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之后司念休息了几天。
这场巡演办得很成功,国内很多大节目都想邀请她。
但是司念都拒绝了,她跟季思林说过自己的想法。
举办完巡演就不再参加公开活动,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完成。
不过私下里还是可以跟季老一起探讨音乐。
季思林表示理解,功成名就后身退,是一种选择,至少在大众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司念和许至君的订婚宴也如期举行。
半个京平的名流都被邀请来了。
虽然之中有些人对司念身上的一些流言蜚语还没有弄得很清楚。
觉得许至君与司念只不过是强强联手的商业联姻。
许至君在宴会上坚定地牵起了司念的手。
将那枚像夜空一般的耀眼蓝钻戒指戴到司念手上。
温柔又深情地宣告:“司念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我承诺,我会永远爱她护她。”
许至君眼中的情不似作假,这让不少在场的世家小姐都心碎了。
同时又羡慕司念能被许家接纳,遇到许至君这样的优质好男人。
殊不知司念才是许至君费劲千辛万苦求来的宝物。
他着急着宣誓主权,让所有人都知道,司念是他的,谁也不能来抢。
不少人或真或假的祝福,有的为了攀上关系获得利益,有的为了博得太子爷的好感。
总之,司念和许至君订婚的事情算是昭告天下了。
网络上的讨论度也不小,有唱衰的,也有真心祝福,磕她们C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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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司升荣就给司念在公司安排了一个职位,项目经理,不大不小,但需要接触学习的东西很多。
许至君这几年的外派任务都完成的非常好。
军衔升至少将。
许鳞卧病在床,一直有护工照顾,也安排了很多保镖护着。
他那个后妈和后弟一直围在许鳞身边嘘寒问暖,想要股份。
许至君回到许家亲自掌权后,先派人把这两个人看管住。
要么好好待在家里做个闲散富人不问世事,要么就出来争被他扫地出门。
后妈带着后弟安分了许多。
许至君的时间多了起来。
他手下培养了不少人,都是有能力又忠心的。
他有许多事可以分派到下面去做,自己就可以抽出时间陪着司念。
司念最近学习公司管理经营,许至君就毛遂自荐去当司念的老师。
司念一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就被折磨得够呛。
许至君这个对待所有事情都很认真,教起知识来活脱脱严苛班主任。
司念仿佛回到了上学的时候,被老师和学习支配的恐惧。
每当这个时候,司念想要偷会懒,就会主动去亲一口许至君。
许至君就会瞬间打开另一个开关。
总是都是司念受累罢了。
不过这样精神惬意的生活很是治愈人心。
司念都快要忘记还有江逸轩这个人物了。
自从江逸轩在网络上形象有些受损后,傅老爷子就严令禁止他出现在公众面前。
后来傅家那边又乱了起来,江逸轩被傅老爷子喊回家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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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是京平袁家举办的一场商业聚会。
几乎京平有名的商业人士都受邀了。
前来的也不少。
此次宴会盛大,不少人忙着拉关系谈合作。
许至君无疑是最受欢迎的那个。
司念挽着他,两人身边簇拥着不少人。
周围人太多会被吸去精气神。
许至君看出了司念的不舒服,叫她先去周边沙发处休息。
“先吃点水果蛋糕垫垫肚子,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司念今天工作有些累,看到许至君身边太忙,干脆点点头到一边坐着去了。
一个人坐着虽然有些无聊,但是司念也不是很想让别人来打扰她。
可是腿长在别人身上,她没有办法阻止人过来主动找麻烦。
许久不见的陆茵茵穿着华丽,端着一杯酒过来了。
她比上一次见时更加成熟,不像天真无知的少女了。
各种华贵的首饰待在身上,名牌包包挎在手腕。
像个贵妇。
司念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消息,所以不知道陆茵茵其实已经结婚了。
而她嫁的人正是这场宴会的主办方袁家的三公子。
听到有人在一旁叫陆茵茵袁夫人司念才明白。
陆家没有跟许家联姻成功,转头就找了实力也不差的袁家。
看来袁家那位对陆茵茵还挺不错,至少金钱方面没有亏待过。
只是不知道陆茵茵此时来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原因是什么。
“司念,哦不,应该叫你许夫人了吧?”
陆茵茵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司念的穿着,眼神有些不屑。
司念擦了擦嘴,“不用,你可以叫我司念。”
“怎么当了许家未婚妻还谦虚了起来,你当初在许家的时候多厉害啊。”
陆茵茵阴阳怪气地说道。
她身后另一个富家太太听出点端倪,好奇地问:“有多厉害啊?”
陆茵茵哼了一声,“勾引男人的本事厉害啊,当初许家长辈都没同意她跟太子爷在一起,人太子爷就把她当做什么护着。”
“长辈都没同意,太子爷就把她带回家了啊?”
那位富太太惊叹。
什么女人,能把太子爷哄得情深不悔,真是床上的手段不少吧?
“陆小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司念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觉得挺无趣的。
谁想在自己休息的时候看一出廉价的表演啊?
陆茵茵白了她一眼,“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几个人一起聊聊天,你不舒服可以憋着。”
司念立马站起身,“那我不奉陪了,两位再见。”
“诶!”陆茵茵站在沙发的出口堵住路。
“我让你走了吗?”
她虽然年龄感上去了,但是骄纵的性子是半分没变。
司念看着她,“我想走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司念这么盯着人看的时候还挺唬人的。
陆茵茵后退半步,脸色不虞。
“看来许家没有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夫人,半点礼貌也没有!”
司念看着她挡着自己路的姿势,手插着腰,腿也稍稍分开。
“所以,你这种行为就是有礼貌的吗?”
她用鞋尖踢了踢陆茵茵,面色不耐,“让开。”
再跟这种清朝老丫鬟待在一起,她的精神会受到不少污染。
“你!”陆茵茵一下跳脚,“你怎么敢踢我的高定鞋!坏了你赔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