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琬琬跟着举起咖啡厅。
两人的杯子轻轻碰了下,报以对方微笑,喝上一口。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喝的是酒!”
二楼,宴廷爵捏着拳头,恨不得把桌子掀翻了。
他让周特助一个人进去,就是不想看到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没想到都躲来了咖啡厅,还能看见两人!
叮的一声,他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
拿起来看了眼,目光阴狠地落在楼下大厅的封烈星身上。
封烈星明目张胆地拿着手机,重复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爵,你什么时候干上狗仔爱干的事了?】
【你个垃圾,虚伪鬼!】
【你说,我如果告诉小琬你在楼上偷窥,她会怎么样?】
宴廷爵恨不得捏碎了手机,想都不用想,小姑娘必定要炸裂!
【爵,你会不会想冲下来?和我打一架?】
【封烈星,我怎么会有认识你这种恶心人的东西!】
【同样的话,加倍送还给你。】
【狗东西!】
【狗男人。】
“烈星哥,你是在跟女孩子聊天吗?”
景琬琬好奇地望着封烈星,手机响了好几次,应该是有人给他发消息。
嘴角微扬,似乎是在笑。
应该是个女孩子吧。
她挺为他开心的。
“什么时候把她约出来?我给你把把关呗?”
封烈星立马熄了手机屏幕,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一个朋友。”
宴廷爵盯着封烈星的唇形,顺手一条消息发出去。
【谁跟你是朋友,从你窥视我老婆开始,你我恩断义绝!】
“烈星哥,你手机响了。”
封烈星无奈一笑:“一个烦人的朋友,必然又在骂我。”
“为什么骂你?你这朋友跟宴廷爵一样脾气很坏?”
宴廷爵盯着景琬琬的唇形,心下十分生气,又是一条消息发出去。
【封烈星你真踏马狗,一天到晚在她面前说我坏话!】
封烈星拿起手机看了眼,微微诧异了下。
【你懂唇语了?】
【狗东西,之前在魔鬼训练营里,是我故意让着你,不然你早被PS掉成一条狗了!】
封烈星皱眉,心情复杂。
当初两人在魔鬼训练营最后的一场考试,是唇语。
他不会唇语,结果持平,才一起从魔鬼训练营里出来。
若是宴廷爵会的话,那他必定输。
在魔鬼训练营里输的人,只能成为雇佣兵,没有自由。
没有自由,就没有在枫叶国闯出一片天下的他。
景琬琬感觉到封烈星不太对劲,问:“烈星哥,你怎么了?”
封烈星抬眸,盯着景琬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是你的朋友有什么事找你吗?你不用担心我,去就是了。”
“没有。”封烈星压下那复杂的情绪。
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小琬,咖啡喝完了,我送你回家?”
景琬琬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回去太早了,我爸妈他们会担心我是不是工作遇见了什么事。”
“那找个餐厅吃个饭?”
“好啊!”
封烈星走到咖啡厅吧台付款,景琬琬先走了出去,望着车水马龙失神。
“总裁夫人,您怎么也在这?”周特助一脸诧异。
景琬琬皱眉,“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还有,不是让你别乱叫了吗?”
“我……我这一时改不了口。”周特助看着封烈星出来,赶紧问:“你们是和宴总在这里一块下午茶吗?”
“宴廷爵在里面?”
“对啊。”
周特助朝咖啡店门口看过去,就见自家总裁黑着脸出来了。
“宴总,我在这呢!”
他不要命的喊,还摆着手,生怕自家总裁看不见他一样。
景琬琬有种一脚给周特助踹开的冲动,转过身,瞥了一眼宴廷爵,笑着对上封烈星深沉的眸。
“烈星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吃饭?”
当着宴廷爵的面,她跑到封烈星身边,一副小女儿的欢喜模样。
封烈星如春风沐雨,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在这边呆的时间不多,你选择就好。”
“行呢,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韩餐店,带你去?”
“好。”
宴廷爵看着两人排排走的背影,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都快咬碎。
周特助小步挪上去,“宴总,您还没吃午餐,我们找个地方吃个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怎么不吃死你们!”
“……”
宴廷爵窝火地朝前走,走了一段路收回脚步。
“周助,刚刚他们是不是走的这条路?”
周特助朝前面看了看,“是的,但是前面的餐厅很多。”
“我不想再和他们在一家店里遇见!”
“……”人家应该也不想遇见您。
宴廷爵转身朝反方向走,走了一段路又停下。
“宴总,您怎么了?”
“你别跟着我,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会做些什么!”
周特助:“……”我是个人,不是条狗啊,更不是狗仔呀!
“他俩如果有过分行为,立马打电话告诉我!”
周特助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告诉您做什么?”
“我去捉……”奸字没说出来,他苦着一张脸。
“算了,不用跟着,我和她现在什么都不是。”
周特助:“?”
您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呀。
宴廷爵回了别墅,陈姨像往常一样上来。
“少爷,您吃午饭了吗?”
“没有。”宴廷爵站在客厅里,望着墙上那幅大头贴。
“那您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就去做。”
“景琬琬最喜欢吃什么?”
陈姨一愣,“少爷,据我所知少夫人喜欢吃的,都是您不会碰的。”
“她喜欢吃什么?”
“您饮食清淡,少夫人口味重,爱吃辣的酸的,也爱吃甜的。”
宴廷爵垂下双肩,看上去有些落寞。
“她喜欢的这些,我还真不喜欢。”
“少爷,我给您整一条清蒸鱼吧?加上少夫人之前酿的酱汁,你可喜欢吃了。”
“那酱汁,不是您酿的?”
陈姨眨了眨眼睛,“不是我酿的,之前我和少夫人是怕你知道是她酿的,不愿意吃,所以才说是我酿的。”
宴廷爵用力搓了搓脸,烦躁道:“还有什么?”
“少爷您指的是什么?”
“陈姨你就一口气全告诉我,她景琬琬还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