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狗屁!”宴廷爵甩手扔开封烈星。
封烈星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他也不生气,稳了稳身形。
“如今的你,或许不懂这句话,将来我也希望你不会懂。”
说完,他起身走了。
宴廷爵捏紧拳头,吸了几口气都没平静下来,掀翻了桌子,饭菜撒了一地。
气得恨不得拆了病房。
主任闻风跑来,“宴少您消消气,您这样可是会穿帮的。”
“他们又不在,谁看见看?”他忍了又忍,等封烈星走远了,才发火!
“哎,您这虽然受伤是假,但是这样动不动就生气,对你的身体真的不好,你还年轻这肝火这么旺,这以后……”
“你别像念紧箍咒一样,烦死了!”
“……”他就不该来。
景琬琬买完奶茶朝医院回走,走到医院门口,一辆车停在她身后。
“景琬琬!”
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她眼底划过嘲讽,转过头去。
“白小姐这是?”
白雅淇像是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几步上前。
“我是听见廷爵哥住院了,我来看他的。”
“哦,来得可真巧啊。走吧,我领你上去。”
白雅淇诧异了下,心里窃喜,看向景琬琬是恢复正常了。
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奶茶,“小琬,廷爵哥受伤都住院了,你怎么还给他喝奶茶啊?这些可是不补身体的啊。”
景琬琬翻了个大白眼,懒得解释。
“这样吧,这奶茶别要了,我带了很多补品,到时候廷爵哥哥吃不完,你也可以吃一点。”
说着就抢走了景琬琬手里的奶茶,朝旁边垃圾桶一扔,转身叫司机把补品提出来。
朝司机说:“快让景小姐提着。”
景琬琬看了眼司机,那司机莫名发憷。
“小姐,这景小姐好歹也是宴总的妻子,我提上去吧。”
“哎呀你就是不懂事了,小琬最喜欢做这些事了,交给她就对了。”白雅淇抢过司机手里的几盒补品,塞到景琬琬手里。
景琬琬淡淡地盯着她,“你确定吗?”
“小琬你不会因为这个事就生气吧?不会生气的吧?我可是为了廷爵哥哥从我爸手里好不容易讨的,可贵可贵的,还很难买。”
景琬琬一边嘴角微勾,就要将手里的补品朝白雅淇那张抹了厚厚脂粉的脸砸过去。
突然一阵风袭来,男人身上好闻的清香随之袭来,那人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小琬,我的奶茶呢?”封烈星浅浅笑着,礼貌地松开了她的手。
景琬琬拧眉,看了眼旁边的垃圾桶。
封烈星看了眼,目光凌厉地看向白雅淇。
“封总,你也是来看廷爵哥哥的吗?”白雅淇双手叠放到身前,看着十分温柔。
“我的奶茶,你丢的?”
“我不知道,我以为是小琬给廷爵哥喝的,他受伤了,喝奶茶又不补身体。”
封烈星眯了下眼睛,从景琬琬手里拿过那几盒补品。
“白雅淇,你不觉得你连一个女孩最起码的矜持都没有吗?”
话落,手一扬,朝白雅淇身上砸过去。
白雅淇吓得朝后退了一步,要不是司机扶着她,她一脚踩空要摔下台阶。
“封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来看廷爵哥的,你怎么跟她一块欺负我!”
封烈星看了眼不远处露出来的相机,“要拍就堂堂正正出来拍,躲着算什么玩意!”
白雅淇紧张了下,扭头示意记者快走。
然而,封烈星迅速上前,一把拽住那记者的后衣领。
从记者手里抢了相机,看了眼拍到的照片。
拿着相机走到景琬琬身边,冷瞥了眼白雅淇。
“你带着记者来医院,是想泄露什么?”
“不是,我对廷爵哥没有企图的,我就是……”
“别在医院门口说了,烈星哥我们陪她上去见宴廷爵吧。”
封烈星皱眉,他并不想这事影响宴廷爵休息。
景琬琬低笑了声,踮脚在他耳边悄悄说:“我怀疑宴廷爵没什么大碍。”
“……”
“相信我。”
“你怎么又回来了?”宴廷爵刚消气,见封烈星又回来了,脸又丑了。
封烈星耸了耸肩,“带个人上来看你。”
“谁?”
封烈星让开,一路夹在他和景琬琬中间的白雅淇走进病房,皱着眉担忧地打量宴廷爵。
“廷爵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她飞奔过去,就要摸宴廷爵头上的纱布。
“别碰我!”宴廷爵避开她,表情又黑又丑,看向门口的封烈星和景琬琬。
景琬琬皮笑肉不笑,双手环臂走进去。
“这女的很担心你,自愿来医院照顾你,我见她实在痴情得很,愿意给她机会。”
“你敢!”
“哟?宴少你这是什么表情?她可是你的白月光啊,我带她来你应该很开心啊,你都不谢谢我的吗?”
“廷爵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刚刚在医院门口打我了,和封总一起。”白雅淇小声说着,看起来很可怜,“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照顾你吧,我会把你照顾得特别好,不让别人来打扰你欺负你。”
“啧,真感人啊!”景琬琬的眼神更冷了,“你签个字,娶她的了。”
宴廷爵咬紧牙关,不说话。
封烈星一直盯着他,不知道他是装病还是真的。
景琬琬突然说:“宴廷爵你这纱布包得有点久了,烈星哥你叫医生过来给他换个纱布啊,可别感染啊。”
“好,我现在就去。”
主任一看见封烈星就头疼,想到宴廷爵也头疼,他不想去的,一个劲说:“做的微创,没多大点口子,不需要换的。”
他这么一说,封烈星就更怀疑了。
“切口再小,也得换纱布保持干净!”抓着主任的衣领就朝病房大步走。
到了病房,给主任扔进去,又叫了护士准备换纱布的所有东西。
护士很快就推着小车来了,东西很齐全,还对着主任说:“主任,我给您打下手。”
此时此刻,主任很想一头撞晕过去的了。
“宴少,这……”这可怎么办是好?
宴廷爵站在那,想的是这事要是穿帮了,景琬琬立马就会撇下他离开医院!
所以他不开口,主任也不敢碰他的头!
他就死倔着,谁敢碰他的头拆穿他!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