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你做什么!”
层层叠罗内,一个清瘦的身影被压在了琴案上。
而在那身影之上的,赫然是一名红衣盛颜的女子。
女子嘴角轻佻地勾起,言语之中尽是风流:
“师父,我没想做什么啊。实在是您弹琴的样子太勾人了,真真是看得我欲罢不能呢。”
“欲罢不能”这四个字被她咬得很重,仿佛是刻意的挑逗。
说话间,她的手极为灵活地挑开男子的衣衫,白色的软布被散开,中间的景色一览无余。
玉月圆极为羞耻,可奈身上无劲,挣扎不开。
“凝儿,若你现在放开为师,为师一概不追究。”
舞凝天微微歪了头,眼中流露出片刻的清明。
“师父,您要追究什么?徒儿做错了什么吗?”
玉月圆又恼又气,这人竟敢还问他做错了什么!
真是,有失体统!
他的话语越发的冰冷:“凝儿,放开我,否则别怪为师对你用刑。”
舞凝天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惊异地捂住嘴,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用刑?师父您要对我用刑?”
玉月圆正要回答,不料舞凝天突然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环抱住他。
“师父,那您快点对我用刑吧!我等不及了!”
“你——”
他话还未说完,肩骨处突然传来刺痛,紧接着,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
“不过……师父您确定还走得动吗?您可是刚刚耗费了百年灵力,怕是,还很虚弱吧?”
“哎,也是,若不是您耗费了这百年灵力,我还寻不到机会呢,您说,我是不是要好好感谢感谢百慕青?”
玉月圆想挣扎,可是身体疲软无力,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说出的话语带上了惊异。
“你……给我下药了?”
舞凝天好像不知道这事,惊讶了一下,而后双眸弯起来,笑得动人。
“师父,您可错怪我了,这怎么能叫下药呢?这分明是为了您好。”
玉月圆嘴角勾起,讽刺道:
“为我好?怕是为了你自已吧。”
舞凝天突然笑起来,笑得很疯,双眸之中都是欲求不能的必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这您可说错了,哪叫为我好呢?您都能为了那个百慕青牺牲百年灵力,到了我这儿,您总得出点什么补偿补偿我吧?再说……”
她弯下腰来,双手暧昧地~,“您一定会很满意的。”
玉月圆的双手被绑至头顶,细白纤瘦的手腕被白色的布料包裹。
层层叠染下,似乎连白色的膏脂都染上了粉红。
细听之下,仿佛有阵阵琴声传出,透过厚重的大门,悠扬地飘向远方。
一夜过去。
当玉月圆腰酸腿痛地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舞凝天的身影。
刚一动身,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发出了抗议。
他不由得轻嘶一声,手放至腰后缓慢地揉捏着,“真疯。”
温润的嗓音说出这话,竟无端的带上了几分旖旎。
门外,一道爽朗的笑声袭来。
“师父,您夸我也不当面夸,这背后算怎么回事?”
舞凝天端着托盘进来,那托盘上铺着一层细腻的丝绸,边缘缀着花边,看上去很是华丽。
行至身前,玉月圆看着托盘里头的衣服,不禁皱紧了眉头。
“这是什么?”
舞凝天轻笑一声,道:“衣服啊,师父,莫非您想赤裸着身子?”
玉月圆面上一羞,气臊地夺了那衣服,而后,便没有动作了。
“师父,您怎么还不换衣服?”
明知故问。
玉月圆在心里想道。
他撇过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请你出去。”
“啊,师父,我们昨晚可是什么都做了,您没必要这么见外吧?再说,您看您行动也不便,要不如,让徒儿亲手来为您更衣吧?”
“滚。”
玉月圆再也不想维持什么所谓的礼数了,粗俗的言语从他口中流出,反倒带有别样的意味。
在舞凝天耳中听来,这哪是让她滚,这分明是师父对自已的邀请。
她笑了两声,俯身掀开遮挡的软被,而后夺过了玉月圆手中的衣衫。
“你——”
玉月圆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舞凝天抵住了唇。
她笑得意味深长,细碎的光落在她眼里,仿佛散发着柔柔和光。
“师父,不必多言,跟着徒儿做就是了。”
之后,他依循着舞凝天的动作,该抬腰时抬腰,该伸手时伸手。
一番折腾下来,衣衫总算穿了上去。
舞凝天看着面前身着一身花衣衫,面带桃红的师父,眼中是不尽的笑意。
“师父这样穿果然很好看。”
玉月圆低头看了看自已,骂道:“花里胡哨,不成体统。”
可是唇却又被抵住了,舞凝天绝美的面孔凑上来,唇边带着的笑意仿佛能腻死人。
“师父,可没有这样骂自已的,师父这样穿,徒儿可是喜欢得紧呢。”
玉月圆气急地扭过头,说了句:“你也是!”
“师父是在夸我好看吗?那徒儿收下了。”
言罢,她从床上撩起玉月圆,轻声道:“师父还是收着点力气吧,今儿可还要看一出好戏呢。”
木天宗宗门。
一处洞府内。
仙云环绕,山顶之巅。
舞凝天带着玉月圆悄悄地趴在一处青草地上。
而此时,舞凝天正盯着前方山顶的两位仙人。
玉月圆一眼便瞧出,那是自已的掌门师兄——长孙岱。
而另一人,他并不认识,只是瞧着面熟,约莫在哪里见过。
舞凝天看着自家师父思索的表情,嗤笑一声,道出了那人的身份。
“长孙玄非,那老头的表弟。”
话一出口,就遭到了玉月圆的厉声呵斥。
“你是如何称呼掌门的!!为师从小教导你的礼仪到哪去了!!!”
几乎是片刻,一道锐利的目光寻来。
舞凝天来不及说话,一巴掌啪在了玉月圆的脑袋上。
“静音。”
玉月圆来不及反应,脑袋就被摁在了地上,他想挣扎,可是脑袋被摁得死紧,他的身子又没有好利索,根本使不上劲。
一会后,那道目光消失了,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