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已经放在了一边。
张杰拿起铁链看了看，思考着这是怎么回事。
在书院，教室里。
大家久久等不到苏老师来上课，在议论纷纷。
课室门打开，进来一个女教员。
“大家都坐回座位上吧。”女教员声音响亮。
不少同学坐回去了。
“我知道苏老师今天不舒服，不来授课了。所以今天我来代课了。”女教员说，“那么今天咱们来看一本药学方面的绘画。认识一些药材。”
在红沙漠火灾现场，好些树木烧得黑乎乎的。
一位警员在蹲着仔细搜查。
蓟嶂和林健远处走过来。
“没人会偶然经过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蓟嶂自信满满说。“火灾很可能是由于事故引起的。”
“但看起来不像是为了毁灭证据啊。”林健说，“好几条路通过来的。怎么可能，难道有人露天实验室。他们不小心放了火，然后消失了？”
“怎么不可能呢？”蓟嶂说，他一边戴手套一边说。“那为什么会留下一辆马车在这里呢？”
蓟嶂有些艰难地进了马车。他在翻找有用的证据。
他觉得自已有些肥，自我调侃：“哎呀，为什么我肥了呢，身体素质太不如以前了啊。十年前，我是多么轻松上这些马车。”
“这辆马车，你猜是哪里制作的，看来还不错。”蓟嶂说。
“我已经检查过了。”林健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但蓟嶂还是到处找，翻。
“我说呀，你是在浪费工夫吧。”林健说。“别找了，这是一辆迷惑人的马车，什么都找不到。连马都跑了。”
蓟嶂到处敲、拍：“我可是寻找高手啊。”
“是是，你是高手，我看是疯子。”
蓟嶂在一个地方敲了一阵，用匕首一撬，露出一个盒子来。
蓟嶂捡起这个盒子，打开：“哈哈，我就说嘛。”
他拿着这个小盒子在林健面前晃：“厉害吧？哈哈哈。”
林健不出声了。
蓟嶂看着这盒金黄的丸子：“他妈的这么纯净，是不是快乐脑尸丸啊，像蜂蜜一样诱人，没见过这里透明的。”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蓟嶂说。
“知道，我们的线人被杀了。毁灭了。”林健说。
“队长，队长。”那边叫，一个缉私队队员向蓟嶂挥手。
蓟嶂和林健走了过去。
队员举着一样东西……
在一个高山坡上。
苏忿生的马车停在上面。
他看着山坡下的人流，心潮澎湃。
他想起了自已年轻时，对未来是多么憧憬啊，理想是多么丰满啊。
“人有灵魂吗？”当时漂亮的女同伴问。
苏忿生笑了起来。但他看着女同伴认真纯净的脸，说：“灵魂？”他走近女同伴，“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突然天边响了一个雷，把苏忿生炸回来了。
他驾驶马车回到了家。
打开家门，没见徐怀钰。
他直接走到房间，打开门，徐怀钰还孤单坐在床沿上。
苏忿生走前几步：“怀钰。”
徐怀钰转过头来，看着苏忿生，几乎想哭了。
“我有事要告诉你。”苏忿生说。
……
在缉私队衙门。
蓟嶂说：“对今天的行动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啊。”缉私队队员们回答。“回来有酒喝吗？”
“每次行动，你们就知道喝酒，喝酒。”蓟嶂生气说。“你们的酒瘾也太大了吧。”
“胜利酒，庆功酒。”林健说。
“铁摩勒，比普通人精明多了。”蓟嶂拿着一张画像说。
“可是他这个叼毛供出小客户后就接手了他们的生意。”林健说，“这是一个难题。”
“但现在已经证实他已经失踪，或许已经死亡。”蓟嶂说，“在红沙漠，找到了他的马车。马车上还有新快乐脑尸丸。咱们没见过的脑尸丸。”
“最后一个供出来的却是他表弟傻货。”蓟嶂说。
“队长，你认为是他表弟向他报复吗？”一个队员问。
“可是他表弟也失踪了。”蓟嶂说，他笑了起来，
“一般人认为，杀死了这些罪犯，是为民除害。但是我们在线人的马车上，找到了一包新型的快乐脑尸丸，以前没有出现过的。有关人员告诉我们，这是最纯最容易上瘾吸引力最强的快乐脑尸丸。”
所有队员都表示惊讶，议论纷纷，说不可思议。
“这种快乐脑尸丸，不是在咱们周边的国家犯罪集团做的。周边国家做的我们都见过，色泽都不纯，但这个真的太纯了，像玛瑙一样令人喜爱。”
大家都说想见识一下。
蓟嶂拿起一个口罩说：“在废弃的制作窝点，我们找到了一个口罩。我们正到处追查，是哪个地方卖的口罩。”
“最后。”蓟嶂口气郑重说，“新的快乐脑尸丸制作者来了。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谁，是从哪里来，是不是周边国家的犯罪分子过来了咱们国家还是怎么啦。”
“但我们一致认为，这是一个重量级的犯罪团伙。”
在苏忿生家，他一早起来，只穿一条裤衩在洗漱。
蓟嶂带了大堆鸡肉，和徐怀璧一起来苏忿生家野炊。
在院子水池边烤肉，看着那堆肉，苏忿生好像看到了傻货和疯哥的尸体。
“你怎么了，肉都烤焦了。”蓟嶂大声责问他。
苏忿生回过神来，忙去翻转肉块。
“该死。”苏忿生骂了自已一句。
“徐怀钰，你这里还有没有鸡肉，都烤糊了，苏忿生要再烤一份。”蓟嶂叫。
“不要听他说。”苏忿生说，“还没糊，只是焦黄了一些，这样更好吃。”
大家围坐在桌子边。
“看起来还不错啊。”徐怀璧说。“这个也不错，那个也不错。”
“来瓶酒吧，蓟嶂。”苏忿生说。
“好的，我就喝酒。”蓟嶂说。
“我回去拿酒，怀钰，你要什么，我去拿。”
徐怀钰摇了一下手，表示不用。
苏忿生回到屋内，独自喝了一口酒，他不知道自已要做什么。
“徐怀璧，你告诉这小子。他多么可爱。”蓟嶂对小忿生说。“等着一大堆女子追你吧。”
“姨夫，你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小忿生腼腆说。
苏忿生和徐怀钰对视了一下，大家都笑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