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的酒量就是个一杯倒,都是后面练出来的。
大学期间实习的时候,她就跟着领导参加过酒局,她长的好看,就像刚出水的芙蓉,单纯又美好,而且她没有任何背景,自然就容易被人盯上。
酒局里的那些人,都是些歪瓜裂枣,尤其是大的像怀孕的啤酒肚更是让人犯恶心。
那些人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灌醉,盛晚晚初入社会,所以酒量完全够看,她也害怕被占便宜,特别是那些死肥猪对着她垂涎的表情更是讨厌。
于是她就私下里偷偷的练,读书不实习的日子她就每天晚上都喝酒,在家里一直喝到自已醉过去睡着。
第二天醒来时每次都是头疼欲裂,痛的她半死不活,可她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样做。
只要有时间她就自已喝酒练酒量,终于后面她的酒量是慢慢的提起来了,再加上她散打挺厉害,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在大三大四和读研期间的实习,她应对酒局还是比较轻松,只不过她也不敢放松,除了眼睛盯着的酒,其他的她几乎不会喝。
虽然酒局上的那些老总不开心,她会假装看不见,然后学着以前讨厌的样子拍着那些人的马屁夸赞他们一通。
她经过几年的历练早就明白,面子不能当饭吃,大丈夫能屈能伸才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
盛晚晚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才起身,上楼过澡她又慢悠悠的下楼。
简单吃过晚饭她又开始处理今天剩下的工作。
等做完工作已经十一点,她也困倦了,直接就去睡了。
……
谢寅礼早早的便起来去军营操练士兵,处理军中的各种事务,直到晚上才回到府邸。
大齐经过数年战争财力人力损失不少,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整顿一下,不然再来一次战争大齐很可能会扛不过去。
不过好在大齐地理位置优越,土地肥沃,占地面积又宽广,所以在经历一番战争后倒是不用担心恢复问题。
尤其是大齐皇室,简直富得流油,经过这么久的战争依然不见国库亏空,不然也赏不起谢寅礼那么多的金银财宝。
自从北蛮投降后,便不断的向大齐进贡货物,自上次在益州一战,北蛮可谓是损失严重,短时间也根本不可能在打大齐的主意。
除非是有了帮手。
谢寅礼回到房里也是先洗了个澡,他脱掉衣服走进浴池。
他在战场上受过太多的伤,尤其是背部,各种刀伤,箭伤不断,看着很是狰狞。
谢寅礼左肩处有一道刀伤,是两年前伤的,当时那一刀差点直接要了他的命,他因为那道伤昏迷了三天三夜,甚至军医都给他下了判决书。
不过他命大的很,最后奇迹般的挺了过来,他也因此记住了那道伤,在往后的战场上,他变得更加凶狠残暴,对敌人那是用一个狠字形容不了的。
巧合的是,盛晚晚那日梦中的男人左肩处也有一道伤疤,恰好与谢寅礼的那道一模一样。
洗过澡后,谢寅礼想给盛晚晚写信,但又想到外面天色已然很晚,而盛晚晚又没有给他写信,他便作罢。
他只穿着中衣走到书案前坐下,拿过一旁上了锁的盒子,打开它。
里面放着的是盛晚晚寄给他的三张她的照片。
谢寅礼的手很宽大,加上常年在军营中生活,所以一双大手很是粗糙,不过他拿照片的动作倒是小心翼翼,生怕给照片弄坏了。
看着照片上巧笑倩兮的女孩,他习惯皱着的眉头微微松开,指腹轻轻蹭过照片边缘。
若是能见她一面那该多好。
但倘若盛晚晚真见了他大概也不会喜欢他这样的大老粗吧,毕竟除了打仗他什么都不会。
甚至满身都是伤疤,脸上也是粗糙无比,和照片上的精致人儿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倏然,谢寅礼回过神,他觉得自已真是疯了,竟想些异想天开的事情。
果然,就不能看盛晚晚的照片,每次一看她的照片,他就会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他慌忙的将盛晚晚的照片放回去,锁好盒子,然后直接上了床,阻止自已不正常的思想。
……
盛晚晚觉得自已的嘴真是开了光,怕什么就来什么,今天的酒局她是一点也躲不了。
傍晚,她和李副总来到烽皇会所。
推开包厢门,盛晚晚眼神一顿,只见宋泽州像只花蝴蝶似的穿了身酒红色西装大爷一样坐在里面。
这人还真是,永远学不会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平时的花边新闻也是,从来不管,因为他妖孽的皮相,高调的行事风格,在网上还有一堆的小迷妹追捧。
“宋总,张总,王总,来这么早啊。”盛晚晚旁边的副总连忙笑着去跟他们握手。
盛晚晚也淡笑着上前。
“李总,你今天可是来晚了啊。”一个地中海一脸的肥肉,眼睛一笑都快看不见了。
“是是是,我自罚一杯!”李副总连忙倒了一杯酒惩罚自已。
盛晚晚见状也跟着一起,“是我们来迟了,还望宋总,张总,王总不要介意。”说着她也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站在她旁边的李副总知道她受伤的事,见她喝酒想拦住却见她已经喝完,便作罢。
盛晚晚他是挺欣赏的,她有能力又有魄力,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喝完酒盛晚晚倒扣酒杯示意。
“李副总何时有了这么一位得力助手,爽快!”张总虽时和李天明说话,但眼睛却是一直粘在盛晚晚身上。
“宋总,你看,这人来齐了,我们就入座吧。”王总看向宋泽州巴结他。
宋泽州盯着盛晚晚喝完了那杯酒,眼神暗了暗,不过也没说话,听见叫他,他也只淡淡点了下头。
在宋泽州同意后,众人落座。
“张总,此次我们是代表盛和来和您谈——”李天明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哎!李总,我们这才刚刚下来呢,先不谈公事,吃吃菜喝喝酒,啊!”张总微皱眉头,打着哈哈,似责备李天明不太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