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李弦自然是集中了注意,他倒想知道对方到底要说些什么东西。
何方做海上运输生意有一些年了,在这方面他是没有遇到很大的难题的,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但是这一次,他之所以要这个上京市的旭日集团作为岸上的基地,那是因为他感觉到危机了。
而且随着时代的发展,他也不能够只把目光放在海上,要向其他方面发展。
何方是想要做一个国际流动仓库,这样其他地方的东西都能够在那个仓库里头买到,或者下单也能够直接运输到这里。
这就需要一笔很大的资金了。
他虽然有不少积蓄,但是不能够全部投到这上面,最关键的是他想试一下了李弦到底有多少钱,是谁给他出资的。
能够能够弄清楚这些事情,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真正的目的,可是听到对方所说这个项目,他就皱起了眉。倒不是觉得这样不好,而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那一方面,这会自然是有些抗拒的。
“我觉得这个项目听起来是很不错的,不过我对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而且手上的资金并没有那么多。恐怕要想完成这个项目,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不如何总去找找其他人吧,我相信愿意跟何总合作的人有大把,一定能够找到一个符合你心意的人。”
他说的倒也是实话,但是何方现在不想找其他人,他就想找李弦。他还以为对方多多少少会想一下,然后再给他答案的,但是对方直接就说出来了他的想法,看来对于这个事情真的是有些排斥的。
“你确定不再想想,你能投资多少就投资多少,剩下的我再找其他人解决,不是要你一个人出钱的。”
听此李弦摇头,对方这么想让他投资,这其中肯定是有陷阱。
所以就算对方的话说再怎么好听,他也是不会上当的。
也不怪他这么想了,何方既然来者不善,又怎么可能会给他一些好处呢?这就不太可能了,所以他一定要小心的地方才行,绝对不能够上当。
何方从来不会勉强对方,见对方怎么都不同意,他自然也就放弃了说起这个事情。
他就吃完了这顿饭离开了。
李弦见对方走的那么快,还觉得有些奇怪呢,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对方又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所以他也不好质问什么。
大概又过了三天之后,何方才离开。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头,李弦一直派人盯着对方,他发现对方除了游玩之外,好像就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这就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了。
难道是他想错了,其实对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吗?老实说他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他走得又非常的干脆,这就让他有些猜不透了。
他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了杨免,让对方心里有个数,而杨免这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他的性格他要找你合作,没有成功的话,一定会死追着不放,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了?”
这一点李弦也很好奇,但是对方确实是没有做其他的事。除非他消息有误,但怎么可能呢!
既然不可能,那就是对方真的只是来这里走一走,逛一逛,或者直接打听消息而已,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一下子暴露出来。
对方已经回到上京市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只能靠杨免打听清楚,他这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杨免知道事情只能是这样了,所以只能接受。
不过他一定会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这段时间何方的秘书一直在找他们的麻烦,虽然说没有成功,可是这也让他们够累了。
这下好了何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所以这也让他非常的无奈。
当他跟父亲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精神了,再被他们这样弄下去,他迟早是得放弃这个事情。
“我看他们就是想对我们进行精神折磨,等到我们对付不了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高兴了!”
听此,杨旭就拍了一下杨免的肩膀,现在他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能够先撑一段时间了,到时候再看情况如何。
赵秘书见何方回来了,自然是很高兴的,还以为对方会一直留在那里呢!
现在看来并不是,他自然有问题了。
对方去那边了,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吧!
“就这么短的时间,你觉得我能做什么?我这次去只是打听一下情况罢了,李弦确实是一个人才,但也是一个对手,他对我非常的提防,所以有很多事情我都是不好做的。”
好在他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打听到,至少他是知道了对方确实是有不少的资金,只对他有所防备,所以不愿意跟他一起合作罢了。
“像他这种人没那么容易上当的,我想有些事情他就算是不参与进来,也是不会让自己陷入进去。所以,他要真想把他的钱掏出来也不容易。他这边的事情就先放在一旁吧,具体的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他这么说赵秘书摇头,他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
杨旭的准备确实是非常充足,不管他使出什么样的招数,他们都能够接下来,看得出来他们真的是做足了准备。
所以在他看来,不能够再用往常的办法对付他了,要不直接把他们绑起来,逼他们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
要不然的话就让他们消失好了,让旭日集团自己乱起来。
到那个时候,他们就直接站出来,想来也能够办好这个事情。
反正不能够再用传统的办法去办这个事。
何方并不想要让事情变到这一步,只是如果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的话,那他就只能这么做了。
杨旭和杨免这会还在等着他的大招呢,他们所想象到的,就只是何方会在商场上对他们出手。至于其他的,他们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以至于当他们发现有人要对他们动手的时候,这才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