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傻柱脸上明显能看出怒起来,他想着虽然易中海截留了他们兄妹俩的抚养费,可是何大树已经给他们要回来了,再加上一大妈以前对他们兄妹俩有点恩情,也在他们最艰难的时候给了他们一口吃的,所以就原谅了易中海。
可是现在他二叔何大树说,易中海在算计自己跟他二叔,还想让他当养老人,这就让人很火大。
满脸怒气的就想要去钳工车间找易中海的麻烦,结果何大树连忙拉了回来。
“柱子,回来,别冲动,你什么时候能把你这急性子给改掉,我就能够放心你未来生活的问题了。”
“现在这是咱们在这里说的,易中海的问题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易中海就可以告你污蔑,最后强迫你答应他的条件,他再放过你。”
“虽然,他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引导你接济秦淮如家就是个始终没法辩解的问题,比如你们院子比秦淮如家还困难的没有吗?
再有,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还有你妹妹雨水,他们不能接受你的粮食,替你接济秦淮如家吗?
就非要你个没媳妇的光棍,就那么大大咧咧,支部楞登的在所有人的眼睛皮子底下去接济寡妇,瓜田李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单单是这一点,易中海就没法解释,当然了他可以狡辩,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他装的非常好,在所有人的眼里,他都是个道德很高的人,还特别的热心肠,你没有证据,就算是说了,别人会信你吗?
柱子,你想一想,你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嘴毒,混不吝,爱打架,大院里的毒瘤份子?
这些年你在院子里,跟许大茂闹过多少次了?你自己能够记得清楚吗?只要易中海反咬你一口,许大茂再给你来个火上浇油,你说的清楚吗?
可是现在,既然咱们知道了他的为人,明白了他的算计,那咱们离着他远一点,别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要被算计到就行了。”
“更何况,你二叔我又不是个死人,能让他就那么随意的算计你么?”
“当然了,最主要的就是你要听话,不要再像是以前那样,别人说啥你都信就行了。”
傻柱听了何大树的话,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他自己这些年干的狗屁倒灶的事情也不少,真要是对峙,许大茂绝对是第一个落井下石的。
他虽然外号是傻柱,可他真不傻,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就顺势坐了下来。
“哦,我知道了二叔,我以后肯定都听你的,我可是还想要娶媳妇,给咱们老何家开枝散叶呢。
二叔你也知道,我这性子是之前为了保护我和雨水才养成的,想在想要改变也改不了了,都已经成了习惯,深入骨髓了。”
“而且,三大爷也跟我说过,过两天给我介绍他们小学里的老师呢,我马上就能有对象结婚了,那肯定得更加的注意了。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在食堂里还强调了一遍,不能对秦淮如多照顾,免得我说不清,到时候让相亲对象知道了,那不就完蛋了吗?”
何大树看着愣头愣脑的傻柱,呵呵一笑,“行啊,柱子,还有点脑子,以后就这样,多注意点男女之间的距离,有点分寸感。”
傻柱挠了挠头,“嘿嘿,我知道了二叔。”
看着挂在办公室里墙上的钟表上显示的时间,何大树皱了皱眉头,看了傻柱一眼。
“行了,柱子,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去做下午饭了,我从今天晚上开始,就先不回去了,等到王师傅他们把我的房子修缮好了之后,我再带着你二婶京茹回去。”
“到时候,我们的婚礼席面还得你给弄呢,记得这段时间先别接私活。”
“还有下班回去之后,记得给王师傅他们做个饭,让他们吃完了再走,菜什么的我都给你放到了地窖里了,足够你给他们用上三天的了,大后天我再采购一批带回去。”
傻柱一听,脸上顿时盈满了笑容。
“哎,我知道了,二叔,放心吧。”
随后,就起身离开了采购科的办公室。
下午下班铃响起来之后,何大树就麻溜的收拾一下,骑上自行车向着南锣鼓巷外的旅店去了。
轧钢厂里,傻柱也是得意的哼着歌曲出了轧钢厂。
路上看到了秦淮如跟易中海这对师徒,傻柱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直接哼了一声就略了过去,反倒是看到了腆着将军肚二大爷刘海忠给了个笑脸。
“呦,二大爷,您今天这派头不错啊,有那么一股领导的味道了。”
刘海忠也没想到傻柱会主动跟他打招呼,脸上愣了一下,不过听到了傻柱的夸奖,立马就笑着回应起来。
“柱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他在四合院里一直想要当一大爷,也一直想要把易中海的左膀右臂傻柱给拉拢过来,不过一直不得要领,傻柱也无动于衷,没想到他不拉拢了,反而让傻柱给了他一个笑脸。
果然,他刘海忠就是一个被耽误了前途的......
想到美处,刘海忠忍不住一张胖脸笑成了一朵花。
“嗐,我就是这段时间食堂里没有领导交代的任务,这就早点下了班。”
看着已经赶上来的秦淮如,易中海两个人,傻柱连忙说道。
“得嘞,二大爷,我就不和您多说了,还得回去给家里的样式雷师傅们做个饭,我就先走了啊,二大爷咱们院子里见。”
说完,傻柱也不管刘海忠是个什么反应,就径直加快脚步向着四合院回去了。
刘海忠一脸笑意,对着旁边的易中海道:“嘿,自从柱子二叔来了,可就改变多了,到底是又长辈管着了,没有那么混了。”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老易!”
易中海也不知道傻柱这是怎么了,明明中午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下班就变了脸色,简直比老娘们的脸变得还快。
不过他的人设决定了他不能将气愤外露,只能是忍着气,笑着道:“嗯,柱子是改变了不少,不过,我觉得跟他二叔何大树没多少关系,柱子这是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