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边无来由的怒火冻裂了他们的尸体……肢体横截。
楚心和姜女脸色煞白止不住颤抖,从此楚心患有心结,不停的咳嗽,姜女变的异常安静。
唉……看来杀人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免得刺激。
古清幽没像龙伯料想的那样跟我们离开,她质问我为何娶那个公主,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她的问题问的让我觉的可笑,我的婚姻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如果我坚定了以后要走的路我更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谈判的结果是不欢而散,她哭的很伤心,也许真的痛,可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走时我曾说过……也许会负你。那个时候你没现在坚决,那个时候你不曾逼迫,现在何必要求。
她说不时我皱了眉,也许是想过从她那里试着接受,但此话一出,一切都会结束,侧身上马,再次离开,也许不跟我走对她会有好处。
谁都不容易满足,总是想着爬升、想着得到、想着独有,但熟不知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那要走多么艰难的路,而我现在不被赋予独宠的资格。
龙伯和倾侍见没达到想要的效果都开始沉默,沉默的怀疑我受了打击,唉!误会就误会吧,无伤大雅。感情不过是一道点缀,有则有之无则五之,何须去费心思。
我们最终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也许我就不排斥这条路,没有哪个男人会没野心我也不能免俗,看看闻中尘看看三老和狐狸,也许我就是奔着这个方向而去,雄霸天下的财力不过是个很美的幌子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而我的选择恐怕早已注定……谋逆!更何况他如此对我,我何需对他仁德。
陇墓堡原名龙府这是我的净土,是我花费心思为家人缔造的存在,可是站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也找不出停住的理由,不是因为女人的心机也不是因为她们的互斗,在我看来那些都很正常,这些不是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至少在我心里不是,只是不知是看的多了还是寒功作祟,心里无法产生波动,后院的女人并不多,固定的有五十几位,其中活不过几年的也大有人在。
我的第一孩子叫龙归一,名字是龙伯取的,龙伯其实很张扬,骨子里从不折服任何人,可他却隐于陇墓堡中默默的形式,简单的看着,他取的名字也霸气,霸气的不在乎泄露他的野心,那段时间我会偷偷的去看归一,他很小很软,是个生命,是我孩子,那年我十五岁一个生命的降生带给了我稀奇的感觉,但他的母亲死了,我忘了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好像很爱哭吧不记得了,她死的那天归一不停的哭,谁抱都不安稳,我看着他心里出奇的烦躁,我不喜人的情绪过于激烈就算你是孩子也不可以,我没给他安排新的住处,他就在龙伯的整合下进了朝夕院。
他是朝夕院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难管教的孩子,他出生后不久我奉命出征,站在高位上人抵制我,但他又不得不相信我,因为没有人比我更适合拥有兵符。
出征的那天倾侍、倾折跟在我身后,龙伯激动的像个老人,我什么都没说我会用权力告诉天下……只要我在你就卧好!现在想来这句还真和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那个时候她才五岁吧!
行军途中我结识了这几年中唯一一个令我心折的一个男人,他同样淡情但他悲怜苍生,他同样倨傲但他笑对万物,在焰国的边关看到他就像沙漠里的一道风景不真实却吸引你的目光,能吸引他当然有足够的资本。
那一夜我站在帐外,认真思考每个人的出路,我知道身后有人却不想管他,没有杀意的一个人就算你藏在我脚下我都没兴趣踢你。他是在我即将离去时出现的,一身红袍半面袈裟,长发垂膝,俊雅似帝:“阿弥陀佛,打扰施主静思。”话语明朗,入耳似风。他手一伸,带下树上一个粗狂的男人扈气炎炎、胡塞遮面,他放声惨叫却不敢还手:“师傅,轻点,轻点。”
他摇摇头看似无奈:“何须要跑,跟贫僧修行可平息你的杀戮。”
那也是我第一看错认,隐于身后的他竟然是战场屠夫……公孙诉。当他杀气外泄时,残卷沙石树木齐夭,一片狼藉中只有我和他站立:“又杀生。”
公孙诉闻言立即收敛杀气,乖顺的像个孩子:“师傅我错了,你别罚,求了你别罚!”
这是公孙诉吗?水印国第一战将,一人屠杀百万大军的公孙诉?看他一眼,我更对制住他的男人好奇。
“施主见谅。”
高妙的手法,仅一击竟有如此效果:“无妨。”我打量他,他也打量我,他身上很静,不是看透后的沧华而是真的很静,即便用内力去感应都只是撞在一团棉花上,我立即警觉的后退一步。
他好像看透了我警惕,声音带着安抚向我袭来:“施主,勿怪。”
我本不想拦截,但不习惯有外力借入我还是把他的友善挡在体外:“空致净。”佛家功法除了他还有谁。
“正是贫僧。”
难怪,如传说中一般缘段,更是唯一一个在言论中和我并肩的人物,如今看来传言不虚。
他粲然一笑遮掩了世间所有不平:“龙潜远。”
我点头,他笑的宁静笑的没有真意:“万事不要执着。”
我也想笑,感染他笑容中的不在意,我想试试不表达情感的展颜,可事实证明我做不来,就是扯扯嘴角我都没办法做到,是太久不曾动过了吧:“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