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既是北马又是南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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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初次进入张九炎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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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那家伙既是北马又是南茅
作者:
松琴的宝贝
本章字数:
4382
更新时间:
2024-11-21

“这人肯定有问题,”祝潇潇回答,他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等着听他分析,又接着道:“你还记得今天我们在张九炎那边的时候,张九炎怎么说的吗?”

我们陪着张九炎跨年的时候,也讨论了关于除夕祭祀的事。

除夕,也称大年夜,旧语也称为“年关”,是农历新年到来的前一天,与岁首正月初一相连。除夕是农历一年的最后一天,是我国春、夏、秋、冬四季中的最后一个节日,因常在农历腊月三十(有时候也是二十九),民间俗称“年三十”,这天晚上称为“除夕”,是春节当中极为重要的一天。

“除夕”中的“除”字是“涂”的借字,意思是“污渎”“鬼疠”“不祥”。《老子》中有“朝甚除,田甚芜”的句子,其中的“除”与“除夕”的“除”是一个意思。

除夕,最早源于先秦时期的“逐除”。据《吕氏春秋·季冬记》记载: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以击鼓的方式来驱除“疫疠之鬼”,来年才会无病无灾。“夕”字的本义原是“日暮”,引申为“夜晚”。故而除夕之夜,便含有“旧岁到此而除,明日另换新岁”的意思,即“除旧布新”。在这一天许多地方都会有到先人墓前扫墓或者在家中祭祀祖先的传统。

春节的习俗,随着千百年来文化的更迭日变益新,有些已经湮没无闻,但是对于中华民族而言,祭祀先祖的礼节却是亘古不变的。

中国人有慎终追远的传统,按照民间的习俗,自已的祖先和天、地、神、佛一样是应该认真顶礼膜拜的。祭祖的形式或许因南北地域而不同,但纪念祖先的意义却是相同的。大概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祭祀的方式和时间,这个基本都是一方一俗的。

春节扫墓祭祖,是在人间的家庭成员们要向已经去世的先祖、家人报一声平安,并让他们知道自已在这一年之中的收获等等。无论南北,家庭祭祀活动是最主要的内容之一,往往会集中在除夕或者是大年初一这两天,因为这个时段出门在外的亲人们基本都会回来过年,所以就能够拉开春节上坟祭祖的序幕。

人们通常会点燃香烛、焚烧纸钱和撒点黄酒之类的,视为与离去的亲人一起享受过年的气氛,同时也能够寄托对故人的哀思,告诉他们在世的家庭成员们生活的很好,并没有将他们遗忘,这也是一种对逝者的告慰。

“也就是说,无论哪一种祭祀先祖的方式,都不会像闫现康那样,在除夕迈向初一的跨年时刻,一个人独自在郊区的路边默默烧元宝。这根本不符合常理,甚至不符合祭祀的礼仪。”祝潇潇分析道。

“那么他的元宝到底是烧给谁?”我提出疑问,“这一点很关键。”

“最近也没有命案、失踪案什么的出现,只要他这些举动和犯罪无关,那就管他的吧,有钱人的世界总是有一定的奇奇怪怪。”祝潇潇笑了笑,又补充:“之后稍微留意一下就行。”

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牛朴树已经睡着了,睡得呼哈呼哈的,像只蜷缩的小狗一样。祝潇潇想带着他和自已妈妈一起回去,叫醒他的时候,他还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记得我零食啊。”

祝潇潇的爸爸和哥哥牺牲之后,家里就他和他妈妈两个人,祝潇潇又因为工作经常不能在家,现在有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暂时排解一下寂寞,也不失为件好事。

等一切安排好之后已近凌晨两点,忍着困倦洗漱之后,我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感觉上,这一觉睡得巨甜无比,翻身转醒的时候,还以为天已大亮,摸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时间还不到六点。本想蒙着脑袋再睡一会,可外面不知是谁家办喜事,还是庆祝过年,零零散散的鞭炮一直放着,时不时一声巨响,真是讨厌。

反正也睡不着了,我索性坐起来倚靠着枕头发呆,感觉这几个小时好长啊,巡逻、捡到牛朴树、回家吃年夜饭、陪张九炎跨年、发现闫现康烧元宝、送闫现康回家、送祝潇潇他们三人出门……觉得做了好多事,居然才五点多。

张九炎在除夕的上午,给堂口的仙家们上了大供。说实话,我对供着仙家们的那个里间一直很好奇,祝潇潇也同样很好奇,但同样的好奇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却有不同的结果。

实际上很早我就开始有种感觉,只要在张九炎办公室坐着,就会有种很平和、很舒缓的感觉,张九炎解释这一现象是因为靠近堂口这边所以磁场特别好,人靠近好的磁场自然会觉得平和舒缓。

但面对里间堂口的屋子就不一样了。

我向张九炎提出能不能进去看一下的时候,张九炎的反应是:“你想进去看看就进啊。”

说完又转头面对祝潇潇道:“你也是。”

祝潇潇在听到张九炎同意我们进去看看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很开心的,但当他走到里间门口的时候,却犹豫不决了。只见他在门口挣扎半晌,最后还是转身回来,看到我略带不解和询问的眼神,他苦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要进去的话,心里感觉有些毛毛的。”

听他这样说,张九炎轻轻一笑:“那不进去也好。”说完随即看向我,那眼神仿佛在问:那你呢?

我?我当然要进去看看。祝潇潇的犹豫忐忑并没有让我产生和他一样的感觉,我甚至好奇心更重了,心底仿佛一直有个声音在召唤:去看看,去看看……

于是我走到里间的门口,先是转身看了看他们俩,在他们的注视下,我先敲了敲门。

标准地轻叩三下之后,我轻轻推开了堂口的门。

刚进门就深吸一口糅杂了焚香烟火气的食物香味,空间里飘浮着一股淡淡的青烟。我脚步轻轻走近,看到墙上挂着两张分别写有不同仙家姓名和神仙尊号的堂单。写有仙家们姓名的那一张堂单是正红色,写有神仙尊号的那一张堂单的颜色则是明黄。

供桌上按顺序整整齐齐摆放着生鸡、生鱼、生肉,水果、水饺、馒头、生鸡蛋,以及一些熟食的菜品。在这些的前面,还有三个大肚茶杯,是三杯清水。和清水相邻的,是三杯白酒。

我走到蒲团前面,先给师父们拜了拜年,然后抬头便看见正红色堂单正中间的三个大字:

胡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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