽般锋利凶性的眼睛,近乎恶狠狠地瞪着朝晏。
“你自已长什么样不知道吗?还有脸来问我!”
江组长现在情绪暴躁,不是,是非常暴躁!
妈的,漂亮老婆想当他老公,还上手了,这种事搁谁身上能好声说话?
朝晏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没入江声被汗湿些许的发间,缓慢而又不失力道的穿梭,带着无声的安抚。
“这是以貌取人,江声,你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好,我帮你改了,好不好?”
江声是还有点晕乎,然而事关谁下嘴吃的重要位置,他一下子就听出眼前抱着自已的大美人是什么意思。
帮他改?
怎么改?
对他上下其手,里里外外的那种改吗?
妈的,怪不得能成为云州市的首富,奸商!!
江声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下巴,狭长的眼眸中墨色翻涌,嘴角缓缓露出的笑看起来有种恶欲蓬发的邪佞。
“我不用改,把误解变成现实不就行了。”
朝晏眉梢微挑:“你试试,就知道能不能变成现实?”
江声有种被眼前男人挑衅到的感觉,血液在燃烧,也在沸腾。
他的唇舌,他的手,带着几欲失控的热烈落下,贪婪成性地想要侵占对方。
但是朝晏不配合,江声连亲都亲不到了,更别说做其他的。
“朝晏!”
青年气势汹汹地喊了对方一声,然而在看到那双蛊惑人心的漆黑眼眸时,那满身的攻击性瞬间就被按了下来。
跟束缚嗜血野兽的铁笼一样,轻而易举便能压抑住那种粗暴残忍的天性。
青年就像是特殊时期,即将发性的野兽一样,浑身黏热地抱了上去,嗓音沉哑,呼吸粗重。
“宝贝,你让让我好不好?我……我年纪比你小,你让一下弟弟行不行?”
“朝哥,亲爱的,你就让我这一次,我肯定能让你满意的。”
朝晏:“……”
开始打滚耍赖了。
真可爱。
朝晏本就深暗的眸色变得更加幽沉,仿佛有一场近乎猩色的风暴在汹涌,但是他的动作却很慢条斯理,他偏头和江声呼吸交融,说话时缓缓蹭过对方的唇。
“一人一次吧,这样行吗?”
江声愣了一下,觉得这可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准备索要他的那一次。
至于以后,再说吧。
朝晏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抓紧,覆在自已的脸上。
他偏头将吻落在江声掌心时,那种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便震得青年心跳鼓噪起来。
“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江声,在喜欢你之前,我根本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和一个人牵手拥抱接吻,甚至做最亲密的事,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以为我是……”
朝晏没有说下去,而是用那张俊美得令人心惊的面容,像是臣服的雄兽般轻蹭着江声有些粗糙的手掌。
“你放心,我知道你急,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最迟到你大学毕业,可以吗?”
江声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言语中隐隐约约纵容,像是令人上瘾的毒药让他痴缠沉迷。
还有那声喜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青年宛如兴奋的大狗狗,在男人嘴上吧唧一声,高兴死了,也爽死了。
“朝哥,喜欢我,你真有眼光。”
朝晏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对方竟然会那样在意这种事。
他们都是成年人,江声的性格看起来非常散漫,野性难驯,朝晏没想到一声喜欢就让他开心成这样。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慢捧起江声的脸庞,男人靠近过去,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吐息潮热。
“对,我喜欢你,我很有眼光。”
江声还没乐完呢,听到这四个字,一时间忘了呼吸,剧烈失控的心跳声距离上天入地也不远了。
靠!
青年手足无措,他避开男人晦暗到带着些许侵进的热烈目光,视线不经意瞥过对方线条极为漂亮的肩颈,那上面渗血的牙印格外触目惊心。
一直都是这样,无论他在朝晏身上怎么撒野乱折腾,对方都只会摸摸他的头,肆意纵容。
但是到了他,只要表现出一丝的不愿,朝晏就会停下。
甚至,在朝晏提出一人一次的时候,江声脑中想的是先来一次,之后再想方设法在对方身上讨好处。
朝晏喜欢他,所以他在调整底线,在退让。
要不就那样吧,朝晏细皮嫩肉的,自已都还没有使劲,就成这样了。
哪像他啊,皮糙肉厚,禁得起折腾。
江声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却没好气道:“朝晏,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说这种好听的话,想要我让你,我也不是那种欺负自已老婆的人,让你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朝晏从青年躲避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什么,心中一片混乱潮湿的激荡。
他仿佛沉沦在浓烈糙热的醉意中,凶狠地吻上对方烫热到快要融化的薄唇。
“什么……要求?”男人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清晰勾人的喘。
江声装模作样地离开男人的怀抱,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老大似的开腔。
“首先,以后咱们两个人的时候,要不你叫我老公,或者我管你叫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