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去,眼睛也开始发红了起来,语气凶狠,“冉安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这是冉安雪*被他凶,可她一直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梗着脖子不肯认错,“我心里清楚,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哼了一声,就要绕开周奇出去,却被周奇一把扯住了。
“你不能出去!”周奇冷声命令,一点没有之前温柔的模样。
冉安雪努力的挣扎了一下,发现实在是挣不过他的力道,一拳头挥在了他的胸口上,丝毫不留情。
周奇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么一拳,却依旧不肯放开,“今天晚上我会看着你,哪都不能去!”
说完这些,周奇又再次对门口的保安吩咐了一遍,换来了冉安雪更加疯狂的捶打。
楼下的闹剧并没有影响楼上的氛围。
陆青辰只觉得特别的燥热,扯掉了领带还不足够,又伸手解开了衬衫,露出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
随后他感觉到一个带着凉意的身体靠了过来,几乎是在下意识的,他抱住了对于他来说唯一的救命稻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直到一股猛烈的刺痛,让晕乎乎的曲梨衫有了意识。
她睁开茫然的眼睛,看着面前男人俊逸的脸庞,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身下的刺痛感还没消除,她疼的根本没办法动弹,只能用小手推着着他的胸膛,可依旧挡不住男人原始的本能,被迫的跟随者他起起伏伏。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男人就像根本不知道疲倦的机器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是那么的用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男人一声低吼之后,动作停了下来,他抱着她的身子久久不肯放开。
这场既痛苦又欢愉的运动终于结束,曲梨衫累的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过去。
用力的咬住下嘴唇,疼痛感让她的脑袋保持清醒。
她努力的逃离他的禁锢,在黑暗中摸索着跑向浴室。
身体里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她强撑着用水清洗身子,可因为房间里面没有房卡也没有电源,水龙头里都是冷水。
冰冷的温度让她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她坐在马桶上,内心极度的挣扎。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方面她告诉自己她和陆青辰是夫妻关系,发生了关系也没什么,可是心里却有一种声音在叫嚣,提醒她陆青辰喜欢的是别人。
就在这时,外面的陆青辰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曲梨衫被吓得直接丢掉了淋浴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惹得他嘟囔了一声。
曲梨衫直接关掉了只开了一点点水的淋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
在这一刻,她退缩了,她不想面对他醒来后的尴尬,心里面只有逃跑的念头。
强撑着身子从卫生间走了出去,摸索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望,她找到了随身携带的包包,确定了里面的手机和钱包都在,她松了一口气。
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可是还没等她摸到门把手,又有些犹豫了。
房间里没有暖气,陆青辰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如果放任不管,她内心难安。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在黑暗中她能依稀的看到陆青辰修长的身姿,以及那处无法忽视的巨大。
一想到刚刚的种种,曲梨衫的脸色不可控制的红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转过脸去,摸索着给他盖上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准备转身离开,谁知原本睡得好好的男人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在她的腰间拱了拱。
曲梨衫愣住了,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动弹不得。
陆青辰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玩具一样,抱着她不肯松手,嘴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原本还还有些动摇的曲梨衫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自嘲的笑了笑。用力的掰开他圈着自己腰身的手,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走出了酒店门口,曲梨衫有一丝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属于哪里,又该往哪里去,就连她唯一的留身之所也是陆青辰的地盘。
脑海里又浮现刚刚他喊着不让走的画面,曲梨衫无声的笑了笑。他果然是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只有那个冉安雪曾经抛下他离开。
呵呵,真是讽刺!
算了,就当今天晚上是黄粱一梦。
认真思考了一下,曲梨衫还是决定暂时回去,因为除了陆家,她真的没地方可去。
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曲梨衫翻出了刘婶的联系方式,拨打了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以刘婶的作息早就休息了,可是除了刘婶,她也没有别人能联系了。
刘婶惊讶她独自一人回家,曲梨衫随意找了借口搪塞了过去,说陆青辰喝多了睡在朋友家,她明天上班要回家换衣服,到也没让刘婶起疑心。
回到家之后,曲梨衫第一时间去洗了澡,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才能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足以证明今晚的战况有多么严重。
曲梨衫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猛的像镜子里泼一捧水,却让镜子里的景象更加清晰。
她恼怒的拿过衣服盖住,然后抱着身子蹲了下来。
因为她这个动作导致撕扯到了身上的某个地方,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席卷而来,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泪不自觉的涌了上来,模糊了她视线。
伸手抹掉了眼泪,告诫自己要坚强不能哭,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一些,最后抱着身子埋在膝盖上,彻彻底底的哭了出来,好像要把她所有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
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眼泪,她强撑着身子扯过镜子上头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