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修建得怎么样了?”道明看着台下诸位臣子问道。
户部尚书说道:“启禀陛下,除了南门,其他三处皆已修缮完毕。”
“嗯,南城……损失如何?”
户部尚书满头冷汗,说道:“南城…三之有二被爆炸吞没,南门城门无存,城墙十存有三。地基尽毁,损失无可估计。”
道明揉了揉眉心,说道:“都还有什么损失,一并说了吧。”
户部尚书有些后怕的看向朱镇冯,貌似在求助。
朱镇冯别过头,假装看不到。
户部尚书想骂人的心都有了,心里骂道:你儿子真牛。
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南门以南数十里,皆为天坑,罗王江下游被蒸发,上游水汇于天坑底部,形成池塘。”
“天坑最深处估计有数十丈,底部平滑,呈现完美的半圆,可在其中建筑。”
道明突然想起什么,向一边问道:“龙脉呢?”
阿青突然被一问,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太上皇说,龙脉没事,反而更粗了,他的原话是,如果先前的龙脉有手指粗,如今的就有手臂粗。”
阿青听不懂,她只是传话复述,但这简单的言语却惊得道明目瞪口呆。
“他……他还说了什么?”道明激动的问。
阿青想了一会,说道:“没有了,不过太上皇还说过,正是罗王江的截断,才使得龙脉汇聚,变粗。”
道明一愣,苦笑道:“这小子……不知是福是祸啊。”
……
阿房界,朱清衍面对突然袭击的政,整个人都不好了,躲闪不及时,送出了一血。
一会儿,朱清衍再次来到这里,再次看到了政,所有流程又走了一遍,但这一次朱清衍走了防备,准备运用洛行反抗。
然而,正手起剑落,朱清衍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随后就看到了自已的身体直直的倒下。
为什么?我的洛行又没法用!
“你越来越弱了。”那冰冷的声音最后传入朱清衍的耳朵。
随后,他看到了自已被政一剑封喉的画面。
不是吧,又来?
不错,又是秦王的试炼。
第三次复活,朱清衍知道避其锋芒,复活落地的一瞬间转身就跑。
然而没跑几步,他只觉得周围突然亮了一下,普同白昼,随后便是无边的漆黑。
再然后,他看到了自已被一颗白色的光球击中,随后湮灭在光芒中。
朱清衍想抓狂,他快疯了了,虽然他对死亡的感觉已经麻木了,但痛觉却是实打实的。
“造炬成阳……真是……”
就在他抓狂的时候,第四次悄然到来,当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一把长剑从天灵盖直直劈下。
随后,他就看到自已被一剑劈成两半的画面……
兽穴,天吴睁开眼,脸色很不好。
“老大,怎么样?”身边一只黑熊询问,那黑熊高五丈,黑色的毛发上散发着绿色的光晕,两只掌上的爪子如同镰刀,散发着墨绿的光晕。
天吴摇摇头,说道:“不,那小子,生生把逍遥给泯灭了,罗王江下游蒸发,虞朝的龙脉不减反增。”
“怎么会这样?”一道身影从暗处走出,蛇眸妖异,蛇信子一吐一吐的,行为举止皆为蛇,但面容确是人身。
他走出阴暗,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翠色的面孔,一只独角从左眉上方钻出,显得十分突兀。
“我去,老蛟你返祖了!”黑熊吼道“你怎么这么内疚!”
老蛟呵呵一笑,说道:“早让你努努力,别一天睡大觉,不听?落后了吧?”
随后转向天吴说道:“老大,猴子他们还需要些时间,不如我行动吧。”
天吴点点头,说道:“也好,注意,如果遇到他,能杀绝对不留。”拿出画像,交给了老蛟。
画像上,正是朱清衍。
而此时的朱清衍在阿房界内遭罪。
经过几百回合的交手,朱清衍已经能和政打的有来有回了。
就在躲避掉又一个造炬成阳时,政突然一剑刺来,无奈,朱清衍只好用一个极其畸形的动作躲避。
最终以一条手臂的代价,稳稳落在远处。
政这个时候沉吟道:“很好,差不多了。”
“什么?”朱清衍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前突然汇聚出一颗太阳,并且瞬间爆炸……
再次复活,朱清衍来到了完整的阿房界。
政依旧坐在龙椅之上,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朱清衍下意识的摆开防御。
谁知道政突然噗嗤一笑:“看来你被他打的很惨啊。”
“…政?”
“是寡人。”
“刚才,为什么?”
“寡人说过,那是寡人的心魔,但不知道为何,面对他的是你。”
“这……”
“好了,你们的最后一场对决,造炬成阳突然在你身前凝聚,而你们相隔的距离也不近,想知道为什么吗?”政说道。
朱清衍点头:“想!”
“嗯。”
于是,政身影一闪,来到朱清衍身后,一只手搭在其肩膀上。
一阵熟悉的眩晕感,二人再次来到一座寸草不生的空岛。
政闭上眼,没有说话,但朱清衍却听到了他的声音:“仔细感受,寡人将手把手教你,只教一遍。”
说罢,朱清衍感觉到自已的精神力散开,越远越稀薄。并且很快锁定远处的一座空岛。
随后,精神力慢慢朝着空岛的方向汇聚,朱清衍慢慢感受到,空岛上的一草一木变得无比清晰。
直到精神力形成一条线,线的尽头化为一个球形,将小岛包裹在内。
这时,朱清衍感受到了自已的洛行个灵力顺着这条线输出。
“来,想在哪里放?”政的声音传过来“就按照造炬成阳的基础来。”
朱清衍点头,他心念一动,于是在一株小草上出现一只小太阳。
“我去!我成了!”朱清衍激动。
政呵呵一笑,随后将控制权交给了朱清衍,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已的身体瞬间被抽空,刚才建立的链接悄然崩塌。
“你成了?”政嘲讽道
朱清衍被压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政离开。
悠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该教的寡人教了,你自已慢慢体会吧。”
朱清衍:“………”