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汪染拍着胸脯,还好她只喝了半醉,清醒的快。
无邪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撩人心,不负责……啧,对待?对待什么?
她不就是亲他一口吗?太不禁撩了。
汪染收拾妥当,换了一身睡衣,决定还是出去睡觉,这里静止的画面,她很不喜欢。
主要是无邪没有威胁力,她不怕。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人的爆发力有多猛,就是出现在床榻的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一个黑影压在身下。
“小爷还没想到,小天真原来,也位属于蔫坏的一种。”
汪染眼里含笑的看着身上的无邪,她怎么发现,最近总处于下边的那个?
这哪能行!面子大军可不依。
“我可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
无邪的脸上哪里还挂着一丝纯情模样,凝视她的那双眼睛,透着的都是深沉。
“你是不是双重人格?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架势,好像海绵提及的邪帝寡妇。
咋?她让他当寡妇了吗?
汪染望着他,心里寻思,她也没有啊。
而此时的她,早就忘了无邪当时说过的喜欢她,那时,汪染只当是句玩笑话,压根没往心里去。
“你说是,就是吧,染染是不是很喜欢玩?”
无邪俯身,与她额头相抵,闭上眼睛遮盖住了晦暗,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翻脸快的应该是她吧,还真是倒打一耙,当男人的时候,到处撩,现在暴露了,还把他晾在一边。
“玩什么?”
他的话冷不丁拐个弯,汪染有些迷茫。
“玩、男人~”
无邪低声道,眼睛忽地睁开,带着满眼环绕的情丝。
“别说的这么清楚啊,委婉点,这爱好,也是新起之秀,小爷还是喜欢……”
汪染说着说着,刚移开的目光,对上他深情的眼眸,突然停顿了话语。
两人额间相抵,长长的睫羽在她眨眼的瞬间相互扫过,她的心有那么一刻,突然停拍,又恢复跳动。
汪染无视了这种感觉,反而去思考他这几句话连起来的意思。
和别人玩,没带他,所以无邪这是不满了?
“喜欢什么?怎么不说了?用不用我替你说。”
无邪感到睫毛一阵微痒,心底那一阵阵刚被平息的占有,也被她无意间的撩拨,渐渐破困而出。
“说出来,多没意思。”
汪染心道,她也没什么太大的爱好,当然吃喝睡算的话,那就是了。
“昨天,是生病了吗?”
无邪声音中带着关心,又掺杂着不明意味。
“生病?生什么病。那是生理期,大哥,你是不懂吗?”
汪染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近距离的无邪,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再亲一口,好像也不亏。
“所以,你和黑眼镜……唔!!”
无邪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汪染已经挣脱开他禁锢的手,抓过衣领,摁住了后脑。
温软的唇相贴,无邪才意识到,他被强吻了,就在他想着,汪染一边吻着,一边推着他,将其压在身下。
无邪反应过来,眼眸微睁,一道暗芒闪过,好胜心极强,又是一个翻身,他又回到了上位。
两人在不大的床上滚了两圈,最后扑通一声,落地。
无邪眼疾手快的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又顺着惯性,在地上滚了一圈,将汪染扶到身上,以免她受伤。
“……”
汪染睁开潋滟的双眸,缓缓坐直身体,真是没谁了,这还能掉地上?
“怎么不继续了?”
无邪好笑的看着坐在自已腰上的汪染。
“困了,睡觉!”
汪染从他身上下来,直接跳上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介于她最近不舒服,无邪也没在纠结谁上谁下这个问题,毕竟就像刚才他所想。
他和她来日方长。
无邪从地上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只是苦了小兄弟了。
呵,他轻笑了一声,站起身上床搂过她的腰肢同床而眠。
汪染听见他的笑声,心中直呼神经病!大半夜笑的真是诡异,但也没推开他,说明白点就是懒得推开。
一夜折腾,两人相拥而眠,无梦。
清晨,太阳破天际线而出,驱散雾霾。
汪染扫了眼进入卫生间的无邪,穿上外套开门走了出去,早上已经在空间里洗漱了,只等开饭干饭。
“呦,二妹洞房花烛夜,过的怎么样?”胖子端着两个叠加在一起的空碗盛饭。
“大哥没听说过吗,男人喝多了,不行。”
汪染走到张起淩对面的单人椅子上坐下,接过胖子递过来已经盛好饭的碗,拿起筷子没经过大脑的随口一回。
张起淩坐在椅子上,端着饭碗,刚要夹菜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淡定的夹菜,吃饭。
所以,昨晚压根就没有一个醉的稀里糊涂的。
无邪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了她的话,他也没恼,只是默默的记在了心底。
一顿饭过后,无邪找到了阿贵叔询问了下照片上的人,经过阿贵叔的回答,确实是村里的。
“这照片上的人,就是我之前和你们说过的考察队,在我们村里找的向导,村里最厉害的猎户,我们都管他叫盘马老爹。”
阿贵叔手里拿着照片端详着。
从阿贵叔这了解后,他带着无邪等人去了盘马老爹的住处。
结果,到了地方,只有盘马老爹的儿子在,而经过问话,得知要找的人已经上山打猎去了。
胖子随口发了句牢骚,说找人办事,就没有顺利过。
阿贵叔给盘马老爹的儿子介绍无邪等人,结果又聊到了投资开发等业务。
汪染靠在栅栏门口,低垂的眼眸听见旁边刹车声响起,懒懒的抬眸,就看见车内下来一个女人,穿着打扮和阿宁很像。
话说,这阿宁被海绵送哪去了?
汪染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女人经过她走进院子。
这酷范,嘶……她也想学来着,可惜盖不过沙雕的气质。
感受到注视的目光,汪染看向车内后车座,防窥玻璃,看不见里边的人,但她很明显感觉到了那里边的人在盯着自已。
不难猜,这应该就是阿宁所说的老板,裘德考。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一个外号,考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