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链出问题了,怎么回事?”
孟上晚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来公司,而一旁的助理解释道:
“是底下的一个合作方出了问题,资金没有到位。”
孟上晚烦躁地皱了皱眉头,快步走进了办公室。
经历了几个月的功夫,资金链的问题才终于得以解决。
只是,两家公司合作,资金链出了问题,就难保不会影响到合作的稳定性和持续性,触发信任危机。
最近,孟上晚和秦不渝,算是见不了面了。
但是事情繁忙,又好不容易得以解决,孟上晚憋着一肚子火,却没处释放。
秦不渝当然也好不到哪去。
发了信息,暗戳戳地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不过终于在一天晚上,两人寻到了机会。
虽说本来也算不上多么正大光明,但孟上晚觉得一切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到了酒店,秦不渝已经在里头了,甚至已经跪好了。
孟上晚倒也不急,换了衣服,站定在秦不渝跟前,拿着手中的鞭子抬了他的下巴。
“小狗今日很是自觉啊。”
秦不渝眼里的痴迷狂热,比以往更盛,先前跪在那还看不出来,现在一抬,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汪汪汪!”
叫得也比往日亢奋。
唰!
破空凌厉之声,秦不渝的身上顿添一道血印。
“小狗今日很是听话吗,那就让主人好好奖赏你。”
孟上晚正在涂药的手一顿,她的视线落在了秦不渝背上一条不太明显的疤痕。
“这是?”
她的手轻轻触摸上去,顿时手下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差点忘了,他身上还有伤。
孟上晚收回手,秦不渝的声音才响起:“几个月没见,孟总难不成连这点事也要过问?”
孟上晚虽说发泄了一通,但心情还是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尤其是某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她。
她长腿一使,狠劲一踢,秦不渝甚至来不及反应,人就美美地摔下了床。
“你——”
秦不渝的脸气成了猪肝色,偏偏身上疼,一动就龇牙咧嘴的。
“孟总这是做什么,我不过说了几句话,难不成现在连几句话都说不得了吗?我竟不知孟总的脾性这般大!”
孟上晚不甘示弱,直接回怼:“你叫什么叫?!!让你说话了吗?老子不过问一句,逼逼那么多,语气那么冲,甩脸子给谁看呢?!!”
秦不渝刚想说话,就被孟上晚的一句话堵住了口。
“再叫,我就把你按地上再*一通!看你明天还能不能起得来床!!!”
秦不渝气得双手颤抖,眼睛狠狠地盯着她。
孟上晚一瞧 ,还来劲了,下床一抱,秦不渝被稳妥妥地公主抱起。
“你干什么?放开我!”
秦不渝的眼里带了惊慌,孟上晚却是不管,将人随意一丢,随后自已欺身压了上去。
秦不渝想挣扎,但孟上晚拿着一旁还没有收的道具,绑住了他的手腕,而后又拧着他的伤口。
顿时他整个人就软绵绵地没法动弹。
孟上晚邪魅一笑,俯身轻轻在秦不渝唇上一点,秦不渝登时就愣住了,而后是极为猛烈的挣扎。
可惜挣扎的力度不够大,孟上晚完全压得住。
她又俯下身,继续亲吻。
口齿中交缠,忽而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激烈的挣扎中,不知是谁率先落下败来。
只知一切结束后,二人搁着极短的距离互相对望,对视之间是如有闪电般实质的火花。
“秦不渝,我说我也没得罪你,你要是不想说,好好说话就是了,整天跟吃了枪药一样,你说,你不是犯贱,是什么?”
秦不渝的脸色早就差成了极致,唇边几丝殷红的血迹,更衬得他唇红齿白,姿容胜雪。
“滚。”
他的口中终于吐出一个字,只是这语气着实不太好。
“滚,你以为你有商量的资本吗?秦不渝,我们都是商人,谁不知道你在这段关系中始终是处于低等地位的,如果不是我遵守诺言,一直没有违反,你觉得你可能这么嚣张吗?”
“现在,你就给我说清楚,之前故意惹我生气是怎么回事,不然,你就别想明天你的嘴能看了!”
秦不渝没有再说话,只是偏着头,眼里都是强忍着的怒火。
孟上晚也不难为他,缓缓说出了自已的猜测。
“我猜,你是不是故意上来找骂的?因为你除了是个抖m之外,还是个闷骚,日常的已经满足不了你,于是你就想出这么个办法,来故意惹我生气,好满足自已内心的欲望,是不是?”
“不说话,看来你是还没有得到教训。”
孟上晚说完又要俯下身来,只是还没碰到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艹,你他爹的下嘴这么狠!”
她捂着破皮流血的嘴唇,眸中又生了几分怒意。
“好啊,你不是爱惹我生气吗?那你今天达到目的了,恭喜你,秦总。”
“呜!呃嗯!嗬!!”
“有什么事吗?”
孟上晚正要走,衣角却被人拽住。
她没回头,只是冷冷地问道。
“别走……”
秦不渝的嗓音已然虚弱至极,并且还很是沙哑,一看就是叫多了的缘故。
孟上晚的嘴角勾了勾,她转过身,蹲下来拍了拍秦不渝的脸颊。
“怎么?秦总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秦不渝的身子已有一半伸出了床外,此时身上的痕迹,一片清楚。
青青紫紫,还有数不清的*痕和暧昧的*痕。
他低眉顺眼,眼里早已没有了昨晚的怒意和恨意。
“我错了……”
“请主人原谅小狗……”
他适时地抬起眼,与孟上晚对上视线,眼里都是顺从和讨好之意。
只是,孟上晚可不信这套说辞。
她轻轻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漾开无限情丝。
“秦总说笑了,何来错不错之说。”
秦不渝一听,顿觉伤心,低头很是脆弱无辜:
“小狗知道错了,小狗不应该对主人不敬,小狗不应该故意惹主人生气,小狗有错。”
这话听来倒还中听一点,孟上晚站起身,低头俯视着床上听话乖顺的秦不渝。
虽然这几个词从来就没有和他搭过边过。
她也知道秦不渝只不过是在做戏,好谋得下一次的胜利罢了。
不过这一次,谁让是她赢了呢?
商人之间,可从来都不讲感情,只有利益。
这天底下的利益交换都是一样,她和秦不渝也是一样。
所谓的什么忠犬,一辈子,真的倒也是真的,只不过,只存在于需要的时候。
而她们现在,却正好是需要。
既然需要,便好好地演好每一场戏。
秦不渝爽了,她也爽了,何乐为不为呢?
至于感情,浮萍之根,不足信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