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川无奈地笑笑,“我不拿你的东西,东西太多了,我帮你背些。”
顾时锦这才松了手:“啊~你早说嘛,不重的,轻巧得很。”
顾时锦转头看见其他人包里啥也没有,疑惑地问道:“你们早上出发的时候都没往自已的包里塞东西吗?”
【我说早上出发前顾时锦在那里狗狗祟祟地躲镜头,竟然是在干坏事。】
【顾时锦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刚刚上山的时候健步如飞,我以为包里很轻巧呢,没想到什么都有。】
【看看其他几个人,包里啥也没有,累死累活的。】
【身体素质真差,全部抓来我家耕地。】
沈南乔捡了些干柴扔地上,说:“没有。”
顾时锦也不是真的小气,不过是跟萧鹤川闹着玩儿,“既然这样,那大家先把这些分一分。”
顾时锦带的东西也不多,只够一个人活一周的。
她也没想到大家那么老实,竟然会相信导演给他们准备一些好东西。
人还是不能太相信别人,不能太善良。
现在八个人也将就吧,撑过三天没问题。
贺新、萧鹤川、向深开始搭建帐篷。
柳依依、安歌、曹诗意负责清点中午做饭要用的东西。
向深负责到河沟去打水。
而作为原材料供应商的顾时锦则把刚刚从包里拿出来的躺椅撑开,戴着墨镜,悠闲地翘着双腿,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日光浴。
【不是,大家都在干活,凭什么顾时锦可以过得这么惬意,什么都不用干。】
【楼上的,你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顾时锦她干什么干?】
【她凭什么不用干,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牌吗?连向深影帝都在干活。】
【顾时锦当然不用干,要不是因为她,其他人还找不到活干呢。】
【就是,人家一个人早上背着八个人的东西的时候,你们这些人怎么不狗叫。现在,人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叫什么。】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顾时锦晒够了太阳起身。
见大家还在收拾,就一脸悠闲地走过去说:“有什么倒忙是本人可以帮的吗?”
萧鹤川还在固定帐篷的支架,“没什么要做的,你接着晒太阳,一会儿就可以到帐篷里去睡午觉了。”
【我滴妈,萧鹤川人真好。】
【瞧把顾时锦美的。】
【等我二婚,我也找个这样塞儿滴。】
顾时锦微笑着点头,像个视察工作的领导。
又去看曹诗意她们做饭。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自热火锅,拿冷水把发热袋一泡就好。
但是为了更具生活气息,安歌坚持要把分开包装的食材放锅里煮。
柳依依犟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去。
为了满足安歌的要求,向深来回在营地和小溪之间跑了十几趟,早就不耐烦了。
看着顾时锦悠闲的样子,倒是很不满:“顾时锦,你来帮我抬水吧,等会儿吃完饭刷锅的时候要用。”
顾时锦可没这个闲工夫,她说帮忙并不是真的想帮忙,“我就跟你客气一下,你倒是跟我真不客气。”
“而且直接把用过的碗拿到水边去刷不是更加方便快捷吗?”顾时锦宛如看一个傻子。
那刚刚向深干的活岂不是白忙活。
“真是尿道连接大脑,学会多少撒多少。”顾时锦操着手,去搭好的帐篷里睡午觉。
向深:“......”
山上的信号不好,没办法打游戏。
顾时锦无聊得很,就在一边逗机器狗玩儿,机器狗的眼睛内置芯片就是安装摄像头的地方。
【近距离欣赏顾时锦的美。】
【我顾姐虽说平时是不正经了点,但是现在正经起来还是挺正经的。】
【远看好看,近看也好看。】
就在大家沉浸在顾时锦的美貌当中时。
远处有只跟拍曹诗意的机器狗消失不见了。
顾时锦突然想到之前自已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也学着那人的样子,压低了声线,缩着脖子,鼓着劲儿喊了一声:“塞班!”
觉得不够,又喊了几声:“塞班,塞班,由来。”
【哎哟喂,可闭上你那该死的小嘴吧。】
【开口前老婆,开口后老表。】
【来人,赐毒酒,快拿哑巴药往他嘴里酷酷灌。】
【我的哑巴老婆,顾时锦。】
【顾时锦,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本以为第一天就这么平淡的度过,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群野猪。
黑压压的一片往山上走来。
野猪的体积很大,尖锐的獠牙从嘴的两边溢出,发出呼呼的吼声。
“啊啊——”
慌乱中,不知道谁被吓得出声。
这一嗓子惊扰了猪群,原本慢悠悠上山的猪群突然发起了猛攻。
直直朝这边奔来。
嘉宾一行人吓得魂飞、四处逃窜,什么东西都不要了。
而越是在慌乱的时候,越是考验人品的时刻。
一时间,大家都各顾各的,最多也就照顾一下身边人了。
贺新跟沈南乔离得远,可是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跑过去还是最先握紧他的手。
沈南乔的眼里满是错愕,脚却不受控制地跟着贺新往林子里树多的地方跑。
向深离安歌最近,也是最先发现野猪的。
但是他毫无担当,自已撒开脚丫子遛得最快,全然不顾吓得腿软的安歌。
曹诗意和柳依依吃过饭说要去找野花,去了一下午,还没有回来。
等萧鹤川想拉着顾时锦跑路时,只见顾时锦已经就着旁边的一棵大树,往上蹿,眨眼功夫就躲好了。
“......”
【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顾时锦那天为了吃早饭也是蹿得这么快。】
【哈哈哈,萧鹤川还想保护顾时锦,结果发现顾时锦的逃跑技能比自已还强。】
【小老妹儿,这么会爬,属猴儿的吧。】
野猪一点点逼近,萧鹤川站在原地没有动。
现在再跑,反而会引起猪群更加剧烈的骚动。
领头走在最前面的头猪,慢慢靠近萧鹤川,在他的腿边嗅了嗅。
猪越靠近,行走的姿势越怪异,身上的毛发越有一种廉价的塑料质感。
萧鹤川越发觉得这猪不像是真的,只是刚刚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分辨。
他尝试着用手去探猪头。
就在这时,顾时锦猛地从树上跳下来,一脚把猪踹翻在地。
倒在地上的猪“哎呦”一声。
【好家伙,猪都开始说人话了。】
【猪妖。】
【野猪山真的有猪妖,我妈没骗我。】
只见,那野猪慢慢起身,将自已的头摘下来,“顾时锦,你就不能对善良的二师兄温柔一点吗?”
顾时锦:“……”
竟然是光头副导演。
难怪在树上的时候就看最前面那头猪不顺眼。
后面的野猪看着被认出,也跟着摘了头套。
【好家伙,大型整蛊现场。】
【我就知道节目组没那么好心,总要找麻烦。】
【话说导演自已怎么不来?】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副导演看着依旧稳如泰山的萧鹤川,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啊,这么多野猪你都不害怕!”
“嘉宾里就你胆子最大。”
一旁的安歌早已经吓晕过去。
萧鹤川捏紧手里的拳头,咬着后槽牙回敬了他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顾时锦却很茫然,把手搭在他的肩头,问:“你听见有人说话了吗?”
顾时锦很茫然啊,没看到人啊。
萧鹤川立马就明白了顾时锦的意思,郑重地点头,附和道:“除了一群野猪,什么都没看到。”
顾时锦也点头:“野猪是保护动物吗?打野猪犯法不?”
萧鹤川开始活动手脚,“赤手空拳地打,应该不犯法。”
顾时锦露出一个邪魅的笑。
“那还等什么,上吧。”
说着二人就跟变异了似的,往前扑。
节目组参演野猪的所有工作人员,只觉得后背发凉,好害怕。
连忙往山下跑,边跑边喊:“打人啦,打人啦。”
“顾时锦发疯打人啦。”
副导演跑到最后,跑得最慢,被揍得鼻青脸肿!
【哈哈哈,高啊,实在是高。】
【我们这里也打野猪。】
【真的野猪很可怕的。】
【野猪哪有那么可怕,我天天跟野猪同床共枕。】
【不懂就问,碰到野猪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学猪叫。】
【勾引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