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着美酒,享受着一桌子的美食,南挽本就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便面色潮红,眼含媚色,酒精的刺激下,言行举止更大胆了起来。
觉得喝了酒燥热,居然将衣服对襟短衣扯了下来,露着雪白的肩颈,双臂修长白皙,抹胸长裙紧贴身体,可以完整的看出身体轮廓。
炎翎哪经得起这般诱惑,又不想酒后趁人之危,便提起一坛酒,一饮而尽,想要缓解身体内的躁动。
南挽脱了衣服仍觉燥热难耐,两只小手扑棱扑棱的煽动着,嘴里念叨:“我要洗澡,我热。”
炎翎见南挽这般,还如何洗澡,便默不作声,南挽见炎翎没了动静,嚷嚷着要去叫店家送水,竟起身往门口走去,吓得炎翎抬手捉住南挽。
将其牢牢固定在怀里,生怕她借着酒劲衣不蔽体的冲出房间。
炎翎听见店家伙计,路过门口的声音,便大声喊:“伙计,速速准备热水。”
到底是贵客,动作极快,不一会儿几个小厮的脚步声就朝着门口走来。
炎翎看了一眼窝在自已怀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南挽,犹如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不禁笑出了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乖巧可爱的南挽。
炎翎抱起南挽扑到床上,一把扯下帘子,出声让小厮进来,小厮看着房里空了的酒坛和南挽丢在地上的对襟纱衣,还有紧闭的窗帘,秒懂了,坏笑着加快添水的动作。
小厮走后,南挽在炎翎身下蹭来蹭去:“好热,要洗澡。”
炎翎实在受不了,将头埋在南挽颈间,他这会儿好似一头多日未得饱餐的饿狼,对着香艳的猎物,想要一口咬断她的脖颈,在慢慢把玩。
炎翎贴着南挽更热了,小手乱挥,推着炎翎的胸膛,炎翎没有办法只得将南挽抱起,来到浴桶旁。
亲自为其更衣,伺候沐浴,南挽心头迷糊:“炎玉、我的背痒,帮我好好搓搓。”
炎翎无奈只得照做,还是第一次如此坦诚的打量南挽,南挽肩上的蝴蝶翩翩飞舞,直中炎翎的心脏。
泡了一会儿,南挽清醒了一点,看到自已的胸前的大手,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看着自已身上未着寸缕,胸口起伏,大口呼吸,想要回忆发生的事情。
炎翎见南挽恢复了神智,便转身悠然的褪去衣物,跨进浴桶中,南挽吓得向前挪动,半蹲着身体,紧紧贴着浴桶边缘。
南挽也是初尝情事的少女,酒精的刺激,水汽的撩拨,此刻也是心猿意马了。
炎翎从背后圈住南挽,让他坐在自已面前,正中靶心。
炎翎一整晚,打了无数场胜仗。
……
这是二人半月以来,最为放松、享受的一夜。
南挽忍不住问:“你是悄悄的偷学了什么房中秘籍吗?”
炎翎看着床榻另外一侧的南挽,无奈的说:“何出此言?”
南挽不好意思的说:“你那些花招不就是书上的吗?”
炎翎捏了捏南挽的鼻子:“早知道你离经叛道,没想到你居然敢偷看禁书?”
南挽毫不示弱的说:“为何就你们男娃看得,女娃看不得,书可是我从南也手里抢来的,他们看这种书籍,我见一次打一次。”
炎翎宠爱的把玩着南挽的头发:“所以你是将书全部没收了自已看了吗?”
南挽哼了一声不回答,也算是默认了。
炎翎继续逗南挽:“那娘子觉得我与书中可有差距。”
南挽白了一眼:“我觉得书中描述更甚。”
炎翎作势不服输,要证明自已,南挽吓得连连求饶,再来恐怕要破皮了。
两人征战许久,疲惫不堪,相拥睡去。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炎翎提议去与蛟族人打声招呼动身离开,前线战事吃紧,也不好过多逗留。
南挽拉着炎翎的手撒娇:“别去了,这客栈中定全是蛟族眼线,你我二人昨夜……”
炎翎懂了南挽的意思,二人昨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蛟族必然知晓了,南挽脸皮薄,也不想南挽承受非议,二人便匆匆动身离开了。
炎翎呆呆地立在船头,望着海面,南挽从船里钻了出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炎翎回头抱着南挽,亲了又亲:“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赶快结束战事,娶你进门,守着娇妻,不得行使丈夫的权利,让我很是憋屈。”
南挽心想:你什么时候没有行使你的权利了,明明时刻占自已便宜,那么冷静清醒的一个人。
一天时刻幼稚的动手动脚,让南挽很是苦恼,想来是自已让他尝到甜头了,他就是喂不饱的饿狼。
入夜了,再有一夜,二人便可上岸返回军营,炎翎忍不住感叹:“南挽,真想与你一直在这海上飘荡,相守。”
南挽好言好语哄着:“我大仇得报以后,哪也不去,每天都守着你。”
南挽看炎翎眯着眼睛看自已,就知道这个人又起了歹意,作势要逃跑。
屁股不断地往后挪,炎翎一把捉住南挽的玉足,凑到嘴边,亲吻了一口,南挽不住的惊讶,这个人起了色心居然不顾男儿尊严。
炎翎撒娇:“明日回到军营,人多眼杂,成全我一次可以吗?我保证很快。”
南挽想到这个人动起来没完没了,便拒绝:“此地又没床榻,你如何?”
炎翎手指在玉足上摩挲:“你不记得那书里说的了吗?”
南挽回想幼时看到的那些奇怪招式,不免得红了脸,玉足正中炎翎胸口:“不要脸。”
月色中,两人半躬着身子,立于船头。
船尾的船夫只觉得这平静的湖面,怎会风浪如此之大,费了好大劲,才稳住船只的平衡,心里忐忑不已,这贵客明日不会觉得自已撑船技术太差,克扣了工费吧,那自已可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抬头仔细感受海上的风声,忍不住怀疑自已的判断力了。
南挽被吃干抹净后,饿狼还坏笑着,露着獠牙,想刚才远处似有船只经过,不知道可以真切的看到几分。
不免的觉得害羞,心想:这个炎翎,现在整日沉迷游戏,不顾正事了,说完扭头进了船舱,生了气。
炎翎无奈跟着进船舱,心想:难不成是自已刚才稍显仓促,不满意了,儿时话本说的没错,女人是最贪腥的动物,看来自已要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