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树可不惯着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三位大爷。
“三位大爷,你们就这么看着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招魂而无动于衷?”
易中海之前跟何大树喝酒的时候,还觉得何大树是一个好拿捏的,觉得农村人应该没有什么心机。
结果今天这全院大会,易中海算是看透了,那是没有触及到他的利益,要不然他也不是好惹的。
现在,易中海看到何大树就感觉脑袋疼,这大帽子扣得一个接一个,还都是不能接的。
易中海来到贾张氏身边,想要把正在撒泼的贾张氏从地上拽起来。
贾张氏哪能服输,一把甩开易中海的胳膊,撒泼的更厉害了,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是一顿骂。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就你还是中院的一大爷呢?你配吗?”
“你就这么任由刚进院子的外人,来欺负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
“你没孩子你活该,这就是老天爷在惩罚你!”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骂他是绝户,眼睛里就闪过一丝的恨意。
没有孩子,这个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痛点,同时心里也是最痛恨别人喊他绝户。
要不是他还要指望着秦淮如跟何雨柱凑合到一块给他养老,他早撂挑子了。
不过,谁让秦淮如孝顺呢,为了将来的养老计划,他忍......
“老嫂子,赶紧起来吧,不考虑你自己,也要考虑一下棒梗。”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还在骂街,招魂的嘴,立马闭上了。
不过还是嘴犟的说道:“我是怕耽误了我孙子棒梗的未来。”
“淮茹啊,赶紧把你婆婆从地上扶起来吧。”
“还有,把你们家棒梗也叫出来吧。”
易中海黑着一张老脸,把秦淮如叫了过来。
其实到了这时候,院子里的邻居们也大多都知道了,许大茂家的鸡一定是棒梗偷得。
其实他们也没想到棒梗会这么做,毕竟平时棒梗也挺乖巧的,秦淮如没有下班,放学回来的棒梗还知道照顾两个妹妹。
秦淮如扶起贾张氏之后,就回去叫棒梗了,临走前不忘回头将眼神望向了傻柱,一双眼睛如同波动的春水,水汪汪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恳求。
最是那一回头的恳求,像水莲花一般不胜凉风的娇羞。
傻柱直接看的春心荡漾,忍不住出声帮忙,谁让棒梗是秦淮如的儿子呢。
他作为四合院内有房子,有工作,有手艺,有善心的四有青年,有责任,有义务去保护院内的孤寡家庭。
一瞬间,傻柱觉得自己真的特别高大上......
“要我说,算了吧,棒梗还是个孩子,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秦淮如家多困难啊,棒梗饿得狠了,能怎么办呀?咱们也不能跟个孩子计较不是?”
“傻柱,你他妈放屁,那老母鸡是我们家里的,那是我留着等我们家蛾子怀孕的时候,给她补充营养的。”
许大茂立马跳了出来,和傻柱唱起了对台戏。
娄晓娥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是,我们家的老母鸡,傻柱你装什么大方啊?”
要是别人说一句算了的话,许大茂也许还真能就这么过去了,他许大茂不差这一只鸡,可是现在是傻柱开口了,那必然不可能啊。
他们两个人从小到大,吵吵闹闹,慢慢的就变了性质,互相看不顺眼了。
“我说许大茂,还补充营养呢?你算一算,从你们结婚到现在,你们家这营养都补充了好几年了,啥时候下蛋呀?”
傻柱嘴可忒毒了,一般人被堵一下都受不了。
这不,许大茂立马炸毛了!
跳着脚喊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何大哥,你们现在可都听到了,傻柱他侮辱我的人格!”
娄晓娥也是恨恨的看着傻柱,非常文雅的骂道:“傻柱,你混蛋。”
这时候,秦淮如也带着棒梗从家里走出来了。
何大树上前来到贾梗面前,“棒梗,你跟叔叔说,你今天弄得那只烤鸡是不是从许大茂家拿的?”
何大树也不是非要将棒梗给送进少管所,而是贾家两个寡妇的态度问题,将何大树给惹的着恼了。
所以现在他说的是拿,而不是偷。
棒梗一直记着没开会的时候,贾张氏跟他说的,只要不承认,就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所以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我没拿,那是我在院子里捡的,我要是不抓起来,它就飞走了。”
贾张氏对棒梗的回答非常满意,连忙帮腔说道:“你看看,我就说嘛,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那只鸡没有主人,我们家棒梗既然捡到了,那就是我们家棒梗的。”
许大茂可是记得他中午出去的时候,鸡笼子还好好的呢,而且这只老母鸡他可是养了些日子了,一直没出过问题。
“谁信呐?这笼子还完好无损呐!老母鸡还能自己开笼子出来?”
“你当它是鸡精啊?自己开笼子,然后在顺手关上?”
秦淮如依然没说话,只是眼睛微垂,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偶尔偷偷看一眼傻柱。
傻柱立马被拿捏了,连忙挺身而出,“许大茂,你至于吗?一只鸡能让你吃一辈子啊,还跟个孩子在这里较真,你那心亏不亏啊?”
“我有什么亏得,我们家被偷得那可是一只老母鸡,养了有一段时间了,那是我们家留着下蛋用的,咱们按照十天我拿七个鸡蛋算,我准备养它一年,一个月21个蛋,一年就是252个蛋,那都得多少钱啊?”
许大茂在那里掰着指头,振振有词。
“得了,可别提蛋的事儿了,再怎么提,你们家也不下蛋,这钱我替秦姐家出了,不就五块钱吗?”
傻柱一副视钱财如粪土的模样,说完还偷偷的用眼睛去看秦淮如。
这幅没出息的样子,让何大树看的那是有些牙根痒痒,真是个有钱烧的,有两个糟践钱不知道怎么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