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本就是我的，我毫无心理负担收下，但是拒绝原谅。
我一剑划破了他的脖子：“楚牧，你再敢乱攀关系，喊我一句师妹，我立刻杀了你！”
“对不起，师……凤仙尊，我只是做错事，心不安，想要弥补过错。”
楚牧脖子上都是血，他像是没痛觉一样，毫不理会伤口，只是哽咽着给我道歉。
我冷笑：“你心不安，不是活该吗？你整天自以为是主持公道，受罪的人却是我。你告诉我，我凭什么原谅你，凭你眼瞎吗？”
楚牧攥着手，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不耐烦要走时，他突然拔剑，毁了自己双眼。
“凤仙尊说得对，这双眼连是好是坏都看不清，既如此，不必留了！”
楚牧瞎着眼，在我跟前跪了四十九天，一心想要争取我的原谅。
可他如今只是凡人之躯，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
他淋雨高烧昏倒在我洞府门口后，我没管他。
我突然发现：比起死，让他这样狼狈活着更解气！
第二天楚牧已经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去了哪里。
我也没找，一个瞎眼凡人，还被白渺渺抢去大半气运，他余生都好不到哪儿去。
只是我没想到，我收到关于陆凌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去找他，他竟还敢主动来找我。
我看见他，一句话没说，提剑就砍。
陆凌不敢大意，拿出全力应对。
只是打斗间隙，他用含情脉脉眼神看着我。
“九霄，以前都是本尊的错，怪本尊认错了人。”
“本尊愿意拿手里所有的天材地宝，换你原谅。以后本尊只爱你、偏袒你一人，没人能欺负你，好不好？”
我给他当过几十年弟子，他都不曾对我露过笑脸，如今温柔得像换了个人。
我被恶心得够呛：“不好！我只想你去死！”
陆凌凄然道：“本尊知道你记恨我，可那只是个误会。除了死，本尊愿意做一切来弥补。”
“好，那你让我毁了你丹田，废掉你所有修为，把你扔去魔兽山脉。你若能活下来，我们之间恩怨一笔勾销！”
“你、你这与让本尊直接去死有何区别？”
陆凌双目赤红，里面充斥着绝望。
我面无表情攻向他：“我本来就是想让你去死！”
我跟陆凌打了三个月，打得天昏地暗，也分不出胜负。
此后两年，他一直仗着我杀不死他，纠缠我。
珍贵无比的鲛纱，他送给我做衣裙。
神兽白虎出世，他九死一生与人拼杀抢到它，却殷勤把它送给我做灵宠。
见我怎么都不肯原谅他，他为了缓解跟我的关系，甚至不惜以一半寿元为代价，唤醒我前世记忆！
“九霄，你看到你上一世跟本尊有多恩爱了吗？我们约好这一世也在一起的。本尊知道以前做的那些事伤害了你，可本尊愿意用余生来弥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