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妤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让两个人都傻眼。
苏晴月反应过来,“不可能,你们不是早就离婚了?”
“对啊,薄总早就带着薄太太来吃过饭了,你在造谣就休怪我把您请出去了!”
服务生附和着,同时搬来一把凳子放在苏晴月身后。
生怕她站着累。
江司妤挑眉一笑,“你去百度搜索一下薄时宴前妻,看看是不是叫江司妤。”
服务生半信半疑的搜索。
等看到结果的时候惊呼,“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他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穷酸女能是薄时宴的前妻。
“前妻罢了,又不是现任妻子。”服务生反应极快,“女士,希望您遵守我们的规则,提前预约,谢谢!”
“苏晴月,你是薄时宴的现任妻子吗?”
江司妤调戏的语气让苏晴月很不舒服。
“现在还不是,但是快了。”
“哦?是吗?那薄时宴为什么还想和我生二胎?”
江司妤张口就来,转往苏晴月的心窝扎去。
“不可能!你在骗人。”
“你能章口就来,我为什么不能张口就来呢?”
江司妤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尊重你们服务人员,但是你们不能看人下菜碟,尊重每一个顾客是你们的最低标准。”
“刚才你说的三个条件,苏晴月没有一个满足,要不她预约,要不我就闹大。”
服务生看着江司妤要闹大的气势。
心中隐隐有些担心,“苏小姐可是薄总现在的对象,尽管没有结婚,未来也肯定会结。”
“谁给你们两个的自信?”
苏晴月冷笑,“这不是自信,这是事实。”
江司妤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好吧那这次就先放过你,之后等薄时宴不要你的时候,我在好好打你的脸。”
服务生见状清了下嗓子,“江小姐,如果您没有事情就请离开,谢谢。”
江司妤淡淡一笑,“成为你们店内的顶级会员需要充值多少?”
“一百万。”
“就一百万?”
苏晴月嘲讽,“你能拿得出来一百万再说,别说大话。”
江司妤看着苏晴月开口,“那如果有黑卡呢?”
“黑卡!”
服务生震惊,他竟然把这个条件给忘记了。
黑卡就是身份的象征。
在全国,拥有黑卡的屈指可数。
这家餐厅是豪爵旗下的子品牌,豪爵属于顶端集团。
可以和薄氏,霍氏这种老牌集团相媲美。
所以服务态度没的说。
餐厅成立的时候,董事长就说过,如果持有黑卡用户,无条件接待,不需要等位,直接免单。
如果客人有清空餐厅的要求,他们也要接待服从。
但是他在这边工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黑卡。
据说海城也只有薄时宴拥有一张黑卡。
甚至连霍氏都没有资格申领黑卡。
黑卡这么稀有,江司妤是怎么有的?
苏晴月也不例外,深知黑卡的稀有程度,“江司妤,你怎么有黑卡的?”
“拥有黑卡很难吗?”
服务生只觉得江司妤在吹牛,“你不要吹牛了,老老实实走第二条路,如果能拿出一百万,我就让你进去吃饭。”
苏晴月嗤笑,“一百万?你可真是高看她了,她身上十万块估计都没。”
江司妤没有讲话,开始翻包。
“稍等下哈,我刚才找到了,但是包里东西有点多。”
“哈哈,苏小姐,你看她还在吹牛,我都有点看不下……”
服务生嘲笑着,话音戛然而止。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真的看到黑色的一角。
心里忍不住开始惊慌。
江司妤随意的将一张黑卡拿出来,丢在前台的位置上。
“这是你想要的黑卡吗?”
服务生和苏晴月集体怔住。
苏晴月脸色铁青,情绪很是崩溃,“这是时宴给你的?”
“离婚的时候我可是把黑卡给他了,难不成他没给你?”
江司妤挑眉看着苏晴月,言语中的讽刺像响亮的巴掌一样,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苏晴月又气又恼,“是我没有要!”
“哦是没要还是没给你啊。”
“你不要在这边嚣张!”苏晴月冲着江司妤怒吼,“这张黑卡你怎么能确定是真的?”
服务生没有讲话。
他没见过,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张卡是真的。
“心有疑虑的话,可以拿着卡去查。”
服务生小声开口,“不用,江小姐,您里边请,请问有什么特别交代吗?”
“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看到我讨厌的人。”
江司妤的话外之音很清楚。
服务生秒懂,尴尬的看着苏晴月,“这……苏小姐,您这边需要预约一下,恐怕今日您不能用餐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苏小姐,您多多体谅一下,或者您想吃什么,我给您打包也行。”
苏晴月濒临崩溃,“我要进去吃。”
“您这边没有预约,或者您让薄总带着您……进去吃?”
服务生刚说完,就直接被苏晴月打了一巴掌。
服务生捂住脸,“苏小姐,请见谅。”
“苏晴月,比权利比不过那是你没本事,打人算什么?”
江司妤轻飘飘的说着,“还是在你眼中,服务人员可以任人欺负?”
“没关系,江小姐,我不疼。”
服务生担心给自己惹上麻烦,小声地劝解着。
江司妤冷笑一声,视线扫了一眼厕所方向。
肥仔和糯糯正牵着手一蹦一跳的过来,不由得笑出来。
“宝贝快来,我们可以进去吃饭了。”
“别找事,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司妤懒得理会苏晴月,淡淡瞥了一眼就牵着孩子准备往里进。
“妈咪,我要吃一个巨无霸汉堡!”
“汉堡有什么吃的,披萨才是最美味的!”
肥仔和糯糯就在门口拌着嘴,一个跺着脚,一个环着胳膊。
谁也不让谁。
江司妤看着崽心都化了,“都买好不好?你们两个真能吵!”
苏晴月看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感觉十分刺眼。
“这是你和谁生的野种?”
江司妤冷冷的扫视过去,不等开口。
肥仔就皱着眉头,语气冰冷,“你怎么嘴巴这么臭,给我们道歉。”
“我,说你们是狗杂种,是野种!”
江司妤快步上前,啪的给了她一巴掌,薅着头发在她耳边阴狠开口:
“如果让薄时宴知道,你说他的孩子是野种,你的下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