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沉默良久,“她哪里是想害我,她分明是冲着你和杭儿……”
说着,云泽似是不可置信地闭上了眼,“我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夫君,皇祖母已经知道此事。我虽暂时安抚了她,可是总该要有个交代的。”
“送她去乡下庄子上吧。”
“好,我去安排,夫君你先休息。”我帮云泽掖好被角,静静退了出去。
李雀儿的院里。
我让下人捆了她,连日送去庄子上。
她到死也不会知道,鞭子上的毒是我让她院子里的洒扫婢女下的。
解药也是早已备下的,即使计划失败,我和云泽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那日我的香囊中更是放了迷人神志的药粉,对心平气和的人无碍,可一旦发怒的人闻了,就会更加狂怒不可控。
那日我是故意引她动怒,所以云泽呵止她的时候,李雀儿却充耳不闻。
可是如今那个洒扫婢女已经带着我给她的金银出府了,所有的证据也已经在云泽昏迷的时候处理干净了。
无知、恶毒、善妒、不孝,云泽心中的李雀儿早已面目全非了。
这根针已经扎到底了,从此以后在云泽的心里,她再也不会与众不同了。
一个月后,云泽的身体终于恢复如初。
庄子上的管事来报,李雀儿日日咒骂太后与王妃。
云泽皱皱眉,“管好她的嘴,别让她再说以下犯上的话。”
“是。”管事得了吩咐退下了。
又一个月后,庄上管事循例报告,“侧妃娘娘不再咒骂太后,这一个月日日都在说……说……”
“说什么?你如实以报就是。”云泽不耐道。
“说……说王爷您是负心汉……还说……还说……您和王府是奸夫淫妇”说完,管事直接跪在了地上。
云泽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毕现,他重重的一拳砸在书桌上。
“别再让她开口说话了。”
“王爷的意思是……”
“就按你想的去做。”
其实李雀儿在庄子上究竟说了什么,云泽又怎么会知道呢。自然是管事说什么,就是什么。
几日后,听说李雀儿被灌了哑药,被灌了药的她不吃不喝绝食了几日。
云泽只说,“随她,她撑不下去了自然会吃。”
几个月后的一日,我端着参汤送去云泽的书房,又见到庄子上的管家在向他汇报。
我冲门口的小厮做手势,示意不用惊动云泽。我站在廊下,听管事说,“侧妃娘娘前几日,爬上树,想攀上墙头逃出去,被守门的发现后,惊慌之下,摔了下来,大夫说……说……恐怕这辈子都要卧榻了。”
云泽伸手按按眉心,“以后她的事,不必来报吧。”
闻言,我装作刚来的样子往屋里走,朗声喊道,“夫君。”
管事超我们行礼退下,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把参茶放在云泽面前。绕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为他轻按太阳穴。
“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凑近云泽的耳边,轻轻说,“你又要当爹爹了。”
闻言,云泽一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真的?”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嗯!太医说已经两个月了。”
“画屏,以后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夫君,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缓缓勾起嘴角。
我说过,我夫君心里的第一位,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