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赤裸裸的挑衅,我是正室原配,却被她说成是一个趁她不在才上位的心机女。
我没有接受她的敬酒转身离开。
邵元洲直接生气地骂我不知礼数,让我下跪向周曼曼道歉,否则就中断女儿的治疗。
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果果是他的亲生女儿,病情有多严重他又不是不知道。
可没想到他竟然是动真格的,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去公司,甚至是周曼曼的住处都没找到他。
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在我怀中死去。
想到此我眼中涌出刻骨的恨意。
邵元洲不是要我道歉吗?
周曼曼不是想要向我示威挑衅吗?
那我就满足他们。
“望月酒店是吗?今晚8点,我会准时到的。”
听到这话,邵元洲才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早这样……”
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手掌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骨灰盒。
“果果,妈妈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我要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准备好了需要的东西,晚上8点,我准时出现在望月酒店。
找到邵元洲给的包厢号,我推开了包厢的门。
除了邵元洲和周曼曼,屋内男男女女还坐着十几个人,基本上都是上次酒局的那些人。
邵元洲为了给周曼曼找回面子,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爱与不爱一个人的差距,真的很明显。
刚和邵元洲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怀孕。
邵元洲喝酒之后,经常会让我来接他,有一次我站在门外,被包厢里出来的人当成了应召女郎,上来就对我又亲又抱的。
我拼命挣扎,高声喊叫引来服务员才脱险。
可事后,邵元洲却不让我报警,因为那人为了平息这件事,在原本谈好的合同,多加了百分之二的让利。
我想如果是周曼曼遭遇了这种事,邵元洲肯定是不会为了钱,就让她受下这种委屈的。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我,周曼曼眼中的得意显而易见。
邵元洲语气中带着不满向我说道:“站在那跟个木头似的,还不过来向曼曼赔罪。”
我来到二人面前,抬眸看向邵元洲问道:“你口口声声让我给周曼曼赔罪,我到底有什么罪?”
邵元洲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舒婷,你明知故问,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邵元洲我是你领了证的妻子,不接受小三的敬酒倒成我的罪了?”
周曼曼站起来,直接整个人贴在邵元洲的身上,目光挑衅,“舒婷,当年我和阿洲才是众人公认的一对,我不是……”
我打断她的话,“周曼曼,你也说了是当年,现在我才是邵元洲的合法妻子,你跟我的丈夫纠缠在一起,不是小三是什么?”
“阿洲……”周曼曼面露委屈,声音娇娇地向邵元洲喊道。
我看向邵元洲语气讥讽,“邵元洲,当年周曼曼将你甩了出国,你还记得你当初说过什么吗?”
被甩之后,邵元洲整日买醉,是我照顾意志消沉的他,鼓励他振作起来,一步一步陪着他把公司做到了今天这个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