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脑响了一声,这个电脑这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主要用于就是一些文件的接收。
由于邢家的电脑有些通用的意思在里面,这可是暴露他身份的我大忌啊。
他的联系短信里发过来了一条消息,很短小。
“邢止战。”
邢御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看着就让人觉得有滑稽。
“哦。”邢御快速的发了过去。
对面没有立马回答,看得出来,有些愣。
想想也是,毕竟,邢家大少爷最近一直忙于影视行业,少有的关心自家企业发展。
这难道,都不足以让人震惊吗?没想到,对方却回答的这么平淡。
似乎,这段时间是打算留给他奉承的一样,两人僵持着都没有回话。
半晌。
“大后天下午四点。”
“没空。”
这倒是邢御的恶趣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喜欢和他这个哥哥开点无关紧要的小玩笑。
莫名的有点想要惹怒他的冲动,单纯的觉得有点刺激。
“哦,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天下午三点,我让人跟你接洽。”
“好。”
随后,两人一起下线。
邢御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愣是笑了好久,似乎,有些泄愤的意味在里面。
他顺手就拨过去一个电话。
“喂,明天下午三点。”
很明显对面的人也听出了邢御不怀好意的笑,一脸鄙夷。
“不是后天吗?”
“哦,我改了。”想到这里,不由的乐出了声,有钱有势的感觉就是好啊。
“你作得?”对面的人明显有点不开心了,感觉就差破口大骂了。
“错了,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回了。”这个,邢御到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反正遇见那些想要收拾你的人,就我不是,我错了的说,反正也不差,又不能真打你。
“哼,你最好别又改了,要不然,就算你在邢家宅子里,我也能收拾你。”
“好好好好,明白,明白。”邢御笑了起来。
“对了,你最近哟哟搞什么事情了吧。”邢御问道。
“嗯。”
“不会,和莫寒那小子一起整的股市崩盘吧。”
“嗯。”
“你能给我讲讲吗?我好奇。”
“不能。”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切,什么人啊。”说完,邢御骂骂咧咧地吐槽了一句。
此时,那个打电话的男人将手机丢在了一边,用医用酒精攒了点,往还在冒血的手上擦了擦,扯出了一旁的白纱布,包了起来,头上留下大颗大颗的汗珠。
惨白的嘴唇缓缓地动了动,拿起地上的止痛药吃了两颗,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看着,地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是一条消息来自莫寒。
渐渐的他又裂开了自己的嘴,笑了起来,黑夜里犹如吃人的鬼魅一般。
第二天下午三点。
阳光西斜,暖和地照在东岸咖啡馆门外的一排月季上,由于主人家侥过水的缘故,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邢止战走在咖啡馆最边上的位置上,他早早地就来的咖啡厅里了,等着那个来和他接洽的人。
虽然,他有点气愤昨天那个人的态度,但是,没有办法,本来,丽华海棠就不会接受外来的投资,既然,允许谈了,就意味着给了自己这个面子。
三点一过那个人还没有来,这倒是让邢止战有些怒意,虽然,现在邢家急需丽华酒店的投资来痛击一把苏海,但是,商界不把他邢止战当一回事儿的人,还真是少啊。
迟到,也是邢止战最不能忍的行为之一。
三点零五。
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的连帽衫,如上了一层白釉一般的脸,看起来没有血色,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惨白,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发着光,眸子里是琥珀的颜色。
男人坐在了邢止战的对面,带着墨镜,似乎比他这位大明星还见不得光。
这倒是让邢止战颇为意外。
“邢止战。”他冷冷的说道,黝黑的眸子里打量着这个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坐下了,拿出了自己包里的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又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拉开,里面是一件还算得上体面的白衬衫。
“哈,薛棋。”黑衣男子打了个招呼,随意的耷拉着自己的腿,他取下了墨镜,朝邢止战一笑,这笑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有一种狩猎者打量着猎物的我感觉在里面。
“嗯。”邢止战应了一声。
眼前的男人,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女人更贴切,他属于那种雄雌莫辨的类型,还挂着一抹淡淡的邪笑,看起来就像是看着猎物的妖媚怪物。
有一种迷惑众生的感觉在里面。
“我相信你对丽华酒家的项目不陌生吧。”薛棋笑了笑,随手准备摸出包里的笔。
“嗯?”邢止战一笑,这种开场方式还真是特别。
薛棋被打断了,笑了一声,嘲讽的意味很深。
“陌生?那可真是不巧,看来,邢少爷是在娱乐圈待久了,现在,想混进商圈怕是有点难了。”男人摸了摸自己的指甲,看着一旁的菜单,点了一杯喝的。
“继续。”邢止战冷笑了一声,这丽华海棠请出来的人都还是见过场面的啊。
就不怕,把他得罪了吗?
“哦,要不是,看着你家来了了弟弟想着做出点业绩,以后,邢家老爷子驾鹤西去的时候,好夺权吧。”男人又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嗯。”
听到这个回答,薛棋好好的看了看这位大明星,随之一笑,“看来,我们合作应该会很愉快的。”
“应该吧。”说着,邢止战拿出了一旁的文件递给了薛棋。
薛棋接过来快速地看了一眼文件,随后,点头示意,不错,我很满意。
“怎么样。”
“不错,但是,这个和这个,丽华要掌握主动权。”薛棋指了两个地方,示意邢止战看着。
“嗯,价得低。”
“也行,但是最后事宜等待今晚上确定。”
薛棋拿起了文件,带上了帽子,拿起了墨镜,喝了一口服务员递过来的咖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