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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看这是什么。”
初冉跟雪公子、花公子打过招呼后,便献宝似的把冰魄雪莲的花瓣捧到月公子面前。
“这是——雪莲?”
月公子不确定地问。
“再猜猜。”
月公子仔细辨别了一下,初冉手中的花瓣如冰晶般透亮,香气浓郁,不似寻常。
“是冰魄雪莲!”
月公子激动地站起身。
“冉冉,你把冰魄雪莲培育出来了!”
初冉笑着点头。
“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这可是雪宫培育了近百年都没培育出来的宝贝,初冉花了十来年就给培育出来了。
一行人往寒冰莲池去,雪公子才知道冰魄雪莲开了,激动地问雪重子要不要通知雪长老。
“可。”
雪重子和初冉是最淡定的。
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用自已的方式庆祝过了。
月公子为自已的妹妹感到骄傲,自已也忍不住自豪,朝雪重子嘚瑟:
“雪重子,你这个雪宫传人也不怎么样嘛,还没我妹妹厉害。”
花公子赞同地点点头,应和道:
“就是就是。”
雪重子浅笑一声,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初冉,
“是,阿冉很棒。”
月公子这会儿才注意到雪重子唇上破了块皮,似乎还有些红肿,笑容僵住,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这嘴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严肃。
“这个吗?”雪重子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不小心磕到的。”
月公子:你猜我信吗?
如果眼神能杀人,此刻雪重子怕已经全身是刀子了。
初冉无辜地眨眨眼,装作刚注意到的样子,诧异地问:
“呀,雪重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有点疼,阿冉可有药?”
雪重子当着月公子和花公子的面,毫无顾忌地向初冉示弱。
初冉:不是,谁问你疼不疼了,怎么还给自已加戏的呢!
“一个大男人,这点伤而已,没那么矫情吧。”
花公子看不下去了。
好歹是一宫之主,怎么尽使些狐媚之术,敢不敢正面公平竞争?!
“我也觉得,这点伤而已,又不是整张嘴溃烂了。”
月公子不动声色地把初冉护在身后,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带着刀。
雪重子委屈地望向初冉,初冉表示,她爱莫能助。
自已作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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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冰魄雪莲盛开一事惊动了整个长老院,初冉研究新暗器的计划不得不延迟。
雪长老直呼后生可畏。
月长老忍不住嘚瑟道:
“看来你们雪宫也不怎么样嘛,还不如我月宫一个后辈。”
雪长老笑着承认:
“是,冉冉这孩子天赋很高,冰魄雪莲极其难得,是极品中的极品,要是能掌握培育技术,对整个宫门将百利无一害。”
花长老听着这话,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只听雪长老继续说道:
“我雪宫不吝赐教,不知月长老能否割爱,让冉冉在雪宫多住些时日,让雪重子二人学习学习,也让我这个老头子好好从中反思一下,从前的培育方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花长老:“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你怎么不让雪重子去月宫请教,偏要冉冉去你雪宫?!”
雪长老面色平静,浅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色,
“并非是有意麻烦冉冉,实在是雪莲特殊,只在极寒处生长,宫门中,只有雪宫能达到雪莲的生长条件。”
此话把花长老堵得哑口无言。
月长老思索片刻,
“此事,让冉冉自行决定。”
雪莲固然重要,雪宫的心思却并不单纯。
他不会干涉初冉。
初冉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
也不是非得初冉住在雪宫才能培育出雪莲,初冉教给他们方法,他们自已去研究也一样。
不过,他总不能因为舍不得初冉,就一直把初冉困在雪宫里。
初冉自小就十分机灵,做任何事都有自已的想法,她会自已拿主意。
“好,我这就让雪重子去问问初冉的意思。”
雪长老没有亲自去找初冉,不想因为长老的身份让初冉有所顾忌,从而做出违心的决定,由雪重子去问会更合适些。
后山终要交给后辈们管理,有些事,该放手让他们去做。
花长老无可奈何。
他花宫那傻小子想把初冉娶回来怕是难了。
这么好的儿媳妇,养子不争气,他也没辙。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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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去雪宫之前,初冉先去找花公子把新暗器给做出来了。
时间仓促,不够精细,她让花公子替她完善完善,然后找机会先送到宫紫商手上。
等她从雪宫回来,再重新做一个更好的送给宫紫商。
花公子应下了,十分不舍地问:
“我要是想你了,能去雪宫找你玩儿吗?”
“当然可以呀,我住在雪宫只是为了方便观察雪莲的情况,懒得来回奔波,又不是卖给雪宫了,你要是有新的想法记得找我啊,我们一起研究,我有想法也会画出图纸来让人交给你的。”
在初冉心里,事业占了很大的版块。
她时刻为离开宫门准备着。
总不能像长老们一样,一辈子留在后山吧。
有机会她一定要出去。
而出去了以后怎么活,就靠她自已的本事了。
在有限的时间里,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已的机会。
据说,宫门处在旧尘山谷中,山谷外有个称霸江湖几十年的杀手组织——“无锋”。
无锋残暴无道,谁敢反抗他们就会遭到灭顶之灾。
江湖因恐惧无锋而变得正邪不分,许多门派都已归顺了无锋,唯有宫门独善其身。
宫门是无锋唯一无法抗衡的安宁之地,因此,无锋一直把宫门视为死敌。
宫门明明有能力与无锋抗衡,却因藏着许多秘密,只能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这旧尘山谷。
初冉一直认为,只要他们足够强,何惧之有。
有时候她都想,干脆制造一个杀伤力极大的炮弹,直接把无锋炸了,直截了当,天下太平。
长老们却说,无锋虽作恶多端,却也有许多无辜之人,罪不至死。
初冉还没有能力、没有话语权,无法反对宫门禁令,便只能倚靠自身,多做些准备。
也不知道宫门的优柔寡断究竟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