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染感受到身下依然不变的感觉，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老瓶子，要不我出去，你自给自足吧。”
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下去，这一动，她就听见了一声诱人又磁性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这声音，有一点……好吧，不止一点的好听。
“要不……你自给自足，我不看，我听听。”
汪染眼里笑意十足，似乎又有了新的兴趣，那就是声控，黑瞎子的声音就很好听，但，他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老黑是真的开放，老瓶子属于隐忍型的，让人控制不住想去撩拨，准确来说，就是闷，骚。
“实在不行，我帮你，然后你配合一下，让我听听。”
汪染每句隐晦又露骨的话，一字一句的传进张起淩的耳中。
自打邂雨臣和黑瞎子那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汪染撩闲的方式也渐渐的变了。
她每说一句，张起淩的脸色都会沉下一分。
“瞎，教你的？”
他努力平复，沉声问道，眼底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这还用教？”
她绝对不会承认，这种事情还用人教，不过，老瓶子的脑子还真够好用的，直接就猜对了。
“别后悔。”他沉声道。
张起淩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放到地上站好，起身走向门口锁门，关窗帘，一系列操作后，腰上卡扣咔嚓一声应声开启。
汪染站在原地还在思考这三个字，她反悔做什么？
她的视线落向他的腰下，目光灼灼。
汪染突然觉得，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口嗨者心虚。
在跑与要面子之间来回徘徊的她，想的有些出神，没有注意到张起淩走到屋内的洗手间停留了一分钟，又走到她面前的动作。
“我觉得我后悔了，老瓶子，你……！”
她弱弱的声音在他带领的行为下，戛然而止。
窗外月光洒落，枝影晃动。
时间在汪染看来，缓慢流逝，两人收拾干净后，汪染已经躺在张起淩的臂弯里睡着了，她的手还被他轻柔的揉在手心。
他的另一只手附在她的肚子上，温热的掌心，安抚着微疼的感觉。
她刚才告诉了他肚子疼的原因，故而张起淩就在想，昨天黑瞎子应该没有得逞。
一夜过后，汪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旁边早已没有了张起淩的身影。
窗帘没有被打开，汪染直接闪进空间，再出来的时候，就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少年装扮。
昨晚她没想吃饭，导致大早上饥肠辘辘，打开门就看见云彩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好像在等什么。
“他们在楼下，你要不要吃点饭？”云彩站起身问道。
“正有此意，谢谢。”
汪染此时温柔又正经的样子，是他们没见过的。
“好，你稍等。”
云彩说完，就转身下楼了，没过几分钟，无邪，胖子，张起淩上了她所在的二楼客厅。
“咱们王家的大少爷终于睡醒了啊，等你吃完饭，哥几个带你去欣赏一下沿途风景。”
胖子随口调侃了一句，他还记着昨天汪染说喜欢云彩的话。
“云彩真漂亮，小爷好爱！”
汪染倚在沙发上，手撑着脸颊，一脸要进入爱情河的样子。
“你和她也结不了果，说这话，胖爷我不气。”胖子坐到她对面，脸色暂时平静。
“百合乃人间真爱。”
汪染眯着眼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张起淩，昨晚自已又被教导明白了，原来除了手，还可以……
“什么意思？”胖子没听过这个词，面容挂上迷茫。
“爱情不分性别。”汪染精简解释。
“小哥，你媳妇欺负我～”
胖子委屈的看向张起淩，意思很明显，你在不管，媳妇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老瓶子管不了小爷，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胖爷还是认命吧。云彩跟了我，绝对吃喝不愁，活到九十九！”
汪染将搭在左膝上的腿慢悠悠的放下，从桌子上拿起水壶，给自已倒了一杯水，自顾自的喝起来。
而张起淩听见胖子那一声你媳妇，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下一秒就消散了，无人捕捉到。
无邪走近在她旁边坐下，就那么安静的盯着她，和平常能说的样子恰恰相反。
“我脸上有花吗？”汪染放下杯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王染，你和小花还有那黑眼镜……”无邪准备好的台词，又欲言又止。
“你说少了一个，还有老瓶子呢。你也要参与吗？”
纯纯的大乱炖！不入心的那种。
汪染眼里带着揶揄，她觉得不管是自已，还是他们都是玩的心态。
“王染，我怀疑你是不是把心扔哪了。”
无邪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没心一样。
“扔你肚子里了，准确来说，是被狗吃了。”
汪染似笑非笑，她听出来了，他说她没心。
就在胖子觉得两人要吵起来，想去劝解的时候，云彩端着菜走了上来，胖子走了两步，接过她手里的菜放到了桌子上，又跟着云彩下了楼。
无邪静音了，原因无他，她在吃饭，打搅也不太好。
直到汪染吃完饭后，阿贵叔带着他们一行人去了他们找的地址，映入眼帘的就是破败荒凉的吊脚楼，周围没有任何人烟。
阿贵叔带几个到地方后，自称有事要忙就走了。
汪染上楼，在胖子准备撞门的时候，一脚踹开门，走进屋内，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发霉的味道。
屋内每个地方都满是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结网的痕迹。
“小偷来了都得扔两块钱，耗子爬进来都要扔两粒玉米。”汪染抬头看了眼房梁上的蜘蛛网。
“精辟，而且我怀疑小哥以前是种地的。”胖子竖起大拇指。
刚才还因为云彩吵闹着玩的两人，现在话语出奇的统一。
无邪走到积满灰尘的桌子旁，掀开遮盖在桌面的报纸，桌面上玻璃层下，夹着很多旧照片。
没等无邪看清楚，张起淩突然语气严肃道，“别动。”
“小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无邪。
张起淩眨了两下眼睛，似是在思考，随即转身走到床边蹲下身，抚向床榻。
汪染歪头看着张起淩的行为，忘记其实也不算坏事，坏就坏在他太执着。
《看书的都是小宝吗？》
《我滴妈呀，罪过……》
《我是收敛，还是放肆。》
《报数，多少个小宝！》
《emm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