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老爷子轻蔑又骄傲地看向自己的大孙子,“宴廷爵,和小星星洽谈合作的事情就交给琬琬了,你哪里凉快哪里去。”
宴廷爵捏紧手中的高脚杯,“爷爷,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
错把景琬琬当亲孙女了?把他当成外人?
“哼!”
封烈星太激动找到了景琬琬,没空和好友宴廷爵打声招呼,拽着景琬琬就进了一个包厢。
“小琬,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一直都没办法找到你,直到三年前从朋友手里看到你小时候的照片,我才知道你是景家的大小姐。”
“哦。”景琬琬淡淡应了声,古怪地看着他,问:“那这三年,怎么没见你来找我?”
“我在找啊,我跟你的家人们一直在找你,小琬我很好奇你当年明明是在枫叶国走丢的,为什么十年前会在华夏国的外滩?我跟你的家人都去外滩附近找你,也一直没找到。”
景琬琬一脸懵逼,“什么枫叶国?我根本没去过。”
“不不不,你走丢的时候才三岁啊,你一定是记不得了,你是在枫叶国出生的,你的爸爸妈妈哥哥们都在等你回家!哦,遇见你太开心了,我得赶紧给景伯伯打个电话。”
景琬琬更懵逼了,“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明明在华夏国京都,她的父亲是京都的景家,和枫叶国没一毛钱的关系。
“我知道你也很惊奇,等我把你的家人叫来,你就知道了。”
“哇哦,主人,你的人生即将开启牛逼大挂!”小精灵乐哉乐哉的。
景琬琬:“……”
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疯言疯语的?
包厢外,宴廷爵要进去,被宴老爷子给拦住了。
“爷爷,她现在还没跟我离婚,跟我的好友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里成何体统?”
“哼!你少编排琬琬和小星星了。”宴老爷子像看自家弱智儿的眼神,“这三年,为了让你能早点和琬琬修成正果,我一直阻止琬琬真正的家人找她,让她在你家里受了三年委屈!既然你看不上她,那爷爷也没必要为你再留她了!”
“你在说什么?”
“琬琬不是景振波的女儿,她是枫叶国华人街巨头景家的千金小姐!”
“巨头景家?”宴廷爵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大家族的四个儿子,在各个行业都各显神通,垄断了枫叶国大半个商业。
一脸的不相信,甚至出言讽刺:“爷爷,你以为你孙子是爱慕虚荣之人?把她的身价抬高,我就会对她改观?”
“放你的狗屁!”宴老爷子为老不尊,大骂孙子,气得一拐杖过去,“我打死你这有眼无珠的狗算了!”
“……”
宴廷爵躲开拐杖,忍着摔酒杯的冲动,招来服务生把酒杯放到托盘上,冷着脸和爷爷对视。
“爷爷,您一把年纪不要无理取闹,等我抓到景琬琬出轨的证据,一定离婚!”
“离呀,你现在就离啊!我可听说了,最近琬琬一直在找你签离婚协议书,是你吊着不签字!”宴老爷子昂着头,轻蔑地看着大孙子。
“我只是顾及夫妻一场,想处理好景家,再签字,不然就让她那么回去,景家那些势利眼要羞辱死她!”
“我呸!赶紧签字离!琬琬真正的家人马上就要来找她了,什么景振波都是狗,根本不配当琬琬的父母!”
宴廷爵皱起眉头盯着自家爷爷,“我帮您联系一下医院。”
“你给我联系医院干什么?”
“给您检查检查脑子!”
“宴廷爵,你个兔崽子!”宴老爷子气得不行,拿着拐杖追打宴廷爵。
宴廷爵趁机一脚踢开包厢门,钻了进去。
“爵?”封烈星看向闯入的好友,“你和琬琬是兄妹吗?”
“兄妹?”宴廷爵冷冷盯上景琬琬,“你这么跟他说的?”
景琬琬冲他翻了个白眼,“跟你没关系。”
“你跟我一日没离婚,就跟我有关系。”宴廷爵咬着牙。
封烈星表情一变,握紧手里的手机,“你们是夫妻?”
“不然呢?封烈星你要撬我墙角?”
“我……”封烈星刚刚寻得小琬的心情跌到谷底。
景琬琬二话没说,先抱住了封烈星的胳膊,冲宴廷爵道:“宴廷爵你少让人误会了,不说我们结婚多年没同过房,很快就要离婚了。”
“真的?”封烈星很惊喜。
“对,我和他的婚姻就是个错误,他日日见不得我、恨不得我死了才好,我如今看开了,放他自由。”
“爵,小琬说的是真的吗?”封烈星不敢置信地看向宴廷爵,突然想到传言宴廷爵有个不露面的妻子,被他冷落不待见。
现在知道是小琬,他很心疼很心疼。
“对不起小琬,如果我早些找到你,你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
宴廷爵气得差点嗝屁,“封烈星,她是我妻子,不管我们关系如何,和你无关!”
景琬琬冲封烈星媚眼一笑,既然宴廷爵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亲近,那她偏偏要如此!
气他也好,逼得他马上签字离婚更好!
“星星哥,我的家人什么时候到啊?”
“他们就在外滩,从外滩那边飞过来很快,等你见了他们就会相信你是他们的孩子!”
宴廷爵皱起眉头,“封烈星,你跟我爷爷一样,需要看脑子?”
“爵,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对小琬态度好点,不然别怪我和你绝交!”
“绝交就绝交,谁稀罕!”宴廷爵上前拉景琬琬,“现在跟我走,你还是我妻子,别给我丢人现眼!”
包厢门打开,宴老爷子举着拐杖狠狠敲到大孙子背上,“你个狗东西,放开琬琬!”
“爷爷!”宴廷爵气得眼睛都红了,“这女人现在是疯了,当着我的面跟别人卿卿我我!”
“不是要离婚吗?琬琬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情!”宴老爷子恶人做到底,不把事情做绝,这大孙子脑子不会开花!
“全疯了,全都疯了!”宴廷爵大受刺激,掉头离去。
自尊心不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在景琬琬面前低头,况且现在包厢门打开,外面一些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