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在,初得宝剑的喜悦也无人分享,本来开心的心情瞬间跌落下来。
只能先回洞府。
清清回到洞府之后,把刚得的宝剑摆放在石桌上。
两把剑,一把15寸长,三寸宽。
剑鞘雕刻着一只金色的鸟,呈火红色。
另一把稍短,剑鞘雕刻着一棵青色小树苗,呈绿色。
两把剑非常漂亮,清清握住剑柄,想试试剑的锋利程度。
用力拔剑。
剑,纹丝不动。
再用力,仍然不动。
清清手心涌出灵气。
双剑仍旧不动如山。
清清真是没想到两把剑居然都拔不出来,这岂不是入得宝山夺得废物。
她耷拉着脸栽倒在石桌上,彻底泄气了。
正当清清头趴在桌子上,紧盯着两把剑,像是要把它们活活盯死的时候。
玉灵从识海里飞出来。
看着主人无精打采的模样,它赶紧安慰:“清清,别担心,依我看,你这两把剑还没开过刃。”
清清以前所拥有的剑都是别人送的,所以还从未见过没开刃的。
一听玉灵这话,赶紧拿出平磨的磨刀石。
清清按住红色的剑鞘利用横切面缓缓的磨。
从天亮磨到天黑。
剑鞘“哐当”一声掉落。
清清开心极了,继续磨剑。
日落月升,如此过了两轮后。
清清两只眼睛几乎变成了蚊香眼,手还在下意识的磨着。
两柄剑的剑身此时变得薄而透。火红与鲜绿辉映着,呈现出一种极为梦幻的光影。
淡淡的青红灵力甚至隐隐形成一种循环。
玉灵在清清的头上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
在清清头栽倒在桌上后,它顺着头发滑下来,倒在了桌上。
这一下,玉灵彻底清醒了。
看着灵光满溢的双剑,透明的翅膀用力的扇了扇清清的脸。
清清感受到脸颊的疼痛迅速醒来,眼睛眯着望着飞在空中装作无事发生的玉灵,心里默默给它记了一笔。
这小家伙,以拍醒自已为由,实际上是趁机报复。
玉灵为了转移主人的注意力,大声叫道:“主人,快滴血认主。”
清清望着薄如蝉翼的双剑,咬破手指,血滴对着双剑缓缓滴下。
明亮的剑身光芒大盛,清清努力睁着眼不错过双剑的任何变化。
火红色的剑自行飞上了半空,好在清清建的洞府足够宽阔,不然直接被它破洞而出。
剑身上红光越来越明亮,慢慢的红光开始伸展变成了一只怪鸟。
红色的头颅顶着华丽的羽冠,宛如蛇一般纤长的颈覆盖着不知名的纹路,翅膀如大鹏一般宽阔,尾巴上是五彩斑斓的羽毛,这道怪鸟整个身体足有六尺,极为庞大。
清清虽错愕红剑的变化,心底仍然欣悦着。
甚至暗暗感叹着,如此特别的怪鸟,就该配如此强大的自已。
然后望着一旁安静如木头般的青色长剑,心里更是期待。
一盏茶后,这丝期待破灭了。
清清又咬破了手指,只觉得一定是血液吞食的不够,吸够了血,一定会有变化的。
很快,血液溢满了整把剑。
青剑吞食了血液,但是仍旧没有一丝变化。
清清暗恨它竟真的如根木头一般。
火红色的剑倒是很活跃。
它一会戳戳石桌,一会飞向其他的房间。
最后如个人一样,躺在了石床上,霸占了清清的位置。
两把剑已经开刃,浪费了她三天的时间。
清清自然想好好休息一下。
可惜这把剑丝毫不给她面子。
每次清清一坐上来,剑柄就疯狂的戳她屁股。
知道红剑里存活着剑灵,清清趴在床沿,好声好气的和剑打着商量。
“我是你的主人对吧,你主人为了让你开刃,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是不是应该让我休息一下。”
火红的剑装傻,根本不动。
见剑完全不接茬,清清灵动的眸子一转,又换了个目标。
她走到石桌边,抱起青色的长剑自言自语。
“小青啊小青,别怪主人把你和小红分开。”
“是小红不让你主人上床,主人只能带你去师兄的洞府里休息了。”
清清拿着剑越走越远,眼看着就要走出洞府了。
本来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的红剑,如流星赶月般,迅速的直立着挡在了清清的面前。
然后这把剑在清清目的得逞的眼神里,开口说话了。
“吾何时要赶你走了,你且躺着休息,把星河还给吾。”
清清呆了几息,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剑灵说话,即便是那个把她送到双剑面前的那把剑,也只是在地上刻了几个字。
至于离开的时候听到的那声咆哮,清清只觉得许是那把剑太有灵气,才让她生出了一丝幻想。
眼前的剑却不一样。
它的声音直接从剑身里传出。
甚至它在清清仍然紧握着青剑不放时,幻化出之前的怪鸟形象,纤细锋利的爪子直接抢夺了青剑。
紧紧的把青剑藏在了它的羽毛里。
清清看着红剑防着她和防贼一样,顿时撇了撇嘴,嘟囔道:“你这么护着小青,小红啊,以后我用剑的时候,就只用你了。”
怪鸟轻啼了一声,才道:“行吧,斗法的时候尽管用吾,平时就别叫吾,还有勿称呼星河为小青,它有名字,乃星河也。”
“还有吾也有名字的,吾名长明。”它挺了挺华丽羽毛覆盖的胸脯,极为骄傲。
“凤凰剑?”玉灵总觉得这把剑眼熟的很,从自已的传承记忆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有关于这把剑的由来。
“凤凰剑?什么意思?”清清是知道玉灵神通广大的,毕竟活了这么多年,要是没点见识,岂不是白活了。
“此剑是天下第一只凤凰被铸剑人捕捉后,用活凤凰的身体投进剑炉,在辅以凤凰魂祭炼而成的一把火系灵剑。”
“这可是好东西啊。”
古往今来,只要带凤凰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法器,还是符咒,都极为强大。
对于自已主人居然走了如此大的狗屎运,玉灵不免在心中哀叹一声。
怪不得自已会被她契约了,实乃天意如此。
它此时已经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