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的小心思江晓毫不知情,就算知青江晓也没有任何想法,做生意全凭运气和实力,该是你的任何人也抢不走。
而李时心思却始终无法淡定下来,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就是拨打电话给李燕海,也就是他的父亲。
李燕海听着李时说江晓和他乘坐同一飞机飞往小孟拉,目的地肯定就是去往缅北,这个时候去缅北除了购买翡翠原石,父子两人再也想不到第二种可能,如果不是购买翡翠原石,就缅北这块危险地镜鬼都不会来。
“急什么,我们比江晓已经早些打开了缅北市场,也更了解缅北地区,你等会就先联系玛拉年,让他提前收一批。”
“爸,我怎么能不急,江晓太邪门了,他的能力超乎了我们的想象,若是跟他成为对手那我们注定会输得一塌糊涂。”李时着急的解释道。
听此,李时听到了李燕海的重重的叹气声,“你的想法想岔了,就算你和江晓同时去缅北,你们也不一定是对手。
“各买各的,互不干涉就成,你啊!别心里憋着一口气,像江晓这样的人物,是我们得罪不起的。”李时什么想法李燕海一清二楚。
李时脸色苍白,有些哑口无言,他之所以会打电话给李燕海就是想听听他的意见,他在试探父亲同不同意他和江晓争抢。
可李燕海刚才那番话,彻底是浇灭了他心里头的想法,同时也清醒过来。
他是被昨晚黑家宴会上的事情冲昏了头脑,他居然不自量力的嫉妒江晓,太可笑了,李时摇了摇头,把心里那些隐晦的想法彻底打消了,想通了以后,李时也不再慌里慌张,从容不迫的离开小孟拉机场。
李时也没有注意到刚才他所站的地方右手边广告牌下,站着一个男人。
李家父子两人的对话,江晓听听的清清楚楚,对于李时莫名其妙的把他当做对手这一事有些无语,在没来缅北他和李时好像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吧!
“江晓,我联系的车已经来了,就在A区出口。”许阔此时已经打完了电话回来。
“好!”
没一会,江晓两人就看到了提前预订好的车辆。
“老许!又见面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相粗犷,留着络腮胡,从一辆越野车上走了下来,嘴里还讲着十分流利的华夏话,完全没有缅北的口音。
“好久不见,桑帛。这次又要麻烦你带路了。”许阔笑着说道。
桑帛听到许阔说着客气的话语,立马板起了脸说道:“许阔,你要是再说些客气话那你就要另找车辆了。”
“哈哈哈,是我说错话了,这位是我老板,江晓江先生。”许阔笑着对桑帛介绍道。
这么年轻的老板,桑帛眼中闪过诧异,许阔做什么生意桑帛是知道的,每年许阔都会来缅北找上翡翠原石。
“江先生,这位是我朋友桑帛,也是本地有名的带路人,这缅北的地方没有他不知道的,许多人来缅北都想找他,要约上他那可是难上加难。”
江晓点点头道:“你好,桑帛先生。”
桑帛也点头示意道:“你好,江晓。”
“上车吧,边上车边聊,我们现在从小孟拉自驾开车到缅北路程有120公里,小孟拉这段路况不太好,预计到达缅北需要一个半小时,待会你们可要坐好了,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上车后桑帛就对着两人交待道。
许阔经常会来缅北,倒是没有太大感觉,桑帛从后视镜时不时观察着江晓的神情,只见江晓坐在车上气定神闲,尽管车辆摇晃幅度大,江晓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见此桑帛也放心了。
可此刻只有江晓自己知道他此刻的五脏六腑有多难受,他现在的胃如同江水翻涌,江晓现在是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动了就会忍不住了。
……
另一边。
苏寒家。
何明虹双手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红本本,上面离婚证三个字刺痛了她的心,更是让她的眼泪直流。
“苏东宁,你就是个负心汉,你居然直接办理了离婚证,你不是人!我要实名举报你说你私德有亏,升职抛弃糟蹋妻,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何明虹疯狂的叫喊道。
而苏东宁面对何明虹的指控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大概过了三分钟后,何明虹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得到苏东宁的回应。
何明虹始终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苏寒接到了何明虹的电话,也从别墅中赶了回来。还没进门苏寒就听到了她母亲撕心裂肺的质问声,她在门口足足待了三分钟才用钥匙打开门。
何明虹抬起头看到是苏寒,灰暗的眸子多了几分光亮,何明虹连忙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对着苏寒诉苦道:“小寒,你瞧瞧你爸做的都是什么事,居然跟我离婚了,他在外面指不定有小三了,你是我女儿你要站在我这边。”
苏东宁闻言,叹了一口长气。
“我有没有小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年我怎么对你的你更加清楚,我苏东宁对得起天地,更对得起你,何明虹对不起这段婚姻的是你!你的心里只是你何家人,只要碰上何家人的事,我和小寒都要靠边站,你也丝毫不会估计我和小寒的感受。”
“还有何家人怎么对小寒的我不信你不知道,苏寒小时候我有一段时间非常忙,你带着小寒回何家住,等我去接小寒的时候,小寒整个人都是面色发青,手臂上还有点点淤青,一个月的时间我白白胖胖的女儿就变成了瘦弱的模样。”
“小寒手臂上的淤青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苏东宁发问道。
何明虹脸色苍白,心头有阵阵窒息感传来,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只是苏寒不也是没有什么事吗?而且从那次之后,她不也是没有带苏寒回去住过了吗?
何明虹沉默不语,苏东宁冷笑了几声。
“妈,爸爸之前就已经跟你提过离婚了,是你不当回事,你总以为爸爸是在威胁你,可是你也不想想爸爸从来没有威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