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等人送走大队长。
张红军取出纸笔开始写明年计划。在山上种花,养殖雪蟾,仅仅野生的发动全公社人抓捕也是不够用。
再加上《动物保护法》没有立项,如果大规模抓捕可能是让雪蟾这珍贵物种灭种。
想想那遍山遍野的各种花就是一道风景线。
用花提炼香精,主打一个纯天然。今年搞的有匆忙,许多花渣没有利用。明年以外包形式将花渣做成各种香包香囊,和一些空气清新剂。这时国内没有空气清新剂,甚至是国外刚研究,没有大规模使用。
如果有条件,赚外汇也是有可能。
再开发洗发用的洗发膏,洗发液,护发素。
洗衣粉,洗衣液暂时不上,先列入规划内。
还有女同志用的卫生巾,也列入规划。要知道卫生巾在国内是一片空白。
到了八十年代末才从国外引进。
张红军总结一下,无论是洗滌用品,护肤,洗发,甚至是卫生巾这些用品。开放后几乎全是国外资本在运作,那些万恶资本家找到一些汉奸收购民族企业,甚至是一些没有民族意识红二代三代直接与国外资本合作。
每年在我国赚的盆满钵满,落后就挨打,愚昧就挨骗。这些国人认了,但是他们往往加入一些化学物质。后世十人就有六至七人败顶脱鬓,掉头发。
他们转过来又卖假发或种植头发。无数国人纷纷解囊。
九十年代前人人满头茂盛头发,之后男的秃顶脱发,女人头发稀少。
想到这些张红军心中一阵愤慨。张红军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在燃烧。他想起了那些曾经辉煌的民族企业,会被国外资本收购,不禁感到一阵心痛和无奈。
他深知民族企业是国家经济的重要支柱,代表着中国人民的智慧和勤劳。它们却成为了外国资本的囊中之物,这让他对国外资本的贪婪和掠夺感到无比气愤。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已,一定要为民族企业的发展贡献自已的力量。他暗下决心,为国家的经济独立和民族企业的崛起而奋斗。
张红军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了十来张纸。
第二天早上依然下雪。
因为这天杀猪,大队社员早早起床,去暖棚干活的干活,清理积雪。
另一部人忙抓猪,烧水。
猪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向阳大队,也传到隔壁朝阳大队。
朝阳大队支赵福兴,听到了隔壁向阳大队抓猪杀猪声。内心五味杂陈,骂道:“向阳大队张贤荣这狗日的,走了狗屎运。怎么张知青分到他那大队,如果是分在我们朝阳大队。
那今年我们大队肯定会是过上一个肥年。时也命也。
也不知道赵英军那小子去向阳大队打探消息怎么样。”
正在这时,门帘被人一撩。
赵英军急急忙忙走进来说:“二叔,我听向大队的社员说,今年他们向阳大队杀四头猪。上交的任务猪,会用钱补上。
还有他们搞什么股份制,香皂厂就有几万块,卖菜也有几万块钱。他们向阳大队发了。
要不晚上摸黑干他一票。”
在这民风彪悍的北省,白天和夜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白天,阳光洒在广袤的田野上,农民们辛勤劳作,他们的身影在田间穿梭,耕种、收割,努力追求着丰收的喜悦。然而,当夜幕降临,这些看似平凡的农民却化身为土匪,展现出另一面的狂野与彪悍。
夜晚的北省,月光笼罩着寂静的村庄。农民们放下了锄头,披上黑衣,戴上面具,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们身手矫健,行动迅速,穿梭于山林之间,打劫过路的商队,或者袭击邻村的富户。他们的土匪行径,让人不禁感叹这民风的彪悍与复杂。
这种白天与夜晚的身份转换,折射出北省人民生活的艰辛与无奈。或许是贫困迫使他们走上了土匪的道路,或许是社会的不公让他们选择了这条不归路。然而,无论原因如何,这种现象都给北省的治安和社会稳定带来了巨大的威胁。
有人说在那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纯是胡吊扯。人的贪婪欲望是永存的,如同人的呼吸。
不信从刘青山贪污吃花生米,就可以看出。还有一些人在最困难三年时期,照样是天天红烧肉。出来在大众前悲天悯人。真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熬糖当蜂蜜糊弄熊。谁相信谁是傻子。
这种情况在八三年九月四日严打后才有所好转。
朝阳大队支书赵福兴听了赵英军话怒道:“你这小子,想找死。假如向阳大队真的有这么多钱,以张贤荣那老小德性,肯定会加强防范。
他们大队农兵手中的枪不是吃素的。
再说还有张红军那个炮子,那小子会的把式可是行伍的杀人技。如果真的去干一票,有可能会永远留在那。
干什么事情不能过过脑子。你小子脑子是进水还让驴踢了。“
说着站起身子在屋内转了几圈对赵英军说:“这事只能智取,不能让他们安心过个肥年。
你骑大队里的自行车去县革委会,这么这么说。滚,快点去。”
赵英军闻言说:“二叔还是老人家高,比大林山还高。吃姜还是老的辣。“
赵福兴道:“滚犊子去,快点不要耽误事。”
向阳大队一片热闹,小刀手金一刀,金大利父子拎着早已磨的锋利杀猪刀走到,手脚麻利放血刮毛,分解猪肉。
妇女们翻猪大肠,收拾猪下水。
老人们也不怕冷,出来看热闹。抹着眼泪喃喃自语:“真是好日子,前段时间秋里赶山收获,全是肉。没有吃完,今个又杀猪。真是社会主义好,我们党好。”
分割好肉,按照惯例抓阄。
这时一辆解放卡车驶进村子,从车上跳下一群戴红袖章的人。
为首一人正是县革委主任,臭名昭著,凶名赫赫的马麻子。此人一脸横肉,还有许多麻子。姓马,因此人称马麻子。
还有人说此人杀人如麻。故叫马麻子。
靠打,砸,抢起家。许多老革命,老干部,老教授,老师。被此人斗死批疯,逼自杀。
最擅长是逼夫妻相互揭发,逼子女举报父母,或上台抠打辱骂自已父母。
如有不同意,一同打倒。奸淫大姑娘,小媳妇无数,只要他看中了,让手下人递句话。那些女同志乖乖上门。常说男人不睡一百个女人,不如一个大公鸡。
四臭虫被打倒后,马麻子立刻倒戈。成了领导眼里识时务积极分子,混到市里成了常委。用其话说,生得好,不如混得好,混得好不如站队正确好。
真正是,杀人放火金腰带。
此时马麻子在红星县能止小儿夜啼。比在路边贴那红纸上言好使。
在民间有小孩夜啼往往在红纸上写,天灵灵,地灵灵,家有小儿夜里哭不停,过路君子,读一读,念一念。一觉到天明。
马麻子来到人群前,吊眼圆睁,粗眉倒坚,大声喝道:“我是县革委会主任。谁是大队负责人。想造反吗。全国人民都在吃糠咽菜,你们大队居然杀猪吃肉。心中有没有人民,有没有党和领导。
你们这是小资情怀。还有我们县革委会接到举报。你们大队非法买卖,走资本主义路线。
来人把这猪肉全部没收,把大队负责人绑了,带回县里狠狠批斗。还有立刻交了大队账本。和非法入收,还有砸了那些代表资本路线的大棚,香皂厂。
作为农民不好好种地,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呼啦一下,马麻子带来二十几个人一下围了上。
知青们一听是县革委会,吓的不敢说话了。
向阳大队社员和张红军与葛大炮却不吊这些人。
纷纷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