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转身离开了现场,他的离去如同他的到来一样神秘,似乎他不想混入这场激烈的思想战争,又似乎他已留下了足以引发众人深思的种子。教堂内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科学派和神学派的人们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科学派中一位名叫卡尔的年轻学者率先打破沉默,他皱着眉头说道:“他说科学无法解答存在与生命意义的问题,但这并不意味着神学的答案就是正确的。科学目前虽有局限,但它在不断拓展边界,总有一天也许能深入到精神领域的探索。而且说科学真理只是假设和理论,却忽视了科学方法的严谨性和实证性,这是不公平的。”
神学派的一位老牧师则回应道:“科学的发展带来了太多不确定性和危险,看看如今的环境污染、资源枯竭,这都是科学盲目追求进步的后果。而神学所倡导的和谐、节制等理念,如果能被遵循,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一位年轻女士站了出来,她有着独特的思考视角:“或许我们都太极端了。科学和神学并非完全对立,科学可以为神学的一些理念提供现实依据,比如神学中的慈善、互助,科学可以通过研究社会行为和心理,找到更好的实现方式。而神学也可以为科学提供一种伦理框架,让科学在研究和应用时有所顾忌。”
当那位年轻女士的话音落下,教堂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嘈杂的争论声中。
一些极端分子,无论是科学派还是神学派,都对她的观点表示反对,认为这是对自已信仰或理念的背叛。
极端的科学派的其中一人高声叫嚷:“科学的真理是纯粹的,不需要神学来指手画脚,将两者混为一谈!”
而神学派的极端者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臂大喊:“神学乃神圣之学,岂容科学来亵渎,简直是对上帝的大不敬!”
就在局面失控之时,
歌德缓缓走上前来,他想用现代的思维来结束这场‘闹剧’,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平和却极具穿透力:“各位,请先冷静一下。在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信息如潮水般涌来,世界变得日益复杂多元。我们不能再局限于过去就是你们现在这种非黑即白的思维模式。”
苏荷紧接着点头如捣蒜,以一种理性而清晰的口吻说道,那神态好似在给一群懵懂的学生上课:“没错,就像我们现代人看待很多事情一样,不能片面地去评判。科学在发展过程中确实出现过一些问题,但这并非科学的本意。科学的目的是为了让人类更好地认识世界、改善生活。而神学是给人类心灵涂抹的一层温柔的防晒霜,各有各的用处。”
Z 也走上前,他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活力与开放态度说道:“我们应该用一种包容和综合的思维去看待科学与神学。例如,在现代医学中,科学的治疗手段固然重要,但有时候患者的信念和心理状态(这其中或许有着神学所培养出的乐观、希望等因素)也会对康复产生影响。这就像是给生病的汽车加油,科学是主修发动机,而神学是给司机打打气。同样,科学的伦理研究也在不断完善,以确保科技成果不会被恶意利用,这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借鉴了神学所倡导的善恶观念。这就好比小偷想要偷东西,科学给他造了万能钥匙,但神学在他耳边喊‘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歌德进一步阐述,他一边说一边在教堂里踱步,像是在丈量着新边界:“或许你们可以让科学与神学在各自合适的领域发挥作用,并相互借鉴与补充。科学就像在前线冲锋陷阵的勇士,而神学是后方安抚人心的牧师,两者配合好了,才能固若金汤呀,何必整天在这斗来斗去的呢,斗的还没个结果。”
科学派的人一听,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纷纷怒斥道:“你们这几个叛徒,到底是那一边的。神经病似的,你们是不是被神学的迷魂汤灌晕了头,还是想两边讨好,最后落得个两边都不讨好的下场,你们现在就像那个想同时骑两匹马的笨蛋,最后肯定摔得鼻青脸肿。”
达?芬奇则神态平平,他站在一旁看戏。
他心里暗自想着:“这世界本就是一出草台班子,有时候陪你演一场也挺好。”
此时,一位科学派的老者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他指着歌德等人说道:“你们以为这是在玩什么创新游戏吗?牛奶和泥巴混在一起,还能喝出美味来吗。”
歌德等人并没有被这些愤怒的言辞吓倒,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超越时代的默契。
歌德再次开口,这次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各位,你们这样争吵,或许是你们的一种新的相处模式吧。”
苏荷也笑着说:“是啊,说不定你们的上帝在天上看着你们这样吵,都在偷笑呢。科学和神学本就是两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对欢喜冤家般,偶尔吵吵闹闹......也好。主角和反派,没有反派的衬托,主角也不会那么耀眼,而没有主角的反抗,反派也会失去存在的意义,至于你们这么吵,不过是在争一个主角罢了。”
Z 则俏皮地耸耸肩:“大家都别这么严肃嘛,一起携手共舞,不是互相踩脚,不就行了吗。”
他们的话并没有立刻让所有人都平静下来,仍有一些人在角落里嘟囔着,或是愤怒地瞪着他们。
苏荷清了清嗓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到众人中央,即将揭开一个宇宙间最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