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信上的内容,谢寅礼眉眼都带着松快的笑意,然后拿起笔回复盛晚晚,写完将信传给她。
盛晚晚等他回复的同时想到,既然那里粮食短缺,他肯定也是饿着的,就去找了些吃的,她把家里面包全都拿了出来,又拿了几瓶牛奶,这些东西比较方便,可以快速饱腹。
拿完后她才回到盘子前,谢寅礼已经给她回信了,她拿起来看向上面的内容:
感谢盛姑娘愿意解决谢某的燃眉之急,谢某也替益州全城的百姓和士兵们谢过盛姑娘。
谢某这里能等得起,在下可以用钱财和盛姑娘交换,若是少了盛姑娘还请告知谢某。
盛晚晚刚看完信上的内容,盘子上就又出现了几根金条,之前谢寅礼传信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传了几根金条过来,只不过她担心谢寅礼就没在意。
但现在看着面前金光闪闪的小黄鱼,直接让她倒吸一口气,这也太多了吧,她数了数,一共二十根。
二十根金条,大概三百五十万人民币。
盛晚晚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签过的项目都是成千上亿的,很快就镇定下来,不过这倒是她第一次见这么多黄金摆在她面前。
益州有多少人她不知道,不过应该不少,她得赶紧准备,但要准备全城的人的粮食,还是挺有难度,既然是饥荒,那就要选可以很快就能吃上的,无疑,大米是最优选。
盛晚晚怕谢寅礼饿着,先把刚刚准备的面包和牛奶给他传过去,又和他了解了下大致情况。
谢寅礼给的是黄金,现在如果去将黄金换成人民币也挺麻烦,她自已的存款应该不够,不过还好有奶奶给她留的钱,虽然大米不贵,但一下子买上吨的大米也还是挺贵的。
不过现在时间太早,才六点多,别说专门的米店,就是超市都还没开始营业,只能用中午午休的时间去。
盛晚晚现在要先去公司,今天她要在会议上作报告,不能缺席,所以她也不能请假。
盛晚晚中午去了好几个米店买米,因为她怕一次性将一个米店搬空,太过招摇,引人注意,买好米之后让人运到别墅,她又马上去公司了。
下午六点,盛晚晚才回到家,本来是要约客户的,但对方临时有事,她这才能脱身,然后马不停蹄地就赶回来了。
今天早上她问了谢寅礼,他们的粮食大概可以支撑两天,她可以晚一点儿再把粮食传过去,所以她才会现在才回来。
回来的路上她还买了个小蛋糕,草莓味的,特地买给谢寅礼的。
在卧室换了身衣服后盛晚晚来到仓库,她看着放在仓库里的近千袋大米,有点犯了难,盘子这么小,大米这么重。
怎么传?
直接放上去会不会把盘子给压坏了?
没有其他办法,她也只好先试试,先搬了一袋米放在地上,再将盘子放在米上,突然又想起她还没给谢寅礼说呢。
于是盛晚晚又拿了一张纸写信给他,让他准备一下。
谢寅礼这会儿正在房里等着盛晚晚,早上她给他说过大概下午才有时间,虽然要等挺久,但他中午就没出过房了,一直在等着她。
见盛晚晚传了信过来,他立即就将信拿起来了:
谢寅礼,我现在给你传米,你有时间吗?这米有点多,可能占的地方比较大,你记得找一个空旷一点的地方噢。
如果好了的话就告诉我一声。(*^ω^*)
谢寅礼中午就想到了这一点,再加上他隔壁的屋子没住人,所以他中午就去将隔壁的房间搬空了,准备用来放米,屋子空间挺大,放几百袋米完全没问题,而且离他很近,也能放心。
看完他便马上回了盛晚晚的信,然后去了隔壁房间。
盛晚晚收到谢寅礼的回复,就准备开始给他传米了。
她对着大米默念:消失,大米真就传了过去,原来只要挨着盘子就可以传,看来还是挺方便的,这样就不用很麻烦的一袋一袋的搬大米了,而且这一袋大米这么重,要是真放在盘子上那不得搬死她啊,况且这盘子还不一定能承受住着一袋米的重量。
将盘子放在大米上,没一会儿,就传过去了几十袋。
她再接再厉,很快就传完了。
看着空了的仓库,盛晚晚很满意,然后满身轻松的回到客厅。
此时谢寅礼看着面前的近千袋大米,神色虽看不出变化,但眼底却流露出明显的笑意。
原来现代的大米是这样的,这种装大米的袋子他从来没见过,但这米看着很好,每一粒大米都圆润饱满。
不过谢寅礼要想个理由怎么将这些大米拿出去,玉佩的事情他不想让人知道,当然,也不会对外透露。
但这米无缘无故的凭空出现,任谁都会起疑。
深夜
谢寅礼敲响了战彻的房门。
“是我,谢寅礼。”谢寅礼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语气来。
战彻这会儿刚准备睡下就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谢寅礼有什么重要的事只穿了里衣就赶紧过来给他开门。
“怎么了,可是北蛮贼子又卷土重来来了?”战彻语速略快。
“不是,你先跟我走。”谢寅礼仍旧语气平平,。
“去哪儿啊?这深更半夜的又不是因为北蛮贼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战彻打着哈切问他。
“跟着走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谢寅礼失去耐心,转身抬步就走。
“哎!你等我穿件衣服啊!喂——”战彻连忙回房拿上外衣边走边穿小跑去追谢寅礼。
两人到了房外,谢寅礼低声对战彻说:“等会儿进去,看见什么都别叫唤,听懂了吗?”
“什么叫叫唤啊,好你个谢寅礼,竟是这样看我,我战彻堂堂车骑将军,是那样大惊小怪的人吗?再说了你这房里还能有什么宝贝不成,我还能……哎——”
还没等战彻说完,谢寅礼打开房门锁,进去,再将战彻逮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谢寅礼点燃蜡烛,照亮屋子。
“你干什么,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战彻吐槽完才抬眼看向四周。
他走近看“你这房里堆的这都是什么?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这东西还能让小爷我震惊——”
战彻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几百袋大米,音量差点没收住“不是,谢寅礼,这些你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