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手里白色巴掌大的小东西,被捏的不舒服了,发出了抗议的声音,随后缓缓睁开眼睛,一双蓝色的眼睛,很萌,清澈干净无暇,眨巴着眼睛看着宁昔。
嘴巴微张,发出呀呀的声音。
宁昔震惊:“会动的馒头?!”
软软绵绵,水萌萌的一小团,看起来就跟馒头一样,脸颊上还有粉色的红晕。
“系统,这是什么啊?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震惊过后,宁昔忍不住被它萌了一脸,扯着它的一边脸,它不舒服发出抗议的声音。
【咦?】
帝叙被吵醒,稍微有些起床气,在看到巴掌大的小萌物时,气消了,也忍不住萌心泛滥。
【啊!好可爱!】
可爱的他直接从空间里出来,跟着宁昔一块捏萌物。
“啊!真的好可爱,这是馒头吗?”
帝叙狠狠捏了一下,然后脸贴脸,小萌物不爽,脑袋撞着帝叙。
“会动的馒头,可爱死了!”
帝叙激动的上下其手,宁昔看着觉得小萌物有些可怜,从他手里抢过来:“好了,你吓到它了,我问你它是什么?”
小萌物躲到了宁昔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来,其实只有圆滚滚的身躯,包括了脑袋,除了馒头一样圆的脑袋,就看不出它的脑袋以下了。
“等下,我看看。”帝叙也好奇这么萌的小东西是什么,于是用系统扫描,不一会得出结果,微微吃惊,发出了卧槽声。
宁昔被他的声音引起:“怎么了?”
帝叙深深看了眼圆滚滚的小萌物,一脸诧异:“是天理。”
宁昔:?
稍微沉默了会,宁昔表示没听懂,帝叙接着道:“就是天理,天理不容的那个天理,明白了吗?”
宁昔若有所思:“哦,不明白。”
帝叙:“……”
帝叙小手揣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你来之后,我就跟你说过,你将会是这个世界的新神,也就是天道,掌管世界,必须有天规天条天理,随着你踏入修道之路,属于你的身份会逐渐苏醒,它出现在此处,就说明了,你的身份在复苏。”
“呀呀!”在帝叙说完,小萌物第一时间发出了声音,这次不是抗议,而是赞同。
一人一统的视线看过来,小萌物昂着脑袋,仿佛在说“算你识相”的表情,对着帝叙。
宁昔不可思议的将它拿在这里,手指戳了戳它软绵绵的脸颊:“天理?我理解,可天规天条这些不是神话中出现的玉皇大帝管理的天庭所立的规则才会有吗?难道之后我还得搞出什么掌管三界来,设定一系列规则?”
帝叙颔首,极为满意:“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宁昔骤然苦着脸,苦大仇深,深叹了口气:“真累啊,我不感兴趣啊,位置让给你坐吧,要不然让原来的神明回来?”
原本只想当一个平平无奇摆烂咸鱼到死的富二代,谁知道一朝穿越,还穿出了这么牛逼的事来。
帝叙气的脸涨红:“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何必费这么大的劲,把你给搞来,这个世界还会毁灭吗?”
天理抱着宁昔的手指,软乎乎地直接趴在她手掌眯眼打起盹来,帝叙的一声怒吼,吓的它惊醒,立即朝帝叙吐几口水去。
帝叙:“……”
瞥了眼非常凶狠的天理,帝叙面无表情。
宁昔保持沉默,偏向了小萌物,当做没看见帝叙的满脸怒气,随后道:“你不是说,这原本就是小说世界吗,男频文衍生的,要不然让那个男主当什么神去吧,把我送回去。”
一听这话,帝叙又气的跳脚起来:“连大反派都打不过的主角,有什么用,还满脑子黄色废料,这样的主角我引以为耻,别跟我扯这些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选择性避而不谈的帝叙,嗖的一下化做光团飞进了宁昔眉心。
天理看着宁昔,似乎在表示,刚才那玩意不像个好仁,它帮她出气。
宁昔奇特的看懂了它的意思,忍不住笑出声:“确实啊,不是个好人,你真好啊,谢谢你啊。”
天理白色身躯泛起了一层粉,似乎在害羞,宁昔稀奇的忍不住想吸馒头,萌死了。
宁昔看了眼外边,天已经大亮了,她打算起床。
等她走出房门,斜眼就看到倚靠在门边上的人。
少年恹恹抬眼,眼底情绪不佳,笼罩着一层阴云。
视线落在趴在她肩膀上的一坨,顿了下,随后无视。
“你做了什么?”
坐在桌椅上吃着早餐,才听到了少年凉淡的嗓音。
宁昔看着才一会功夫,就叠起来的碗,无语了一瞬:“你不是挺牛掰,你不知道?”
都知道下在两人之间命绑在一块是相思引了,不过他不知道是升级版相思缠,知道解法,知道是差不多的术法,竟然不知道他三番五次被拽回来的原因?
谢从危没有多余的废话,也不想重复,吃了一碗面条,抬起眼扫向她,示意她道出下文。
宁昔轻笑,悠哉悠哉的吃完,才开口:“我以为你很厉害,毕竟都重生了,竟然不知;你说的相思引,不是共命元寿,自然两人不能分开超过一定的距离,不然就会被强行拽回来。”
谢从危挑了下眉,目光说不出的什么,却深意的凝视了她片刻,又似在深思。
他竟不知相思引还有如此一层作用,不对,他了解的相思引,并没有这层束缚,所以,他解不开相思引,只能说,两人身上相束缚的并不是相思引。
这也就解释了他为何解不开。
“很好。”
安静了半晌,他缓慢说出了两个字,宁昔莫名。
直到他吃完,将她强行拽离云遐城,宁昔总算明白了他那句“很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强行带她走?
“你要带我去哪?”
少年步伐没停,嗓音自前方传来:“既然离不开,那你就跟着,索性怎么都碍眼,就碍到底。”
宁昔无语,嘴角抽了一下,非常不情愿:“可是我不想跟着你,我要回去,我都打算租房子了,悠哉悠哉过自已的小日子。”
忽然,走在前头的人停下来,转身拽着她的手腕往前,语气不容置疑:“不行,你得跟着。”
宁昔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哎呦,可是好累啊,我不想走路怎么办呢?只能原地休息了,要不然回去吧。”
“呀呀!”趴在肩上的天理,同意发出了声音。
谢从危冷冷扫了它一眼,语调冷然:“累吗,既然如此,我看你不是很想要腿,不如我替你砍掉。”
宁昔惊恐地看向他:“你疯了?又想砍我的腿?”
天理抗议,朝他吐口水。
谢从危脸色黑了一瞬,抬手过来,手指轻轻一弹,将它给弹开了,冷笑了声:“废物,敢吐我一身唾液,没用的一坨,跟它的主人一样。”
宁昔:“……”
骂人可真脏啊,还人身攻击。
这下宁昔更不想走路了,谢从危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把刀来,锋利无比,指尖划过刀口,鲜红的血流下,他幽幽道:“挺锋利的,适合一刀断骨。”
宁昔看他来真的,真打算砍自已的腿,也冷笑了声,从乾坤袋里摸出了一把剑,非常普通的剑,用灵力覆盖,剑即刻焕然一新。
这是到云遐城,随便买的武器,她没有武器,总不能借系统的,到底烫手,用久了她身体还有些虚,只能暂时用其他的武器。
“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砍我还是我砍你!”
宁昔不知道谢从危的修为有多高,但她也不是软茬子,真当她没脾气的吗?一言不合就威胁她。
好啊,有病是吧?
打你打到没病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