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尸之前,还是先要履行刚才说过的话的。”
汪染说着,又将右手中的簪子松开,清脆的声音落地。
黑瞎子会心一笑,竟也带着十足的魅惑,墨镜摘下的瞬间,揽过她的腰肢,一只手就将人带到身前,他扣着她的脑后吻了下去。
良久,又将唇移到她耳垂处厮磨低语,“是要在这?还是回去。”
“小爷要是个**,绝对不能忍。”
汪染呼吸紊乱,却也把挑衅的话一口气说完。
话内意思嘛,黑瞎子也听明白了,这要是忍了,那他就不是n人。
衫落,悱恻。
汪染的眼尾染上一抹粉,睫羽上还挂着轻盈的泪。
两人呼吸声交织,他的背写满了一。
“要不,先……欠着?”
汪染的脸上已经不像刚开始的几次那样倔强,反而半推半就的想逃开。
“这才三环啊,宝,你刚才可是说的十环~”黑瞎子的手掐在她腰间。
“你……你理解……错啦~”
她的话音断断续续,像是心虚,又像。
五环,汪染终是摆烂的放下胳膊,闭上眼睛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欲落的泪。
结束后,他在她脸上印下一吻。收拾好一切。
车窗外的天色昏暗,这时,黑瞎子接了一通电话,他将汪染扶正躺在副驾,系好安全带后,又替她盖上他的外套。
开车奔着无邪他们所在的地方而去。
某酒店内,汪染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熟睡,旁边坐在椅子上守着她的是张起淩。
而无邪,黑瞎子和邂雨臣则是在无二白的家里了解了张家古楼,以及玉俑的真实称呼叫密洛陀,而这种密洛陀遍布张家古楼外围,是极其强的防御机制。
不过对付密洛陀,可以用强碱融化。
而张家古楼也不在水里,而是在山里。
椅子上安静坐着的张起淩发觉床上的人有要醒的动作,轻轻抬眸看过去。
只见汪染睁开眼眸有一瞬的迷茫,随后发现了他,她的头枕着枕头侧目。
张起淩就坐在那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情绪。
随即,他微微起身按下床头柜上的电话,前台提示铃响起,后厨就已经开始做菜了,是邂雨臣临走前交代好酒店做的。
她醒与不醒,都一样,满屋子的沉默。
汪染刚要说话,床头柜提前准备好的热水,也正好变成了温水,递到了刚坐起身的她面前。
做的面面俱到,就是不说话,这让她有种莫名的心虚感油然而生。
汪染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润嗓子,她怕一说话就像个宝鹃似的,那就更气氛凝重了。
明明是秉持着玩的心态,偏偏张起淩沉浸式的照顾,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主要是,张起淩坐在那,真的太乖了,和夹心那一夜全然是两个人。
汪染边喝水边寻思,她应该先撤退。老瓶子被留在这,那他们绝对也会回来。
“小哥,我一会要回家有点事。”
这是她第一次正经叫他,而不是老瓶子。
“嗯。”张起淩垂下眼帘,声线很低。
‘嗯’是什么意思?肯现在就让她走?看来阴阳怪气的效果非常显著啊。
怕高兴的太早,汪染又确定了一遍。
“那你自已在这等他们,可以吗?”
好歹也是失忆老人啊,还是得关心一下。
“嗯。”
又是一个字,但却确认了,他不会拦她。
汪染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欢快的心情,完全忘了身上的不适感,跑到洗手间关上门,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张起淩还是一个人坐在那,背影对着她,显得有些孤寂。
不知为何,汪染突然心中一软,走到他身旁俯下身,双手扳过他的脸,面对自已。
“不出意外的话,会回来。”
她的话说完,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随即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张起淩只听见门咔嚓一声落锁,唇上的温润触感似乎给他带来了一丝愉悦的心情。
放开比圈在身边效果,要好太多太多。
汪染出了酒店,随便打了个车,让司机随便绕几圈,在找个咖啡店停下就行。
[叮,检测到张起淩好感度上升至八十,距离负一百遥远,请宿主继续努力。]
果然啊,老男人需要哄的,汪染唇角一抹弧度,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这破统子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这个好感度了。至于负数,有她家眠宝在,完全是看她想不想作了。
汪染拿出手机,点开企鹅界面,九十九加的红色消息弹出,她好像很久没上了。
她定睛一看,全是刘师父的震动弹窗。
(师父,徒弟我啊最近有点忙,您老最近在忙什么?身体可好?)
那边几乎是秒回,谁知,对面打开了一条地址,还发了一家咖啡厅的图片。
“司机师傅,去这个地方。”
司机掉头开往地点。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她感觉圈子很小呢。竟然都在一个地方,好巧啊。
老刘这是要和她见面,难道有什么急事?
汪染今天的装扮就很温婉,中式的穿搭,依旧是簪子盘发,额间几缕青丝随意落在鬓角。
车窗的风吹过时,她抬手将吹乱的碎发别于耳后,长长的睫羽低垂,眼尾微微上扬,风情尽显。
这时,出租车恰巧停在咖啡厅门口的路边。
而咖啡店靠窗的一位梳着低马尾的男人,脸上戴着眼镜,身穿西装,正端着咖啡抿了一口,看向窗外,视线定在了出租车下车的汪染身上。
但也只是惊艳了两秒,随即视线就被移开了。
而刚下车付完钱的汪染,仰头看了眼咖啡厅的牌子,随后拿出手机联系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