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选择,也没说主题啊!”无邪余光扫到她压根没动,猛地停下脚步回头。
“王染,你傻站在哪里还真要当诱饵吗?”他惊讶的又道。
“这鬼地方还用我说主题?”汪染举起手给张海眠比了个ok的手势。
张起淩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拿着古刀走到她身后,提溜着她的衣领将她提到身后。
“……”无语了一瞬,汪染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挡着我耍帅了!”
大蛇可不给他们多余闲聊的机会,整个蛇头立起,飞快的朝着她和他张开血盆大口咬去。
张起淩反应快速的单手揽过她的腰,将大蛇引到张海眠所在的树下。
“来吧,小爷喷香水了,巨香!”
汪染丝毫不在意被他搂着,对着距离越来越近的大蛇面带挑衅。
她心中对自已说完的话,联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你好香啊~
“无邪,你们躲远点!”
张海眠从绳索上一跃而下,朝着已经对汪染他们张开口奔来的大蛇,抛下炸药。
张起淩抓住了张海眠递过来的另一根绳子,搂着汪染,脚踩树干助力,顺着晃荡的力度,荡秋千似的,荡到另一个树干之上。
砰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的大蛇被炸的东一块西一块,死无全尸,血肉横飞。
无邪,阿宁,潘子。刚好跑到远处,距离相对于安全,却也受到了炸药的波及,扑倒在地上,灰尘树叶四起,每个人多多少少身上都被盖上了残枝落叶。
“刚才我觉得我们好像返璞了,像个猴子!”汪染坐在树干上,荡悠着双腿。
雨林中经过一场雨,湿度变的更高,火光并没有殃及周围的草木,炸药则是被大蛇不知天高地厚的吞到肚子里,导致它的死状凄惨。
“动静有些大,不知道野鸡脖子是怕,还是会都围过来,赶紧走吧。”
张海眠率先从绳子上滑了下去,落到地上,仰头看向张起淩和汪染的位置。
她看出来了,族长压根就是被她家染染误会了,就刚才那在染染身后无声护着的样子,论当事人肯定想不出来,但她懂啊!
纯纯的默默守护啊!
“你要打算在这过夜吗?那你待着吧,我下去了!”
汪染看旁边的张起淩站在那,望着远方的样子,好像在想什么,她没在管他,直接从树上滑下,稳当的落地后,走到了张海眠旁边。
“小哥人呢?”
无邪看向她下来的地方,他刚才只注意她下来的动作,这才望上去,人就消失了。
“树上呢啊,你刚被没看见他上树了?”
汪染一回头只见刚才树上那一道清冷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小哥肯定发现什么了,以他的身手不会有事的,我们去找三爷吧。”
耽误的时间太多了,等他们到达信号烟的位置,三爷肯定已经走了。潘子心道。
“怎么,爷爷刚走,奶奶你就想了,我劝你别太恋爱脑,容易智商下线!”
汪染收回视线,闲来无事,又是一阵轻佻的语气。
一行人边走,边听两人斗嘴,惊险中的乐趣倒是没少。
“说了是兄弟!我喜欢女的!”
无邪觉得再不纠正她的说辞,他都快被她洗脑了。万一哪天真的对男人感兴趣,他第一个把她按在地上收拾一顿。
“哦,这种事不用和我强调,你和老瓶子强调吧。”
他不去和老瓶子解释,跟她解释有什么用,汪染心道。
“什么意思?”
无邪眼里带着迷茫,他为什么去找小哥解释,跟小哥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她张口闭口一会爷爷,一会奶奶的吗!
“没什么意思!”
汪染耸了耸肩膀,双手向外摊开,表情无辜。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绝对有什么意思。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说!”
无邪见她这个态度,突然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总有一种被她误会,却又解释不明白的无力感。
“你们两个在这么吵下去,都快把我们三个绕懵了。”
阿宁皱眉,发觉两人在怼下去,绝对免不了吵一架。
“小三爷,我们到营地了。”
潘子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下前方,正巧看到了无三省他们队伍留下的营地。
暗地里观察半晌的张海眠,察觉到无邪对汪染的态度似乎也在变化,她到底……磕谁比较好呢?
“你在这翘嘴笑啥呢?眠眠。”
汪染注意到张海眠笑的有点或许猥琐,带着提醒意味道。
“咳咳,想起了一个笑话,就挺好笑的。”张海眠赶忙找了一个比较好忽悠的借口。
“哦,那你说出来,让哥哥我也笑一笑呗!”
海绵一向笑点低,她是知道的,所以汪染信了。
“小番茄说,妈妈我们是蔬菜还是水果,番茄妈妈说,见鬼了,番茄怎么会说话!”
张海眠赶紧从大脑中找出以前看的冷笑话。
“……呵…呵~好好笑,哈…哈哈。”
汪染一个劲的假笑,捧场。跟着无邪的步伐走进无三省的营地。
几只帐篷将营地围成了半圆,中间临时搭建的木架子上,摆放着已经洗过的碗筷,上边还残留着雨水。
旁边石头上摆放着旅行装的牙刷水杯。
“这牙膏看样子不像用过的,天真,你三叔这走的有点急啊。”
胖子看着无邪拿起牙刷,观察上面挤好的牙膏,分析道。
“先在这里休息一夜吧,明天早上继续找他们。”
三叔一般都会留下记号,无邪打算先在这安顿一宿,找一下三叔到底有没有留记号给他们。
阿宁突然给了他们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地上的湿脚印。
(没记错,应该是族长在脚印尽头的帐篷里。)张海眠看向地上的脚印,暗地里和汪染沟通。
(那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他未来媳妇太直了,可能得需要强硬手段掰弯!)
汪染前脚刚说完,后脚就在张海眠还没反应过来,经过拿着棍子小心翼翼靠近帐篷的无邪,直接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去。
下一秒,人捂着眼睛走了出来,白皙的颈间微微泛粉,里边的人确实如海绵所说,是张起淩,只不过他在脱衣服,往身上抹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