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不厚道啊,有吃的也不告诉我。”
十积分根本不能换什么,宁昔遗憾的地兑换了肉包子,两积分一个,十积分只能换五个,有点坑。
【宿主你又不问,而且你抗拒完成任务,其实这是根据宿主自身需要商店会刷新物品的。】帝叙躺在小吊床上,懒洋洋地晃着小脚丫。
宁昔眼神发光地盯着手里的肉包子,当着大反派的面直接兑换了出来,反正他也知道系统的存在,懒的遮遮掩掩了。
先是咬了一口,不期然对上了谢从危扫过来的视线,犹豫着递过去两个:“吃吗?”
宁昔想,谢从危不会想吃她给的东西的,一会自已就能吃饱了,只是还没有开始得意,谢从危已经从她手里拿过了包子。
宁昔微微诧然:“你不怕有毒了?”
谢从危露出一抹寒人的笑意:“毒啊,没关系,我死前,一定先掐死你,共赴黄泉这种事,怎么能独自一人呢。”
宁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出厨房。
没留意身后谢从危一瞬间变了危险的眸色,几口就吃完了包子。
当天晚上,吃饱喝足的宁昔,一躺下就安详的睡着了。
东荒,谢家。
丝音弦乐,袅袅靡音。
貌美的舞姬翩翩起舞,坐在首位上姿势豪放半躺着的少年,面容俊逸,是谢家现任家主的小儿子,谢期。
他伸手将到了跟前的舞姬一把揽入怀里。
一把捏住了舞姬精美的下颌,酒香四溢,喘息声杂乱。
不多时,本来一脸羞赧之色的舞姬,下一瞬面色变的痛苦欢愉,被少年活生生的蹂躏而死。
舞姬散去,舞姬的尸首也被抬了下去。
少年觉得扫兴,拍了拍手,整了整理衣角,几个黑衣蒙面的修士护卫,现身跪在身前。
谢期拿起酒壶,仰头喝了几口,酒从嘴角溢出来,浸湿了衣角,他方停下灌酒:“几日了?”
有人回道:“回公子,差不多有十日了。”
“十日了啊。”谢期脸上立即露出兴奋的表情,“你们说,那个孽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
“若是服下妖毒,按照十日来看,应是差不多了。”其中一人道。
“很好。”谢期兴奋地拍了拍手掌,将酒壶扔这地上,赤脚踩在地上,衣裳凌乱,半露出胸膛,“你们去看看,定要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送进镇妖司,好好伺候。”
几人得令起身,正要离开之际,又再次被谢期喊住。
几人回头,便听到谢期道:“那个孽子的小娘子也一并带来,如此姝色,我一定要尝尝。”
谢期兴奋的舔了下舌头,神情有几分癫狂,几人得令,瞬息消失。
等人一走,谢期就哼起小曲来,原地舞动。
夜半三更时,谢家村。
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谢从危盘膝打坐,察觉到了靠近的气息,倏然睁开一双异瞳。
“就是此处了吧?”
几人落在了屋顶,查看了一番,随后落在一间屋内,用神识一扫,只扫到了少女的身影,其余无活人。
几人皱眉:“奇怪,怎么没有孽种的身影?”
“找我?”
少年清雅悦耳的有几分瘆人的嗓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吓的几人面色既变,转身就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少年。
谢从危站在屋檐下,轻轻歪了下头,扬起唇角,端的无辜又瘆人的姿态。
几人都是谢家养出来的修士,修为在弃海一重,而谢从危这个废物,毫无修为,如何出现的悄无声息的,他们竟察觉不到一分。
几人心中惊疑不定,又警惕,倒是没怎么将谢从危这个废物放在眼里,被谢家赶出来的废物,只能流落在这小小的谢家村苟活了却残生,可不就是废物吗?
只是在发现谢从危行为和正常人无异时,都不由的心生疑惑:“你不是中了妖毒,竟无事?”
谢从危轻嗤一声,眼中极其凉薄斜了眼几个修士:“好苗子啊,正缺怎么做傀儡的材料呢,没想到自动送上门,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
“你——”三人齐齐不可置信地低头,正要动手,电光火石之间,一股痛意袭来,少年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跟前,无声无息似的,几人惊愕看向被一手穿心的身体留下的血窟窿,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谢从危一个废物,是怎么将他们弃海以上修为的修士直接捏爆心脏而死的,就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
“脏死了。”
谢从危身影回到地上,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眼里满是嫌恶之意,转而看向地上几具材料,异瞳闪着兴奋之色。
一觉到天亮的宁昔,并不知道昨夜竹屋发生了什么,没有失眠,她醒来就看到重新出现的任务面板,嘴角抽了抽。
“每天一次啊,系统,你有点癫啊。”
没有得到回应,宁昔下了床,这大冬天的,洗漱都不好洗,只能雪水烧热水。
宁昔找了一圈,没发现谢从危的身影,不疑有他,使唤起了系统。
帝叙打着哈欠,无语地给宁昔做早餐:【宿主,人家还在睡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早啊?】
宁昔没理他,眼巴巴等吃的。
这期间逛了一下商店,发现有衣物被子所需之物,宁昔手都痒了,但是她没有积分,日常任务没见到大反派,也完成不了,只能克制住了。
等到了晚上,谢从危依旧不见踪影,宁昔特意去了趟他房间,发现人根本不在,找遍了四周,也没发现人。
宁昔郁闷:“人呢?还不回来,不完成任务,我岂不是又要失眠?”
宁昔有些抓狂。
宁昔躺在床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古代,真难挨,只能盯着屋顶发呆,趁着时间没到,赶快眯眼睡觉。
只是到半夜时,少女辗转难眠,摒气,最后硬生生的被一股味熏醒了过来。
“不是,为什么这么臭啊?”
宁昔被臭醒了过来,坐起身,闻了闻自已身上,没有其他的味道,但是却是有一股异味在鼻间。
宁昔要崩溃了:“系统,为什么这么臭,我鼻子是不是坏了?”
【宿主,有没有可能,是大反派在干什么?】
宁昔猛地回神,想起两人感官互通,细眉紧锁:“所以,他在干什么?”
帝叙调了一下大反派的定位:【距离宿主在五公里以外的地方。】
宁昔:“说人话!”
【乱葬岗。】
宁昔:?
“什么玩意?”宁昔怀疑自已听错了,“他去那干什么,难不成饿疯了,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