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早有准备,还真的被他们成功了。
他们调情得倒是满足了,殊不知地上的我被折磨得如坐针毡。
指甲狠狠地戳进肉里,我甚至能嗅到鲜血的腥味。
他们好不容易结束了,张榕躺在孟博的怀里:
“老公,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向孟然摊牌呀?”
“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他那根木头了。要不是看在他能赚钱的份上,我看到他都想吐。”
孟博安抚她道:
“不行啊。没了他,还有谁愿意赚钱给我们两个花呢?”
这倒是真的。
在结婚前我已经和张榕说过,我性格直男,不擅长和女孩子交流,但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她。
是她自己信誓旦旦地说,喜欢的就是我的老实。
至于孟博。
父母早亡,我从小半工半读地拉扯他张大,对他供书教学。
成年后,他不爱工作,也是我养着他。
我对他们可谓是掏光了自己,结果他们把我当作傻子。
那就别怪我。
我一定要让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天傍晚,我没有如同往常般一下班就赶着回家回家,而是让孟博赶来附近的酒吧。
他来到时,我正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
我假装喝得醉醺醺的,脸色酡红,大着舌头:
“弟啊,你不懂哥的难处啊。”
“自从老三生下来之后,我就再也没和你嫂子同过房了。你哥心里苦呀。”
“这次好不容易能再和你嫂子同房一回,我还没尝到滋味呢,结果她就又有了孩子。”
我用余光瞟着他。
像是印证了自己男人的魅力般,他得意地嘴角压都压不住。
接下来的时间,我不断地倾诉着自己的苦闷,怀疑着自己的男人魅力。
孟博越是得意。
当我说出了那句“我就不信我今天不能撩到一个女生”时,他的眼底明显燃起了斗志。
紧接着,他频频开撩和我交谈的女人,不断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甚至后面,他已经拉着一个满满风尘味的女生,消失在人群当中了。
我录下视频,发到朋友圈里,仅对张榕可见,配文:
“真不愧是我弟,比我有魅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