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甜点,陈子墨拿出昨天没看的信
【哦,亲爱的达令!】
陈子墨深呼吸,几人好奇的凑过来看这封信
【我们已不见七天了吧,马上也要过年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七大姑八大姨.....】
陈子墨直接跳过3行
【可想你了,哦还有关老哥,我们先提前给您拜个新年哈,然后呢银行卡发我个几百万啊几千亿啊就行了,下面是我的卡号.....,咳咳废话有点多】
【最后呢,那个剑眯曼说我们被监视了,并且也给我暗示了阿民是我们这块的,不管怎样达令这些我们早有准备,我们可是团结的很,还对周边村的人熟,你们就偶尔关注关注就行了,你们大可放心】
【因为我们知道,哪怕我们喜欢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我们毕竟是陈家的分支,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敌人最终也会以绝后患找上我们或者先挑弱的来一个个消灭】
【最后的最后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与你们共进退】
【还有呢我大学毕业后就不再升了,我要去创业了,你们就暗自帮忙就行了,不用太客气,也别让我知道,我想尽量靠自已的实力来打通人脉】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新年快乐】
陈子墨把信叠起来放回羽绒服里面
众人也坐回座位
关文云怀表道:“这是肖曼回来给我的,也这是陈老哥当初当我听众的时候送我的,但我与你爹闯荡的时候怕弄坏弄丢,又还给陈老哥”
“当年我因为迷茫不知方向在哪四处流浪,刚好那天在陈家村溜达,肚子又饿加上小雨,随便敲个门就是陈老哥,我说我可以蹭个饭嘛,在桌上的时候,陈老哥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少许的迷茫又不咋吃饭,那时就我俩”
他说道:“看你的身板是个练家子吧,正好我年轻时有个武侠梦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他见我没出声继续道
“你可以为我这个给予一饭之交的陌生人说说吗”
见陈老哥当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沉默不语
“我自幼习武,十七岁开始闯荡江湖,我经历了很多,也失望了很多,但其中也有阳光”
“可我闯了这么多年,我却依然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起初只是单纯当大侠,可是大侠也不是好当的,有一年我在一个村中居住我可以说是村长的左膀右臂,村民的大善人,但因为一件事我感觉当大侠太麻烦了”
喝了杯酒继续道:“我打架不会收着力并且容易越打越兴奋,一次强盗进村”
“我把强盗都杀了,不然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还会来,并且变本加厉,就是杀的可能有点血腥“
“人杀完后眼神还没转过来,我就回头看向大家,他们见到我的眼神,唉~我上前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但好在那时村中的老一辈中也有几人当过兵很快缓过来,上前用拳头顶我的胸口,我又住了一晚,但我知道很多人都没缓过来,于是我天还没亮就离开了”
“你知道吗村长好像猜到我会离开,但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呵就在我离我家近的村路口弄个被子跟地铺靠在栅栏那睡着”
那时我怕他着凉将他叫醒,他揉着眼先看天空,又看向我的行囊苦笑道:“真走啊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
说着他又从被子里掏出酒道:“珍贵的很,我忘带碗只能你一口我一口”
说完他喝了一口给我,我接过后,他叹气继续道:“他们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喝了一口递回去道:“我知道,再说了我终有一天会离去只是提早了而已”
村长只是点了点头,把酒又递给我道:“嗯那行,你自已注意安全有空回来看一眼就中,继续完成你的大侠梦吧”
我将酒推回去道:“这么早走喝了哪怕没醉也给倒在地上,至于大侠梦不要了,太麻烦了我,打架还要控制力度,我保持原本初心就行,大侠只是个童年目标而已”
村长站起身收拾被子道:“那我也没啥话聊了回去继续睡了,去找你下一目标吧”
陈文强道:“那不挺好的吗,至少少走几年的歪路不是吗”
关文云笑道:“哈哈是啊老子还赚了”
“于是我做了个随心而欲的人,我之前认识一个人,他只比我年轻四岁,他虽然杀恶人却不敢看杀生,他自已穷但看到穷人却忍不住掏钱,钱不够就找我借”
关文云笑道:“呵,现在想想他还欠了我531块五毛呢”
“他常常帮人,有时候还把自已弄的脏兮兮的,他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只遵从自已的内心,可就这样的人最后因为权利的压迫而变成了更大的权利”
陈文强问道:“发生了什么?”
关文云气愤道:“当官的人强行把他爸当替罪羊,判35年,呵35年啊,他爹50岁老来得子,那年他22岁,他爹72岁,去他娘的35年,再多个几年就他娘可以上新闻了”
关文云表情浮夸道:“震惊94岁的老人还在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陈文强加上关文云的表情被酒呛到了
关文云轻拍陈文强的背,等好了继续道“当他发现自已所有的办法都没用时,他安静的可怕,眼神只充满着杀气,老哥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的眼神因为杀太多人了,所以杀人就跟杀鸡崽一样没啥情感波动”
“露出杀气要么震慑要么愤怒到极致”
他对我说道:“关哥,他官太大了,我毫无办法,救了我爹可能还会牵连到我其他的亲人”
“哥我虽然文化高,但当官太慢了,只有权利才可以打败权利,毕竟我杀了他,我爹也不可能放出来,哪怕找到证据也是,哥这事我自已一人来”
那时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想陪他,但又不知陪了后又如何是好反正就很复杂
我只好对他保证道,哪怕我自已吃不饱穿不暖,我也不会委屈阿姨他们,你就放心做下去吧
他额头贴着我的额头道:“这一去不知我不知能否回,何时回,照顾好母亲他们”
陈文强叹了口气道:“那他成功了吗”
关文云看向窗外的雨道:“成功了,少了一只眼,多了一身的刀疤,少了一身正气,多了一身杀气,从那堂堂正正变成了心怀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