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温暖有同样疑问的还有虞仙儿。虞仙儿在经历这一夜诡异事件之后不禁有些怔愣。
【系统,系统,你告诉我这是哪里?这怎么可能是天阳秘境?】
【叮,位面检测中...叮,检测结果:未知!】
虞仙儿都快被气笑了。
【未知?你他妈逗我?】
【请宿主注意文明用语!】
【呵,废物 我要你有什么用?】
她们快穿攻略者熟知剧情,最怕出现剧情意外的变故,变故,未知,意味着危险。
虞仙儿咆哮完之后逐渐冷静下来,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也只能花掉所有积分破开界壁出去。
......
一连几日,季温暖也渐渐习惯了白天与黑夜,生机与死亡的切换。
黑夜中,那点光芒实在难以忽视,看来,只有到那高塔上一探究竟才能搞清楚这里是哪了。
这里的灵气十分浓郁,于是季温暖白天一半时间修炼,然后边赶路边采药。
也不再担心灵植旁边有没有强大妖兽看护,直接挥动小铲铲将其挖出。年份好,品阶高的放到方印空间,一般的就放到储物袋里。
几天下来,收获颇丰。
然而大多数的修士都和季温暖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如果把这片空间不断的缩小,会发现这片空间竟呈规则的圆形,而这些人都不约而同的前往圆的中心。
......
“这秘境万分诡异,仙子怎么会一人赶路?不若和我兄弟二人同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三个看起来就猥琐油腻的男人将一女修围住,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滚开!”女修冷声怒喝。
“够辣,够飒,我喜欢。”
“秘境凶险,若是出不去岂不是白白葬送性命,不若哥几个好好伺候仙子,定叫仙子满意,也不枉仙子来这着人世一遭。”
“你...胡言乱语!”
女修平日里显然被保护的很好,哪里见过这等地痞流氓,当即脸色涨得通红。
再也忍不住率先出手。
宽大的袖口弹射出数条白练,白练质地不凡又在灵气的加持下锋利又柔软,可攻可防灵活无比。
白练挥舞,致命又优雅。时不时搭配符咒法宝,一时之间竟也占了上风。
女修虽然法宝众多,所修功法品阶也高,但是修为只有练气十层,对面可是三个练气十一层。
而且打斗经验有些欠缺,慢慢落了下风。
女修长相娇柔,性子却十分刚强,见自已不敌,竟然从储物袋里拿出三张二阶爆裂符扔了出去。
“你,你不要命了吗?”
二阶爆裂符,就是筑基修士也一下子扛不住三张。
那三人见状暗道不好,急忙躲避,然而,晚了。
“砰!”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激起一片尘土。
待尘土散去,女修衣衫破碎,口吐鲜血,虽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但是还是活着。
另外三人,其中两人已经原地蒸发,地上除了一个大坑就剩下两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
大坑底部泥土动了动,然后另一个男人套着龟壳爬了出来。
“呸!”
男修最终吐出一口混着泥土的污血。
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修,眼里满是阴鸷。
“贱人,竟敢杀老子兄弟。”
心里又不由得有些庆幸,幸好师傅出发前赠了他这个防御性法宝,不然他今天就得交代到这里。
看着身上破破烂烂已经没了灵光的龟壳。男修眼里满是狠辣,贱人竟然敢毁他法宝。
他要这贱人生不如死!
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修,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近,眼里不由透出绝望。
她竭尽最后一丝灵气想要自尽,可男人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自尽不成,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靠近。
“撒拉!”
女修身上的衣裙被大力撕碎露出白花花的小腿。
男人嘴里发出淫笑。
“就用你这身修为来赔我的法宝吧!”
就在男人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一声叹息响起。
“唉!”
隐在草丛后的季温暖叹了口气。
“谁,谁在那?滚出...”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一个巨大的水柱从脚底升起,瞬间将男人捅了个对穿。
血雾弥漫,男人不甘心的咽了气。
季温暖本来不欲多管闲事,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完全做不到袖手旁观啊!
季温暖现出身形,女修见到季温暖这才一偏头晕了过去。
女修再醒来时,天色渐暗。她身上裸露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经脉受损无法运转灵气。
身旁一身材窈窕的女修盘腿而坐,正是晕过去前见到的那人。
女修挣扎着起身拱手行礼。
“纪欣然见过道友,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季温暖早在女修苏醒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她此刻心情不错。
那三人不知打劫了多少人,储物袋鼓鼓囊囊的,现在都是她的了。
季温暖将女修扶起,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无妨,出门在外自是应当互相扶持。”
女修也就是纪欣然十分感激。随即,她从身上扯下自已的储物袋捧在手心。
“道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这是欣然的一点心意不足挂齿。”
纪欣然低着头脸上有些窘迫。
对方不但救了她让她免受凌辱,还给她喂了疗伤丹药,她的丹药法宝却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消耗大半,不知恩人会不会嫌弃。
季温暖挑了挑眉,看向纪欣然的眼神多了分疑惑。她能确定对方是真心实意要将自已的储物袋赠与她。
“全都给我?”
季温暖对女修增加了好感的同时也不免怀疑这姑娘脑子怕不是被打傻了?
纪欣然笑的真诚。
“是!”
季温暖却是不能收的,收了这姑娘压根就活不到明天。
“你自已拿着,什么事等出去后再说。”
纪欣然没想到季温暖会拒绝,修真界残酷,哪里还会有人愿意冒着风险白白救人,面前的女修当真是难得的好人。
纪欣然感激的眼睛的湿润了,季温暖则是十分心虚的偏过头。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她当时可是抱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只不过最后实在是看不惯那几个男修的行径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