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红抚端了酒菜进来,南挽听炎翎解释后,也放下了偏见,坐着与红抚一起吃菜,红抚看着炎翎不住的往南挽碗里夹菜,心里酸酸的,这是炎翎第一次带女伴来,她明显看出这个女子对炎翎很重要,可是以她的身份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不过是她妄自绡想罢了。
炎翎开口问道:“最近可有异象。”
红抚给炎翎和南挽杯中倒满酒,回复道:“近期城中涌入了许多中原商贩,日日来寻欢作乐,唤姑娘陪酒,但是不见留宿,也暂时没有异常。”
红抚坐定后,抬起酒杯说:“少主许久未来了,怎么今日有闲情来此,应当不是来寻找乐子的吧。”
炎翎轻抿了一口酒:“确实有事相托,不过等我谋划一番,再通知你。”
红抚抬起酒打量南挽,开口道:“平素不见少主带着姑娘前来,不知今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炎翎瞥了一眼,看着正在夹菜往嘴里猛塞的南挽,眼里满是温柔的说道:“她是故去的瑶族族长之女,名唤南挽,以后见她犹如见我,可随她差使。”
南挽听到炎翎的话,止住了进食的动作,红抚此时端起酒来:“南挽姑娘,少主于我救命之恩,既然少主发话了,以后无论何事都可来红玉楼寻我,我必倾力相助。”
南挽也忙端起酒杯,想要表达谢意,可是想到先前醉酒全族被屠,毫无所知的场景,便又为难的放下了酒杯,红抚笑笑,心想:这个姑娘倒挺有趣。
炎翎见状,深知南挽内心的忧虑,宽慰的说道:“今日我在这儿,你可以放心畅饮,我会看顾好你。”
南挽便与红抚碰了一下杯子,便一饮而尽了,南挽忽然觉得外面那些男人也许不全为美色而来,红玉楼的酒入口甘甜,沁人心脾,更像是阿婶家酿制的那类米酒。忙惊喜的问道:“阿姐,这酒怎么不似寻常酒水,怎会如此好喝。”
红抚第一次有人那么毕恭毕敬的称自已为“阿姐”,世人皆轻视烟花柳巷的女子,便笑着答道:“这是收养我的阿翁的秘制之法,既满足众人酒水的微醺之感,又清甜爽口。”
三人迎来送往,很快就喝光了整坛,红抚也是性情中人,对着南挽说:“难得阿妹不嫌弃我们出身,属实不易。”
南挽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处乱世,活着已是不易,假使我不遇到炎翎,也不知要遭受何等苦难。”
红抚似是回忆到了当年:“我本是一名汉人女子,十五岁时有日府衙的人上门来将我抓走,说是要送去边境告慰辛苦征战的士兵,可是未等至边境,途中便被看守衙役侵犯,在荒郊野林无力的叫唤,行至经营,一日接待了数十名将士。”
讲到这里,红抚痛苦的喝了杯酒:“后我艰难逃出,又遇狄族人见我衣衫不整想图谋不轨,幸得少主救出,又将我安置在阿翁酒肆,阿翁教我酿酒技法,在少主帮助下,我便开了这红玉楼,多方打探,寻回了一些同我一起告慰将士的姐妹,又收留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南挽忍不住称颂:“阿姐所行之事,皆是大善之举,令人敬佩。”
红抚借拿酒契机就起身离开了。
南挽一杯接一杯的灌入肚中,殊不知这酒虽入口甘甜,可是后劲很足,很快便言行举止怪异,先是凑到炎翎身前,抬起手指,戳了戳炎翎的脸,眼神迷离的对着炎翎说:“你怎么时常冷着个脸,你要多笑一笑,笑起来多好看啊。”
而后又在房中转圈圈,开心的手舞足蹈,闭着眼睛转啊转,炎翎看着雀跃的南挽,好似自由飞翔的小鸟。
自始至终炎翎都任由南挽胡闹,而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南挽内心需要发泄。
忽然南挽又伸手扶着炎翎的肩膀,炎翎吓了一个激灵,南挽:“你怎么不喝酒啊,这红玉楼的酒那么好喝。”
说完便提了一坛酒,往炎翎嘴里送,炎翎偏头躲闪,怎料南挽单手死死扶住炎翎的后脑,见躲闪不开,只得大口大口的下咽,很快喝了一坛,足有三分之一洒漏在炎翎的衣服上。
南挽又抓起一坛边转圈边喝,被灌了足足一整坛的炎翎被南挽转的头晕眼花,突然南挽一下子跌倒了过来,炎翎都看不真切,便伸手去接,被南挽结结实实的撞到在了地上。
南挽扑在炎翎怀里,似是晕晕的找到了依靠,便往炎翎怀里拱了拱,还嚷嚷着:“到家了,睡觉了。”
炎翎揉了揉装的闷响的后脑勺,突开的疼痛也让他清醒了些,费力起身看了一眼,面部通红、眼睑轻颤的少女,少女的酮体紧紧的趴在自已身上,明显感觉到了南挽的身材傲人。
炎翎也开始酒醉,头越来越昏沉,吃力地将南挽抱至床前,每走一步都感觉踩到了棉花之上,很难着力,突然两人一起跌倒了床上,南挽被惊吓的睁开了眼睛。
两颗亮晶晶的眸子深情的盯着炎翎,南挽好像看到了一个俊美的少年,可是南挽此时已经彻底酒醉,辨不清任何事物,南挽抬手,想要摸摸少年俊美的脸庞。
手在拂上炎翎脸颊的时候,炎翎感觉浑身犹如触电一般,加上在酒精的催化下,浑身开始燥热,忍不住想要脱衣服,炎翎扯了扯衣领,松快了些。
可是南挽突然抱住炎翎的脖子,最终喃喃自语:“不要走,我害怕。”炎翎看着南挽皱起的眉头,惊慌的眼神。
炎翎忍不住附身下去,吻住了少女的唇瓣,炎翎也未尝过人事,只会在唇瓣轻啄,南挽朦胧感觉像是吃到了最爱的糖糕,那般香甜松软,忍不住用力吸吮糖糕。
炎翎见南挽有所回应,搂住了南挽,开始大力吸吮,贪婪的索取着南挽口中的香甜,还探舌深入,想要更多。
炎翎的舌头探入南挽口中,南挽感觉吃到了美味的糖糕,忍不住用小舌过来吸吮。
炎翎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某个地方涨的难受,犹如要爆开一般,手忍不住将南挽腰间银铃腰带解开了,可是挣脱南挽的吸吮,低头看了一下,身下稚气未脱的少女,终是最后一刻恢复了理智,自已心悦南挽,但是不可这般占有。
亲吻了少女的额头,将南挽腰间银铃系好,倾身躺在了南挽身旁。
第二日两人醒来,南挽起身扶着昏涨的额头,惊吓的看着炎翎:“你我怎可同床共枕。”又低头检查一下,好在衣衫完好,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炎翎起身淡定答复:“你个小女娃,酒量差的不行,你醉了我也头晕没力将你带回,便歇下了。”
南挽见状安心的说:“对了,我睡梦中隐约记得吃到了糖糕,很是香甜。”
炎翎不自然的别开了脸,心想:怪不得昨晚回应的那么热烈,原来是把我的唇当成了糖糕。
炎翎笑了笑说:“改天给你买一样的糖糕。”炎翎的内心也惦记的紧。
见时候不早了,二人又起身沿着暗道回了炎府,可不想众人得知,二人彻夜不归,厮混一起,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