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疯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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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谢从危梦里的宁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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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原来是疯批啊
作者:
子桑翡
本章字数:
8472
更新时间:
2024-11-10

小谢从危沉默着,他抬起头,声音沙哑的问:“我真的是废物吗?”

女人眼眶一红,抱紧了他,温声安慰:“不是,我家安安不是废物,是世上最好的宝物,是娘的宝贝。”

他沉默着靠在她怀里,没有哭,也没有出声。

宁昔站在女人身后,和小谢从危的目光忽然对上,眼前的梦境再次碎裂。

断断续续的梦境,让宁昔很头疼。

随便挑了一块,看到还是谢家,脸已经麻木了。

“她是谁?”

稚嫩的声音响起时,宁昔看过去。

就看到谢从危的亲娘,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女孩,进了屋内,神色匆匆,很是迫切。

伸手,朝小谢从危嘘了声:“安安乖,不要出声,这以后是你妹妹,你要好好照顾她,挺可怜的,还有一口气,我能救活的。”

宁昔在看清楚了女人怀里小女孩的模样,怔住了,原主小时候,被大反派的亲娘救的?

这难道就是谢从危之前说的,不但道骨缺失,血脉也丢失,还半死不活的起始?

宁昔认真看起来。

看到了女人用各种稀有的珍宝,将她救活,小姑娘醒来后,记忆缺失,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被女人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她目光呆滞,无神看着一处。

这模样,和谢从危何其相似。

女人给小姑娘取了名字,宁昔,宁、安宁安定的意思,昔,往日从前的痛苦都过去了,未来都是美好的,秉着这个意思,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两个不怎么说话的人凑在一起了,小姑娘小两岁小谢从危,总是怯怯地跟在他身后,遭到嫌弃的时候,也不说话。

总之,都是谢家被嫌弃的存在。

宁昔看着再次出现在谢家的情景,非常淡定,这次又是什么情景的梦境。

“娘,你不要走……”

声音,拉回了宁昔的思绪,看过去,就看到已经六岁的小谢从危,拉着准备要离开的女人衣角,哀求。

女人红着眼,没有回头,声音哽咽:“安安,对不起,你要和妹妹好好的,保护好自已,娘和你爹已经和离了。”

话落,她狠心扯回自已的衣角,走的决绝,头也不回。

小谢从危跟在后边,追着,从没落下的眼泪,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摔在地上,也爬起来追上去。

可是不管他怎么追,他娘都不要他了。

四岁的小宁昔,也哇哇哭着,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宁昔走到摔在地上鼻青脸肿,手脚都是伤的小谢从危面前,伸手把他扶起来,在能触碰的时候也挺惊讶的,所有人都看不到她,就小谢从危可以。

宁昔觉得,可能是他梦境的原因。

“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宁昔左右想不出怎么安慰小孩子的话,干巴巴憋出了这么一句。

她安慰着,小谢从危就哭的更难过,直接抱着她哭了。

谢从危的梦境很杂,各种各样的,宁昔看到了原著里描述的,所谓下毒弑父,是谢期两兄弟下手,本想下毒毒死了谢从危,毒却不小心被谢无瑕误食,就有了这么个罪名。

谢从危的亲娘离开不到十日,谢无瑕就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成了他的继母,母子三个,在谢无瑕表面,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私底下,欺辱谩骂殴打。

后来的导致继母差点残废,也是嫣夫人设的局。

因此,谢从危的名声在谢家一落千丈,跟小宁昔很难混的下去,背负了罪名,被赶出了谢家,流落到谢家村生活。

两人相依为命,本该是差不多兄妹的状态相处的,可是自从原主生出了对谢从危的心思,心态变了。

从怯弱,变的阴暗歹毒,她设计落水,让谢从危救了,全村人来围观,原主一哭二闹三上吊下,才十八岁没有似毫修为,瘦弱跟个小白脸的谢从危,受不了出门谢家村所有人的眼神指指点点,只能妥协娶她。

原以为,此事就以对外夫妻名义,对内就是兄妹而相处。

可谢从危怎么都没想到,原主会和谢期那个私生子勾搭成奸,给他下妖毒,还想与他春风一度,失败不成,恼羞成怒,将他交给了谢期折磨。

谢期只是将谢从危关进了镇妖司里,受尽各种折磨。

这些,宁昔都从原著里看到的只言片语描述。

等她重新在踏入梦境时,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不是谢家,而是谢从危前世的记忆,和荒州所有强者对战,天昏地黑,天地笼罩于一片压抑和昏暗中,连人皇都不是对手。

宁昔目光落在那个人皇的容貌时,忍不住滞了下,真特么的邪门了,长的跟她在现代的处处留情的爸一模一样。

天地处于一片昏暗,人人自危。

无论是谁,都不是谢从危的对手。

而谢从危也成了荒州人人唾骂恨不得而诛之的魔头。

情景一转,又换了个地方。

这是一座城中,城中的普通人各个面如死灰,当看到谢从危一袭白衣的身影出现时,城中人惊恐做鸟兽散。

谢从危身影停在了一处面摊前,面摊店家吓的直接躲到了桌子底下,而他在桌旁坐下,异瞳冷漠,嗓音低沉的道:“给我来一碗面。”

店家瑟瑟发抖不敢动,他妻子使劲推着他,他小声开口:“那是魔头,出去就是死。”

他妻子:“可是你不出去,就不会死了吗?”

店家沉默了,最后还是眼一闭,爬了出来。

手颤抖,面色发白恐惧地做了一碗面,在谢从危没有注意之下,他狠心将旁边的所有耗子药都倒了下去,将冒着香气的撒了葱花的素面端上来时,店家手抖的更厉害。

宁昔在旁边,就看清楚了店家下了料下去,以谢从危的修为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面上来了,他沉默看了会,还是拿起筷子吃起来了。

“面很好吃,可是为什么要下毒呢?”

他吃完后,放下一块灵石。

凡人的毒药于他而言,根本就没有用处。

他所过之处,恐惧又惧怕的人,怕死之人,拿刀就砍过来。

他也只是扫了一眼。

宁昔跟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停在了一处山峰上,放眼望去,能容纳一座城的情景,宁昔还听到他呢喃:“不喜欢,太脏了。”

他倏地回头,和宁昔的目光对上,宁昔未有反应。

眼前的梦境碎开,再清晰时,宁昔看到了他和本书的主角,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主角落败,他杀光了男主的后宫,杀了很多强者。

也不知过了多久,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他感到了无趣。

于是,摧毁了这片天地。

宁昔是被废墟从梦境里震退出来的,站在满是梦境碎片的四周,低叹一声:“到底那个是真的意识啊?”

都能看到她,难不成都是?

离谱的有些过头了。

纠结了一阵,往偏的角落梦境碎片而去。

“这是?”

宁昔看到了是原本的谢家村,有些懵。

而在下一瞬,看到两道身影后,她看过去。

“我累了,谢从危你背我!”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宁昔看到是自已恢复了容貌的脸,另一个自已,这是谢从危重新建立的梦境?

宁昔倒要看看,他梦里自已是什么样的。

等她虚影靠近时,就听到了谢从危不爽的声音:“你的腿不要,可以断了。”

梦里的宁昔拉着谢从危的袖子撒娇:“求求你了嘛,哥哥,背我,好不好,不然我生气了。”

宁昔:“!”

头皮发麻有没有。

这是她吗?

谢从危你丫的,梦里的她这么恶心的吗?

还哥哥,哥你爹啊,她最多嘴瓢的时候叫一声大哥,大佬。

正当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时候,看到嘴角扬起的谢从危,勉为其难地挽下腰:“上来。”

梦里宁昔欣喜地跳上了他的背,还亲了他侧脸:“谢谢安安,你最好了。”

宁昔:“!”

宁昔捂眼,已经没有眼看了。

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还听到了两个人在讨论敏感话题,“孩子”。

“以后要是我们有孩子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不喜欢,碍眼。”谢从危回答。

身后的人垂他,气呼呼道:“必须选一个。”

谢从危沉思一下:“女儿,像你一样。”

这话,哄的对方笑出声。

不远处的宁昔:麻了,已经全麻了,没眼看了,这个梦境碎开吧。

等从这个让她眼瞎的梦境出来,宁昔呼吸都放轻了下,匪夷所思,大反派你丫的做什么梦?

眼里都没半点感情的,还能梦到这样的,跟她讨论什么孩子。

等再次出现的情景,还是谢家村时,那一对像夫妻的小两口,极为幸福。

宁昔:●)o(●毁灭。

出去再次进来,还是差不多的情景,宁昔就意识到了不对,不会这才是把大反派困在梦境里真正的意识吧。

好像她进来后,对方都没看到自已,这就有些不对了。

宁昔靠近打量着他,此时的谢从危在烧火做饭。

“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兀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宁昔一跳,抬眼对上了他那道沉冷的异瞳。

“原来你能看到我?”宁昔平复心绪,“你是谢从危吧?跟我离开。”

“我为何要与你离开?”他冷声反问。

宁昔指了指自已:“你不认识我了?”

“我不管你是谁,请你离开,不要再打扰我。”谢从危下逐客令。

宁昔气笑了:“我为了把你救回来,命都差点丢了,你说让我走就走,可以,你先跟我走。”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消失了,你不是更好的完成任务?”谢从危抬头,目光审视。

看来他记得所有一切,只是装不知,还问她是谁。

宁昔稳了稳要爆起的怒火:“我要杀你还救你干什么,那这么多废话,走不走?”

谢从危:“不走,你自请离开。”

“谢从危你不要太过分,我不管你把我梦成什么样的,但是你膈应到我了,得跟我走。”宁昔给了最后通牒。

谢从危不动。

宁昔抬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极为响亮,四周都静止了。

宁昔:“走不走?”

谢从危瞳孔颤了下:“你竟敢——”

“啪!”

又是一耳光。

宁昔还是那句话:“走吗?”

“不——”

“啪!”

十来次后。

谢从危被打服了,咬牙:“我跟你走。”

宁昔满意收手,站起身:“走,愣着干什么?”

走到门口,看到还在那拿着柴火发呆的人,对方应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地站起身。

“其实……”走了段距离后,他开口,“你可以不来。”

他放弃了生存的意志,便是想此暝灭,然而沉浸在自已构造的梦境里,从未想到,宁昔同在谢家祖地一样,义无反顾地要将他带走。

宁昔没有回答,有些懒的说废话了。

“哥哥。”

两人身影出现在门口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二人同时回头,就看到了红着眼眶的另一个宁昔。

“你不要我了吗?”

听到用自已的脸声音说出让自已抓狂的话,宁昔牙都酸了,走到谢从危身后,抬脚就是一脚:“走你!”

……

屋内,宁昔倏然睁开眼,坐起身。

和两团萌物玩的不亦乐乎的帝叙,扭头一看:“宿主,你醒来了,没有什么危险吧?”

宁昔坐起身,跳下了床。

转头看了眼冰床上的人,眉头轻蹙,呼吸一蹙,双眸睁开,人就醒了过来,等他坐起身,和宁昔目光对上时,有些许不自在地转开。

“哟,可算舍得醒来了。”帝叙阴阳怪气一句,便问宁昔,“宿主,你经历了什么,已经过去三天了。”

“三天了?”闻言,宁昔颇有些惊讶,“已经三天了吗,外边有什么动静?”

帝叙:“除了送吃的,没什么动静了。”

宁昔打开门,扫了眼四周:“那个阵法还在,压住了我不能使用灵力,要怎么离开?”

谢从危目光落在自已一身染血的衣袍上,眉心抽动了几下,瞥了眼极为记仇的宁昔,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袍变的干干净净。

他从床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碎裂的骨骼已经被修复好。

“此处,是何地?”

余光扫了眼覆满寒气的屋内,谢从危挑眉问道。

“雪族。”宁昔言简意赅。

前者闻言,讶异一瞬:“为何在此?”

宁昔扫他一眼:“被骗过来的。”

谢从危:“……?”

宁昔眼都不眨:“哦,雪族有人看上了你,想纳你为夫,就骗我们过来。”

谢从危:“……”

他脸色一变。

宁昔话锋一转:“骗你的。”

只是话迟了,本来好好的一间屋子,直接被谢从危给震碎了。

突然就被冰块掩埋的宁昔:“……”

下手下的有些快的谢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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