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琬琬心里担忧,便打给封烈星。
电话接通那一刻,她忙问:“烈星哥,你找到宴廷爵了吗?”
封烈星感觉心窝似被针头戳了下,却安慰道:“我正在去的路上,你别担心,爵那个人,没人能轻易欺负他。”
宴廷爵一拳砸在桌子上,黑曜石的眸子布满了阴暗。
“你说什么!”
景心梦小心翼翼重复道:“是姐姐,姐姐说她身体不适怀不上孩子,让我帮帮她。”
“证据呢!”
“姐夫,你刚刚打姐姐的电话,她都不接,难道还说明不了吗?”
宴廷爵拿起手机开机,打算打给景琬琬问清楚。
然而,景心梦扑了上来,抢了他的手机朝窗外扔出去。
“你干什么!”
“姐夫,别打了,姐姐是不会来的。”
宴廷爵目光阴狠,死死盯着景心梦,忽然勾唇笑了。
“呵,呵呵。”
“姐夫……”
景心梦只看见他的英俊,和勾起的嘴角,看不见即将要来的危险。
“姐夫,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们宴家生个儿子。”
“姐夫,你别怪姐姐,她也是一片好心。宴老爷子年纪大了,很想你们有个孩子,姐姐不行,那就让我帮你吧。”
“姐夫,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会很乖,也不争风吃醋,我只给你生小孩。我……”
在景心梦说得入神时,宴廷爵起身掐住了景心梦的脖子。
“轮不到你!”
话落,将她丢开。
大步朝外走。
景心梦忍着痛爬起来,心想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不能成功。
那她就完了!
于是,在宴廷爵打开包厢门之前,跑上去从他身后搂住了她。
“姐……”
包厢门打开,封烈星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
“爵,你没事吧?”
宴廷爵脸上划过不耐烦,一把抓住景心梦的胳膊将她丢出去。
这次摔得她七晕八素,胳膊也扭伤了,疼得躺在地上呻吟。
“景琬琬呢!”宴廷爵一身怒气,死死盯着封烈星。
“这事跟小琬没有关系。”
“和她没关系?”宴廷爵眼里充斥着嗜血的神情,“是她约的我,来的却是景心梦!”
封烈星默了下,“爵,说到底是你之前为人过于轻浮,小琬才会误会你。”
“我轻浮?”宴廷爵指了指自己,“你跟景琬琬清高?”
“……”
“为了跟我离婚,上演这么一出戏!”宴廷爵朝外面看了看,“有没有请记者,拍了没有?告诉景琬琬,就算拍到了什么,我也要耗死她!”
“爵,你听我说……”
宴廷爵直接一拳头朝封烈星过去。
封烈星没有防备,踉跄了下,摸了下迅速肿起来的额头。
“这件事,我替小琬跟你道歉。”
“你凭什么替她道歉,她竟然敢这么设计我,就得付出代价!”宴廷爵火大地朝外走。
“封总……”景心梦见封烈星也要走,连忙叫。
封烈星冷冷看向地上的景心梦,不语。
“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好吗?”
封烈星甩袖离开。
“夫人,您怎么来了?”经理认识景琬琬,拦着不让她上楼。
“让开!”
“夫人,您真的不能上去,宴少、宴少跟重要的人在这里谈事情。”
景琬琬无语了,“和景心梦在这里谈事情?”
“您、您怎么知道?”经理着急死了,这正牌夫人怎么突然杀过来了?
“经理,你怕是你不知道,景心梦是我妹妹!”
“啊,这……”经理慌了。
这可怎么办。
宴少跟少夫人的妹妹在这里约会,被少夫人抓到了,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样的新闻来。
“夫人,您听我说,咱们有什么事……”
“景琬琬!”
经理错愕地朝楼梯上看去,就见宴廷爵怒火中烧的下楼。
他没搞清楚状况,宴廷爵就拽着景琬琬离开了餐厅。
“你干什么!”景琬琬被甩进车里,一头撞在椅背上,十分恼火。
“我干什么?”宴廷爵锁了车门,倾身过去,一把掐住景琬琬的下巴。
“你竟然害我,还找那种肮脏龌龊的女人!”
景琬琬皱了皱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为她就是跟你正常吃个饭,我……”
她眸子一冷,盯着宴廷爵,“你看起来也没怎么样。”
“我没怎么样?”宴廷爵目光凶狠,“没有被你捉奸在床,你很失望对吗!”
景琬琬:“……”
“怎么不说话,你现在不是很能说吗!说啊,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明不白就把我推给你妹妹,让她在茶水里下药!你可真行!”
“宴廷爵,我……”
“三年前是你,现在你指使你妹妹,你把我当什么!”
景琬琬眼底划过一丝痛,“你到底想不想听我说?”
宴廷爵吼完了,察觉到体内的药性越发严重,捏着景琬琬下巴的手抖了抖。
他盯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
“宴廷爵,我并不知道景心梦胆子这么大,会对你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她皱了下眉,又说:“不过我承认,我也没打算拦着她对你意图不轨。我想你是无法理解的,我这些年累了,换成以前,我哪里舍得让景心梦和你一块吃饭?”
她眨了下眼,看向车窗外。
宴廷爵沉默了两秒,突然问:“为什么?”
“呵,为什么?”景琬琬又眨了下眼,隐藏住眼里的泪意。“还能有为什么,不爱了吧。”
宴廷爵心底狂躁又冒出来,盯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人,蓦地凑过去。
“你做什么!”景琬琬使劲推他。
他死死按住她的手,在她脖颈间阴冷一笑:“景心梦下的药,你这个做姐姐难道没有义务解?”
车门被人拍响。
景琬琬看见外面的封烈星,虽知道车窗贴着防窥膜,但依旧倍感屈辱,使了劲地挣扎。
“宴廷爵你放开我!”
“你装什么,你以前不是很想吗?每天送我出门晚上迎我回家,不就是想我让我碰你嘛!我现在成全你!”
撕拉一声,景琬琬肩头一凉,“宴廷爵你敢这么对我,我会一辈子恨你!”
“恨吧,我根本不在乎!”宴廷爵在景琬琬肩膀上就是一口,十分用力,当下就尝到了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