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罗军的这番询问,何大明立马解释起来,
“小军,是这样的,你小子就是性子太直,这样很容易吃亏。
就拿你今天在咱们特招班开幕式上,虽然你主动帮我说话是好事,这一点我感到很欣慰。
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那就是你要学会分场合,并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说的,要知道你现在能顺利进入咱们建康军事学院学习,你父亲可是花了非常大的代价。
你小子可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而葬送自已的未来和前途,你还年轻。
等以后毕业,你的前途绝对一片光明。
所以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诫你,凡事一定要小心,千万别冲动。
另外,我也会在暗中保护你,帮助你,但是你一定要切记,不要做出头鸟,更不要做墙头草。”
听到何大明的这番劝诫,罗军心领神会,立马拍着胸脯向他保证道:“放心吧,大明叔,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翼翼的。”
何大明见这个罗军听进去了,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好,你能听进去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另外我跟你之间的关系,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切记。
不然以后我还真不好出手帮你。”
罗军点了点头,
“大明叔,您放心,我懂!”
话音刚落,何大明摆了摆手。
罗军便识趣的离开了。
看着罗军远去的身影,何大明思绪万千,
老实说,他这一次确实是很想好好的替自已老师长培养这个罗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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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关于特招班的各项授课事宜都提上了日程。
而一直关在保卫科禁闭室的安鹿鸣,差不多也可以放出来了。
不过听说这小子在禁闭室待了一周后,整个人已经是大变样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的现状,作为他姐夫的何大明在保卫科科长刘冬的陪同下,来到了禁闭室,并在这里见到了自已的小舅子安鹿鸣。
此时的安鹿鸣,哪里还有当初刚来建康军事学院的那股傲气,
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萎靡不振,而且整个人还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原本身上的那股纨绔子弟独有的气息也彻底消失了。
随着铁门的打开,蹲在角落里面的安鹿鸣这才意识到有人来了。
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他一脸懵逼,此时他很想叫一声姐夫,但是这声姐夫刚到嘴边又硬生生的缩了回来。
因为他知道就是这个姐夫不帮他,他才遭受了这一周“残酷”的待遇,这让他颇为恼怒。
何大明看到安鹿鸣这个模样,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立马便吩咐刘冬带对方去保卫科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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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安鹿鸣被带到了休息室,他整个人已经整理洗漱了一遍,而且衣服也换了一套。
此时休息室内,就只有何大明一人。
两人相对而坐,不过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尴尬。
何大明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鹿鸣,怎么不说话了?这一周在禁闭室过得还不错吧。”
安鹿鸣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话,心中憋着一肚子火,他心想,“自已这个姐夫不是明知故问,禁闭室那是人待的地方么,能过得好么,这不是废话。”
不他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何大明看他这副装死的样子,便继续开口帮他自圆其说起来,
“鹿鸣,我知道你小子现在肯定很恨我,肯定在想我作为建康军事学院的院长,身为你大姐的姐夫,为什么不帮你说话,甚至不维护你,反而要对你秉公处理?”
听到何大明的这番话,安鹿鸣这个愣头青,再也憋不住自已心中的怒火,当着何大明的面开始吐槽起来,
“姐夫,没错,您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确实心中有火,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帮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身为你的小舅子,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火车站,让我下不来台,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禁扪心自问,你心里还当我是你的小舅子么?你眼里还有我父亲么?你还是我姐夫么?”
听到安鹿明这番连珠炮似的抱怨,何大明便知道这小子这七天禁闭关的还不够,当即沉声道:“鹿鸣,看来你小子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已的错误,这七天紧闭关的还不够,我看这样吧,再关你一个月,你在好好反省反省,等你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了,我再放你出来。
不然就你小子这心性,鬼知道你还会惹多大的祸。”
安鹿鸣听到何大明还要将自已关禁闭,整个人都慌了,赶忙哀求起来,
“姐夫,我错了,姐夫,你不要关我禁闭了,我真的不想待在那了,真的太难受了,我想学习,我要上课........”
何大明闻言,微微一笑,
“鹿鸣,不是我不想让你上课,而是你小子的这个态度和思想有问题啊,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已错在哪里,你让我怎么放心。
况且咱爸把你交托给我,就是希望我能对你负责,你这样子不是给咱爸还有我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