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情四射,徐怀钰痛苦快乐的呻吟着。
到了最后关头,苏忿生一声大叫。放开了徐怀钰。
徐怀钰扑上去,要咬苏忿生,但苏忿生开始咳嗽了。
两人气喘吁吁。
苏忿生又开始咳嗽。
“怎么啦?忿生。”徐怀钰支起身子,问道。
苏忿生赤身裸体起了身,向澡房走去。
徐怀钰惊讶地看着丈夫,有些不可思议。
丈夫是教员啊,为人师表,怎么可能这样,从来没有这样啊。
苏忿生走到澡房,舀水洗脸。舀了一勺又一勺冷水洗脸。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已,好像不认识一样。
他想起来半天前的事情来了。
在红沙漠。
苏忿生和张杰走回磡下的旅行马车,捡起自已的写的“悔过书”,又扔掉那块石头,把钱袋捡起来,塞给张杰。
他又把那张“悔过书”撕得稀巴烂,扔在地上。
两人走路到那些牛棚,找到了本地人,买了一匹马,又请他们帮忙,叫了几匹马,把那辆旅行马车拉了上来。
苏忿生向本地人解释说是怎么回事才把马车掉落磡边的。
本地人是个壮汉,他一言不发地看着苏忿生和张杰,看得两人心虚。
两人继续解释。
苏忿生一边解释,一边掏钱,但陶赖掏去,都没有。
他转头看着张杰捧着的那袋钱。
张杰忙掏出两个还湿漉漉的硬币,递给本地人。
本地人接过湿漉漉的硬币,还是一言不发。
苏忿生伸手在钱袋里掏出一把金币,塞给本地人。
本地人见这么多钱,完全超出自已的意料,高兴地给两人鞠躬了。
“非常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苏忿生说。
本地人点点头,骑上马,走了。
苏忿生和张杰转身上了旅行马车。
车内瓶瓶罐罐碎片满地都是。
疯哥和傻货趴在地板上。
“难道就不能让他们扔留在这里吗?”张杰说。
“不行,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的尸体。”苏忿生说。“到时怎么办,已经有人看见怎么了。缉私队一问,咱们就完蛋了。”
两人把马套起来,就要驾驶走。
但这匹马显然没有拉过马车,咱们抽打它它都不走。
张杰说:“他奶奶的,这匹马不会拉车啊。”
苏忿生继续抽打马:“驾,驾,快点走,快点跑。”
但马就是不跑。苏忿生不太懂马的脾性,下来轻轻拍着马的脖子:“马啊,马啊,帮帮忙吧,帮帮忙吧。”
张杰嗤笑说:“苏老师,你是对马弹琴。”
“住嘴。”苏忿生大吼一声,“住嘴。”这么一吼,苏忿生又咳嗽不停了。
“收拾好烂摊子后,咱们各走各路了,永远不要见面。”苏忿生停止咳嗽后说。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张杰说,“好吧,好吧,你都想好了,就那么办。”
“驾,驾!”苏忿生又驱使马上路。
这匹马开始起步了,慢慢走起来。
两人大喜,兴奋地击掌。
但这时,他们听得马车有响动。两人慢慢转头,往车内看。
死在马车内的两人,其中一人在挣扎着,吐着白沫。
“妈的,还没死透啊。”苏忿生说。
“那现在往哪里去?”张杰说。
“去你家。”苏忿生说。
“为什么不去你家?”张杰着急道。
“我家这么多人,你家就你一个人,太合适了。”
“不行,不行!”张杰吼道。
在家洗澡房,苏忿生昏倒中咳嗽着把回忆拉回到现实中。
他脸上越来越多皱纹了。
“忿生,忿生。”徐怀钰在叫,“你出来了吗?”
苏忿生赤身裸体躺在地上,回答:“是的,我要出来了。”他爬了起来。
早餐桌上。
苏忿生,徐怀钰,小忿生,他们互望着,没有吃东西。
“要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来听吗?”苏忿生说。
小忿生做了一个好吧的姿势。
“上个月,我们开了教员大会。内容有碧野学员毕业聚会的事,有教员还提议请画院的画师来为咱们整班画一张集体合照。去年我们定了新规,可以允许画师来咱们书院画画。但不一定一定要用书院专用画师。所以有些女学员啊。”
说到这里,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有人就去大城市辽州府找画师画啊。”苏忿生继续说。
敲门声继续着。
“等她们拿回自已的肖像画回来看,你猜怎么了?居然把她们的胸部画得那么高了。比大人的还高,那怎么办,只得又退了回去。”
小忿生偷偷笑了。
但徐怀钰瞪了一眼苏忿生,转头对小忿生说:“还要吃些什么呢?”
“不用了,我吃饱了。”小忿生说。
“甚至那些还没发育的女生,都那么高。”苏忿生继续说。“很明显,那是女生胸部垫了东西啊。”
“垫了东西?”小忿生说。“很神奇,垫了什么呢?”
敲门继续:“苏忿生,苏忿生。你欠的债,什么时候还啊?如果你还不还的话,我就要砸门了。”
苏忿生连忙去开门,他把敲门人推出去:“你干什么啊,到我家来?”
敲门认识张杰,他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不是说那位很快就要死了吗?”
“我正在和家人一起吃早餐啊。我真的不喜欢那种上门催债的。”
“太糟糕了,苏老师,他还没死啊。”张杰说。“你把耳朵贴在车马,就能听到他滚来滚去的声音,我急死了,怎么办啊?”
“我会来收拾残局啊。冷静冷静。”苏忿生说。
“你要我怎么冷静啊?”张杰说。
“放学后我会过去的。”苏忿生一回头,发现徐怀钰在向他走近。
“你别上班了,去请假啊。”张杰气急败坏了。
“说什么都没用,希望你不要再来了。”苏忿生把张杰推出去,转身关了门。
他对徐怀钰说:“这些人真的太讨厌了。”
徐怀钰把小忿生送出门:“小心上学啊。”
苏忿生对徐怀钰说:“再见了。”
“驾车小心点。”徐怀钰说。“你那匹马近来真的很暴躁啊。”
徐怀钰心里想:“来找忿生的究竟是什么人啊?那么神神秘秘的,我要不要去打探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